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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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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问黑白
0.00     定价 ¥ 45.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2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9639189
  • 作      者:
    谢卓明,史晋著
  • 出 版 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出版日期:
    2020-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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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由衷地感叹作者aloho对于走出舒适圈的勇气。当你对未来心存疑惑的时候,也许这本书会给你答案。 

——人气旅行作家 阿Sam



心能够被直接看到,因为梦就是心的形象。史晋并不是外表炫彩的人,但已深得梦的玄奥。此书颇能传达解梦之道,不妨一读。

——著名心理学家、国内释梦领域领军者 朱建军教授



真假、悲欢、虚实、黑白,原本就是年轻读者的成长真相,好的小说会诱使他们从每个可能的角度看自己。


——雁北堂创始人  铁鱼 



尝试到陌生的地方去做梦,是出走,也是疗愈,遇到有趣的灵魂和非凡的自己,从这个小说启程。

——职场励志畅销书作家 怀左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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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谢卓明

1988年生于广东广州,现居上海,又名aloho。写过二十万字诗之后,自诩是一个爱写诗的独立平面设计师。本质上是一个“像悲观主义者那样思考,像乐观主义者那样前行”的人。

2016年裸辞并实现环游中国的壮举后,化身“谢已”创作“问黑白”系列旅行小说。

微博:@aloho

 

史晋

资深心理咨询师,杂志主编,为“问黑白”系列旅行小说中的“谢已”进行梦境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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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问黑白》是一部在体例和架构上与众不同的旅行小说,亦是年轻人探索内心世界的心理成长佳作。

小说的创作,基于作者环游中国的真实经历——以迷茫的青年谢已游历的每个城市为主线,分为白天游记与夜晚梦境两部分。通过游记、梦境两种不同形式来探索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并穿插著名心理咨询师对梦境的解读,引领主人公在“虚与实”“白天与黑夜”“现实与梦境”“得与失”“悲与喜”“对与错”等二元对立的人生百态中,完成xin我和旧我之间的割裂、整合和升华,最终获得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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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启程

鼓起勇气走出家门离家出走,我没这胆量,我只是去环游中国。

当我把家门关上,我站在家门口整整一分钟。

在我面前,是我熟悉的家,里面有我摸黑也能打开的冰箱、电视机、电脑以及各种开关。

冰箱基本是空的,一瓶冰水是固定的存在,我会在半夜惊醒后去喝一口冰水压压惊,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以致我的肠胃一直不甚良好。

电视机即使打开了,也只会播放新闻频道,我很少会换台,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只是作为日常生活背景,并不意味着我有多关注这个世界。

电脑是我的求生工具,经常用来办公,偶尔用来看小电影,除此之外,我并不太热衷于社交网络。

固定的几个好朋友,他们都知道我不爱用网络社交工具,和我联系的方式,要么面对面,要么电话,偶尔会有那么几条不痛不痒的短信,谈的也是琐碎的日常,诸如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之类的。

他们总说我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原始人,我觉得这是对我的褒赞。

在家里,我最喜欢的,应该是门后还散发着余热的床。

有无数螨虫的枕头,是我和这个真实的世界暂别的巢穴,我在里面孵化着一个又一个的梦,有的长出腿自个儿跑掉,有的半路死了,更多的半死不活的,像我一样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从梦里醒来之后,洗漱清醒之前,是我称为“临床孤独”的时刻。这时候,厚厚的窗帘还没打开,房间还是完全黑暗的,我会起身,挪到一张深褐色的单人沙发上,披上有点粗糙的羊毛毯,打开放在沙发旁的落地灯,用一种很安全的姿势审阅我的梦。

落地灯的灯光很暗,比三只萤火虫亮,又比五只萤火虫暗,我故意用一种很罕见的低瓦数灯泡来营造氛围,我怕光太亮会把我的梦驱散,我怕光太暗又照不进我的梦。


回味每一个夜晚所做的梦,是我一整天里最重要的事情。不然,我们每天浪费近三分之一的时光在床上,却对梦里发生的一切不理不睬,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假装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不知道,这样子是否对得起自己三分之一的人生。

思考自己的梦,探索自己的梦,通常是件很孤独的事情,我们可以分享很多事情,例如美食、玩乐、性爱。可是,梦,是我们唯一不能分享的事情。

我通常在这“临床孤独”的十来分钟里,趁自己将醒未醒之际,尽可能地记住梦里发生的事情,哪怕是把我从深夜里惊醒的噩梦,我也会重温一遍。

有时候遇到有意思的梦,我还会拿出小本子尽量记下来。

更有意思的是,当它们从虚幻的世界滑落到现实的小本子上时,都会被我冠上一个某某城的名字。一来,这是我对钱钟书先生的致敬;二来,每一个发生在梦里的故事,难道不就是《围城》所说的那样“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吗?

梦,何尝不是只属于一个人的围城。

只是,最终能被记录下来的梦,大多片面且零碎。有科学研究表明,起床后的五分钟,是记录自己的梦的最关键时刻,过了这五分钟,就再也记不得了,我所有的挣扎,也仅仅能维持五分钟。

这样的事实,很能代表我们充满讽刺的人生。

大部分人的大部分肮脏不堪的回忆,偏偏能让我们深深地记住一辈子;而大部分人的小部分伤痕累累的记忆,无论如何使劲也无法从脑海里驱除。

我不知道梦里发生的事情到底有多重要,或者多不重要,才让我们下意识里选择了自动删除。

大概是,我的讽刺的人生也是所有人的人生。用来记录梦的小本子,虽然已经放满了大半个书架,可我从来没有翻阅过它们,一次也没有。


一个月之前,用来赐予我“临床孤独”的灯泡烧了,烧得乌黑的钨丝分崩离析,里面明明有一座光明的桥,现在却像经历了世界大战般惨不忍睹。

这种灯泡太老、太久,也太容易坏,卖我灯泡的五金店老板告诉我,上次卖给我的灯泡已经是最后一颗,早就停产了,没货了。

他推荐我用最新款的节能灯,省电,一个月才用一度电,也比老的灯泡要亮十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把十个手指头也伸了出来。我说亮十倍是什么概念,他把节能灯从盒子里拿出来,在手上晃了晃对我说:“你看,不用钨丝,不会烧坏。”

随后,他把灯在一个空的插座拧上,打开开关,瞬间,一个微型的太阳让我差点睁不开眼。我赶紧让他关上,他笑了笑,说:“这东西好,经济实惠。现在哪有人还用那种老式钨丝灯泡,多不环保啊。”

我不耐烦地说:“附近其他五金店还有那款灯泡吗?”

老板听了有点不爽,不太乐意回答,让我自己去找找看。

那一天,我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找了很多家五金店,可是没有一家店有卖。

一家五金店的老板告诉我,最后几个也在前不久被一个人全部买走了。

“你来晚了,最后几个早就卖掉了。这几个灯泡,在这里存了快10年了。”老板说,“你干吗非要用那种灯泡,你换个灯不就好了嘛,多简单。”

拖着走了一天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我懒得回答,随手买了个原先老板推荐的新款节能灯泡回到家里,无可奈何地装上。

第二天起床,我正准备享受我的“临床孤独”,没想到灯一打开,房间内所有的黑暗都被打散。小小的房间内,强烈的灯光不断地反射再反射,从沙发上反射到天花板上,又从天花板反射到床上,再从床上反射到任何一个本应该保持黑暗的角落。突如其来的亮光,一下子把我的梦打得粉碎性骨折。不,应该说,直接火化了,像掉落在太阳的流星,连影都没看见就没了。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法记录我自己的梦,我失去了记录梦的能力。

我无能为力地看着书柜里的小本子,我感觉它们就像一头头用梦来哺乳的怪兽,被我喂得肥肥白白,从一头到两头到三头到很多很多头,它们躺在书架上,日日夜夜,虎视眈眈地看着我,静待着机会,把我一口吞掉。

我心慌烦躁,头顶直冒冷汗,就像身体里某个器官被抽掉一样,源源不断的空虚感和无力感爬满全身。

也是从那一天起,我没办法认真地工作和生活。梦是我用来窥探真实的世界的眼睛,可是,从失去记录梦的能力的那一天开始,我便成了一个真正的盲人。

我再也分辨不出世界的对错,我再也分辨不出感情的真假,失去了反思自我的能力,我连我自己是谁也分不清了。

有次朋友聚会,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对他们倾诉—大概没有人认为是烦恼的烦恼。没想到,他们一致觉得我得了心理疾病。

“谁会没事记录自己的梦,这是病,得治。”有的人嘻嘻哈哈地说。

难得的勇敢,没获得拯救,反而被讽刺得溃不成军。

那天聚会还没结束,我就落荒而逃,他们要是说错了,我大概也知道了所谓的友谊。可要是他们说对了,那怎么办?我不敢想这个问题。


就在我即将“罢工”快一个月的时候,一条手机短信惊醒了我沉睡已久的生活。我在床上点开,一个叫史晋的家伙,说是我朋友介绍的心理咨询师,他说他可以帮助我:“你朋友说你是个有意思的怪人。说你和现实里的大部分人不同,而又说不出到底哪儿有什么不同。而我更关心的是,那位朋友说,你热衷于睡觉,而且喜欢做梦。出于对这点的好奇,我想,作为梦境解读师的我应该会对你有点帮助。”

在失去记录梦的能力之后,我失去了面对一个陌生人的耐心,我冷冷地回他:“他们说得对,可我付不起昂贵的心理咨询费。”

就在我以为他会就此打住的时候,他回了我无法反驳的三个字:“免费的。”

出于好奇和无聊,我和他开启了简单的交流,我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之后,他隔了很久才回我消息,我有预感,接下来我听到的都是我不愿意听的。

没想到,他却怂恿我:“出门走走吧,旅行也好,出差也罢,总之,离开你自己的家。然后,到陌生的地方去做梦,这会帮你找回记录梦的力量和源泉。可以的话,写写日记,记录下你的生活和梦境,喜悦或痛苦,喧哗或安宁,你可以放心地把它们交给我,就像把钱存到银行里。你把你的梦告诉给我,我对你的梦境进行的解读,就是付给你的利息。你不敢面对的,我和你一起面对。沉溺于虚无的梦,绝对不是一条出路。爱做梦和记录梦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不是你的生活的投射,而是梦境的本源—生活。”

他没有给我下确诊通知书,却一针见血地告诉了我病因,让我难以消化。

我以为,我想摆脱的是黑夜与白天,我想拯救的是自以为是的时光。可是,沉迷在这无止境的梦里,反而让我真实世界的生活一塌糊涂。


家里的床就是一个陷阱,太完美的陷阱,温暖、舒适、安全,在里面产生的欲望和依存对没有控制能力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噩梦。它记录下我每一种睡眠的姿势,每一下呼吸的动静,它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我害怕,这张床最终会把我埋葬在虚无之中。

考虑再三,我听了史晋的话,决定逃离这个家,用不安定的旅行来戒除我对安稳生活的自我麻醉。

这样的旅行,不能是三五天的短途旅行,那只能隔靴搔痒。

我要的是一趟足够遥远、漫长且艰辛的旅程,只有硬朗的现实,才能抵抗源源不断的空虚和孤独。

同时,我决定把这趟漫长的旅程和梦境都记录下来,全交给史晋。我就像病入膏肓的病人,赤裸裸地躺在手术台上,已谈不上什么尊严和隐私,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把自己一点点地剖开,看看空虚的我到底还剩下什么。


6月的清晨,气温却透着一丝清凉,我站在家门口,握着门把,一直没有松开。

门有点旧,关起来有点费劲,每次合上的时候都会发出巨大的响声。我怕会吵到邻居,于是小心翼翼地让门与门框的接触尽可能地温柔。我不知道天堂的大门关上的时候有没有声音,如果有,那应该和我关门时候发出的声音差不多吧。

我真的要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家。

这个地方,从现在开始,只能称作房子,而不能叫家。

一个没有家的人如何离家出走,我想,那只能叫环游中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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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启程

 

上海

碎城

 

扬州

月城

 

青岛

片城

 

济南

狗城

 

天津

错城

 

秦皇岛

忆城

 

大连

飞城

 

长春

再城

 

哈尔滨

睡城

 

漠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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