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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斯普特尼克恋人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532726274
  • 作      者:
    (日)村上春树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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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该书是村上春树的新长篇小说,是对人类孤独本性的新探究。为什么村上的作品能那么受到读者的喜爱?是因为他和他的作品带给我们思想的特异空间,而轻描淡写的日常生活片断唤起的生活气氛令我们有所共鸣。更重要的是他以六十年代的背景道出九十年代,甚至世世代代的年轻心声。本书就是这样一种风格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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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1949年生于日本兵库县,早稻田大学戏剧系毕业,1979 年以第一部创作小说《且听风吟》得到当年日本的群像新人奖。获得野间文艺新人奖和谷崎润一郎奖的作品-《挪威的森林》-迄今卖了超过700万本,使作者成为日本最畅销的作家。他曾翻译F.scott.Fitzgerald,Paul Theroux,John Irving及Raymond Chandler的小说,九十年代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和Tufts大学任客座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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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二十二岁那年春天堇有生以来第一次堕入恋情。那是一场以排山倒海之势掠过无边草原的龙卷风般迅猛的恋情。它片甲不留地摧毁路上一切障碍,又将其接二连三卷上高空……那完全是一种纪念碑式的爱。而爱恋的对象比她年长十七岁,已婚,且同是女性。”这是村上春树1999年新作《斯普特尼克恋人》的开头。小说情境依然那么孤独、空虚、无奈、苦闷和怅惘,而作者的笔触则更神奇地指向自己——“自己”究竟是什么?归宿在何方?在这个意义上,这是一部自我质疑、自我守望、自我探求的小说,同性恋只是其借用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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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序
  村上春树的小说世界及其艺术魅力
  林少华
  一
  在日本当代作家中,村上春树的确是个不同凡响的存在,一颗文学奇星。短短十几年时间里,他的作品便风行东瀛列岛。出版社为他出了专集,杂志出了专号,书店设了专柜,每出一本书,销量少则十万,多则上百万册。其中一九八七年的《挪威的森林》上下册销出七百余万册(一九九六年统计)。以纯文学类小说而言,这绝对不是普通数字。在日本以往的小说销售记录中,司马辽太郎的历史小说《项羽和刘邦》二百三十万册,最高;其次是渡边淳一的大众小说《化身》,一百四十七万册。而《挪威的森林》远远超过了这个记录,在以青年为主体的广大读者中引起前所未有的反响,甚至出现了“村上春树现象”、“《挪威的森林》现象”。不少文学评论家、大学教授以及学术性刊物都撰写或发表了关于村上研究的专论。据《国文学》杂志统计,截至一九九五年三月,关于村上研究已出专著九种,杂志特集五种,收论文一百十一篇。加上散见于报刊的以及这两年新的研究成果(如一九九七年五月小学馆《群像日本作家之二十六·村上春树》所收二十余篇论文和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吉田春生的专著《村上春树的转变》),现在当然不止此数。
  并且,村上春树的影响已不限于日本国内。美国翻译并发行了《寻羊冒险记》、《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舞!舞!舞!》,短篇集《象的失踪》以及《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奇鸟行状录》,几乎包括了其主要作品。无论质量还是发行量都堪称全美首屈一指的文学期刊《纽约人》(《New Yorker》)也刊载了其数篇短篇小说的英译本。据普林斯顿大学东亚学系教授Hosea Hirata介绍,“还没有像村上春树这样作品被如此彻底翻译成英文的日本现代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川端康成和大江健三郎也难以望其项背。
  德国翻译了《寻羊冒险记》、《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两部长篇和《象的失踪》、《再袭面包店》等六七个短篇,引起了善意的反响,各大报纸都发了书评予以赞赏。德国日本研究所的Jürgen Staalph认为其原因在于“村上春树提供了性质上同德国人以往所知道的日本完全不同的东西”,村上春树的长短篇“简直像乘过山车一样,时而电光石火般一泻而下,时而以柔和悒郁的速度缓缓迂回上升。极尽想入非非之能事,语调却又那样轻松淡定,淋漓酣畅地挥洒着来去无踪的睿智的火花。不时令人哑然的新鲜的隐喻又织就极其斑斓的色彩”。
  在韩国,村上的主要作品大多被翻译出版,其中《挪威的森林》和《且听风吟》不止由一家出版社亦不止一次出版。汉城壇国大学副教授金顺子撰文说目前村上春树是韩国最受欢迎的作家。关于其原因,“一是由于较之大江健三郎的东西更引人入胜”,“二是‘日本小说’感淡薄”,“三是村上春树作品中荡漾的空虚感、失落感引起读者的共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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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然而遗憾的是这样的事没有发生。事实上堇也没有完成过——部有头有尾的作品。
  说实话,任凭多少文章她都能行云流水般写出,写不出文章的苦恼同堇是不沾边的。她能够将脑袋里的东西接二连三转换成词句。问题是一写就写过头了。当然写过头砍掉多余部分即
  可,可是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她无法准确找出自己所写文章哪部分对整体有用、哪部分没用。第二天堇读打印好的东西时,感觉上既好像全部必不可缺,又似乎一律可有可无。有时陷入
  绝望的深渊,将眼前所有原稿一撕了之。若值冬夜房间又有火炉,真可能像普契尼的《绣花女》那样用来取一会儿暖,可惜她的单间宿舍里根本没有什么火炉。别说火炉,电话都没有,甚至能把人照完整的镜子都没有。
  每到周末,堇就挟着写好的原稿来我宿舍,当然仅限于未惨遭屠戮的幸运原稿。但仍有相当分量。对堇来说,能够看自己原稿的人,这偌大世界上唯我一人。
  大学里我比她高两年级,加之专业不同,我们几乎没有相接点,只是一个偶然机会才使我们亲切交谈起来。五月连休过后的星期日,我在学校正门附近的汽车站读从旧书店找来的。保尔·尼赞的小说。正读着,旁边一个矮个子女孩踮起脚往书上看,问我如今怎么还读什么尼赞,口气颇有吵架的意味。那情形像是想把什么一脚踢开,却无可踢的东西,只好向我发问——至少我是这样感觉的。
  说起来,我和堇两人倒是意气相投。两人都如呼吸空气一般自然而然地热衷于阅读,有时间就在安静的地方一个人没完没了地翻动书页。日本小说也好外国小说也好新的也好旧的也好前卫也好畅销也好——只要是多少能使心智兴奋的,什么书都拿在手里读。进图书馆就泡在里面不出来,去神田旧书街可以耗掉一整天时间。除了。我本身,我还没碰上如此深入广泛而执着地看小说的人,而堇也是一样。
  她从大学退学的时候,正好我从那里毕业出来。那以后堇也每月来我住处两三次。我偶尔也到她房间去,但那里容两个人显然过于狭小,因此她来我住处的次数要多得多。见面仍谈小说,换书看。我还时常为堇做晚饭。一来我做饭菜不以为苦,二来堇这个人若让她在自己做和什么也不吃之间选择,她宁愿选择后者。作为回礼,堇从打工的地方带来很多很多东西,在药品公司仓库打工时带来了六打避孕套,估计还剩在我抽屉的最里端。
  堇当时写的小说(或其片断)并非她本人认为的那么糟糕。当然她写东西还没有完全上手,风格看上去也欠谐调,好比兴趣和疾病各不相同的几个旧式妇人聚在一起不声不响地拼凑成的
  百衲衣。这种倾向是她本来就有的抑郁症造成的,有时候难免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更不妙的是,堇当时只对写十九世纪式的长卷“全景小说”感兴趣,企图将关系到灵魂和命运的所有
  事象一古脑儿塞入其中)
  
  我干咳一声说:“给你看了你现在穿的豪华套装,让你穿这个上班。”
  “中。”堇说,“她有个身材和我差不多的好友,那人极有钱,衣服多得不得了。世界也真是莫名其妙,既有衣服多得立柜装不下的,又有我这样袜子都左右不配对的。不过算了,这个。总之她去那位好友家里为我讨了一抱‘多余’的衣服回来。细看能看出多少有点过时,但一般看不出来吧?”
  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我说。
  堇满意地笑了:“尺寸谜一样正相吻合。连衣裙、衬衫、半身裙,什么都正好。只是腰围尺寸要收紧一点点,但扎上皮带也就不成问题了。鞋嘛,碰巧和敏的大致相同,就把她不要的鞋拿了几双来,高跟的,低跟的,夏天的凉鞋……全是带意大利人名字的。还顺手牵羊讨了手袋,化妆品也稍带一点儿。”
  “活像《简·爱》。”我说。
  如此这般,堇每周去敏的事务所三次。她身穿连衣裙;脚蹬高跟鞋,甚至化了淡妆,乘通勤电车从吉祥寺赶到原宿站。我怎么都难以置信她居然好端端地赶上了上午的电车。
  除了赤坂公司里的办公室,敏还在神宫前开有自己的小事务所。那里只有敏的办公桌和助手(即堇)的办公桌,只有文件柜、传真机、电话机和便携式电脑。一个房间,带有近乎敷衍性
  质的小厨室和淋浴室。CD唱机有,小音响有,西方古典音乐CD有一打。房间位于三楼,窗口朝东,可以望见外面的公园。一楼是北欧进口家具展销厅。位置距主要街道稍拐进一点,街上的
  噪音几乎传不过来。
  一到事务所,堇就给花换水,用咖啡机做咖啡,然后听录音电话里的口信,确认便携式电脑里的伊妹儿。若有伊妹儿进来,便打印好放在敏桌子上。大多是外国公司和代理商发来的,差不多不是英语就是法语。有邮件便启封,显然没用的扔掉。电话一天有几个打进,也有外国来的。堇问清对方的姓名和电话号码,有事问什么事记录下来,转到敏的手机上。
  敏一般下午一时到二时之间来事务所,待一个小时左右,给堇以必要的指示,喝咖啡,打几个电话。有需要回的信便口述让打在文字处理机上,或直接发伊妹儿,或用传真发出。大多是内容简单的事务性信函。也有时候堇为她预约美容室、餐馆和壁球场次。这些大致处理完毕,敏和堇闲聊几句,之后便又跑到哪里去了。
  堇一个人留守事务所,几小时都不和人说话的时候也是有的,但全然不觉得寂寞或无聊。她复习每周请人教两次的意大利语,记不规则动词变化,用录音机校正发音。打开硬盘里的信
  息,把敏着手做的主要工作内容装进脑袋。
  
  敏不时邀她一块儿吃饭。出于葡萄酒业务需要,敏要定期转一转有名的餐馆;将种种信息输人脑袋。敏总是点白肉鱼(偶尔点鸡,剩下一半),不要甜食。葡萄酒目录单研究得很细;最后选定波尔多,但本人只饮一杯。“你随便喝好了!”敏说。可堇就是再能喝,一个人也喝不了多少。因此,昂贵的波尔多葡萄酒总有一多半剩下,敏却不甚在意。
  “两人要一瓶波尔多不太浪费了?一半都喝不掉。”一次堇对敏说。
  “不怕的,那。”敏笑道,“葡萄酒这东西,剩的越多,店里能品尝到的人越多:从斟酒员、领班到最下面倒水的人。这样,大家都可以记住葡萄酒的味道。所以,点高级葡萄酒剩下算不得浪费。”
  敏端详了一会一九六八年酿造舶梅多克,从多个角度认真品尝一番,俨然在琢磨文章的风格。
  
  “学生时代去过一次希腊,说是坐游艇这个岛那。个岛匆匆转 一圈,但还是彻底迷上了这个国家,所以,能在希腊一个借住房子随便居住,的确是个富有诱惑力的建议,堇当然也想
  去。我提出既然租住别墅,那么理应付租金,但对方死活不答应,说‘我又不是搞别墅出租业的’。讲了几个回合,最后说定往他的伦敦家里寄一打红葡萄酒表示谢意。
  “岛上的生活如梦如幻。我得以抛开日程安排,享受纯粹的休假——已经好久没这样了。碰巧通讯是这个样子,电话传真因特网都用不上。我不按期回国,也许多少给东京那边添了点
  麻烦,可一旦到了这里,就怎么都无所谓了。
  “我们早早起床,把毛巾、水和防晒油装进包里,往山那边的海滩走去,海岸漂亮得令人屏息敛气。沙滩雪白雪白,一点杂色没有,波浪也几乎没有。但由于地点不方便,来的人很少,尤其上午更是人影寥寥。在那里,无论男女全都满不在乎地裸体游泳。我们也学人家,像刚生下来那样赤条条地在清晨那么蓝那么清的海水里游泳,痛快得真是无法形容,就像阴差阳错到了另一世界。
  “游累了。堇和我就倒在沙滩晒太阳。互看裸体这点一开始,不好意思,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肯定是场合的关系。两人互相往后背涂防晒油,躺在太阳下看书打盹,或者天南海北地闲聊。没想到自由这东西竟是这样悠然自得。
  “从海滩翻山回来,淋浴完毕,简单吃口饭,一起走下石阶上街。在港口咖啡馆喝茶,买英文报纸看,在商店采购食品,然后回家。再往下就分别在阳台看书,或在客厅听音乐,如此直到傍晚。堇有时像是在自己房间写东西,因为便携式电脑开着,她在。啪嗒啪嗒地敲键盘。黄昏时分常出去看渡轮靠岸的情景。我们一边喝冷饮,一边乐此不疲地打量下船的男男女女。”
  “感觉上就好像自己漂泊在天涯海角,静静地坐在那里,任何人都看不见我。这里只我和堇两人,别的一律不用考虑。我再也不想从这里离开,哪里也不想去,只想永远如此。当然我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这里的生活不过是一时的幻想,现实迟早要来抓我们,我们必须返回原来的世界,对吧?但我至少要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尽情享受每一天。实际上我也在纯粹享受这里的生活。当然我说的是四天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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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村上春树的小说世界及其艺术魅力(总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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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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