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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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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绿色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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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65027
  • 作      者:
    (法)巴赞(Herve Bazin)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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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埃尔韦·巴赞,原名让-皮埃尔·埃尔韦-巴赞,一九一一年出生于法国西部昂热市的一个资产阶级家庭。巴赞从孩提时代起就和家庭特别是他母亲发生尖锐对立。无休止的家庭冲突与虐待培育了他的反抗精神,使他很早就背叛了自己的家庭,长期过着漂泊孤僻的冒险生活。成年后他到巴黎求学谋生,从事各种职业,备尝人世的艰辛。但他从不向逆境屈服,加上他聪慧好学,终于步入文坛,成为法国当代最有影响的著名作家之一。
  巴赞的文学生涯始于三十年代初。他早期的作品多为诗歌,但并不十分引人注目。一九四七年,他创作的诗集《白昼》获当年阿波利奈诗歌奖。翌年,他的第一部小说《毒蛇在握》又获读者奖。这部无情控诉资产阶级家庭,谴责谬误、虚伪与社会偏见的自传体小说,在读者中引起巨大反响,作者因此名声大震,轰动了整个法国文坛。此后,他又接连创作了一系列深受广大读者欢迎的畅销小说。一九五六年,有关文学刊物评选他为“近十年来最佳小说家”。一九五七年,他由于全部作品的成就获摩纳哥文学大奖。一九六〇年,他当选为龚古尔文学院院士,一九七三年又任该文学院主席,负责法国最高文学奖——龚古尔文学奖的评选工作。一九八〇年,他又荣获列宁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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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埃尔韦·巴赞(1911-1996),法国二十世纪著名小说家,《绿色教会》是其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
  在美丽的卢瓦尔河谷,猎人们无意中击倒一位“森林之客”,陌生人拒绝说出自己的姓名,身上也不携带任何证件,连衣服上都没有商标……他是在已经开化的大自然中扮演原始人,还是潜逃的罪犯、盗贼或精神病患者?他要抛弃社会,返回自然、过没有财产、没有规矩、没有安全,没有野心、没有回忆、没有名字的生活吗?法院焦头烂额,报纸众说纷纭,全国为之轰动……
  巴赞的这部小说代表作体现了后工业社会疗救社会和人性痼疾的一种追求,一种崇尚自然生活、厌弃后工业文明世界的精神,一种对“只属于自己、属于自然”的原始、朴素、健康的生活和天真、纯朴、勇敢,勤劳品质的向往。他甚至将这种精神与追求上升至宗教的高度,称其为“绿色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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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是在岛上吹笛子呢!”克莱尔说道。
  笛声已经沉寂了一会,刚才又复响起,吹了几个曲子的开头,试试又停下。说有人在岛上练习吹笛子,几乎无法令人置信。这个小岛,只是一长条疏松的土地,亦与“苇塘”相连,遍布芦苇,与“酒桶塘”四周的芦苇一样。如果没有一株桤树和一些黄色茎秆、叶子尖长的柔韧的小灌木,甚至注意不到这个岛。这些小灌木只会是野藤,低处是黑乎乎的一个树墩,肯定是涨水时冲到这里来的。
  “别动!”
  我们有权进入伊贝尔的“小白驴”。这是芦苇帐后面的水面,芦苇中夹杂着黑三棱。我们的老祖母从前把黑三棱的根加以浸泡,以获得一种金鸡纳霜。足有一刻多钟,我们只是观赏着各种茂密的绿色植物,在水生植物丛中,睡莲极力从这里那里蹿出一朵黄灿灿而又油亮亮的花朵来。我长就了学监的目力,对任何一点细小的差异都很敏感。现在又变成了远视,这目力对我十分有用:我能在三十米开外区分出一只燕雀和一只翠雀。这时我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在移动,淹没在芦苇的颤动之中。我很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便举起望远镜,调好左镜,调好右镜……我猛然惊跳起来!在明亮的圆圈里,凑巧光聚在上面,出现了一个人。他分开芦苇,一跃上了树墩。同时还有一只长着猛兽头的黑狗,只露出一只耳朵。
  “爸爸,我不是做梦吧?”
  “住嘴,千万别说话!”
  女儿的望远镜压在鼻子上,拇指放在调节轮上,她和我一样也看见了,比我更笑得厉害。因为那个人赤着身子。如果他的手表不计算在内,他确实一丝不挂。他金黄头发,金黄胡子,从胸脯上部直到阴部,汗毛也是金黄的。他身体偏瘦,肌肉一道道鼓起,完全晒黑了——就连不穿衣服的度假人穿短裤那部分皮肤颜色较浅,他也没有。他以两踝为重心,浑身轻轻晃动着。我无法确定他的眼珠是什么颜色,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这亚当身后那个至今还看不清楚的白色东西,是一件正晾着的运动衫。至于那条狗,它知道绝对不许叫(在这种情境中,这很好解释:他在逆风里),它那身奇异的制服一下子就揭示了它的情况:这是一条此地称为“劣等猎犬”的狗,已经变成了野狗,为自己活命而狩猎,守林人和猎人对它都很熟悉,这些人的制裁行为却从未能将其置于自己猎枪射程之内。
  “你想,人能在那里面洗澡吗?”列奥那尔问道。
  克莱尔用一只手按在列奥那尔嘴上。那边,狗望着那个人,一动不动。那人看看自己的手表:一块圆形的表,很可能是一块带秒针的表。秒针一跳一跳往前走,而不顾及表下面的脉搏如何跳动,脉搏以另一种节奏也在量度着时间。他还在犹豫,不断地核实时间:我的手表是十七时五十二分。一只翠鸟飞过,划破碧蓝的天空,嘴里衔着一条欧鲌或是一条鱼。忽然,那人摘下手表,抡起胳膊,将表扔进“酒桶塘”,一面向狗道出那句莫名其妙的解释性话语:
  “好,对,是,必须把这个也消灭了!”
  讲这句话的声音是那么大,连我们都听到了。当然我们听到的声音比较小。
  他的举动大概连自己都感到惊异,因为他一直身体前倾,凝望着手表消失的地方。后来,他的双手沿身体慢慢垂下,似乎他感到自己比原来更裸露了。
  “他是疯子!”列奥那尔嘁嘁喳喳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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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法国二十世纪文学的一个轮廓(总序)
卢梭主义的又一次跃动(译本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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