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图可见,作为一个教师,在与同伴相互沟通交流时,首先需要有一个能够自由谈话,产生种种想法和思路的场所,而孕育场是可以起到这个作用的实实在在的场所,如学校中的办公室、会议室,甚至教室、休息室、餐厅、走廊等,这些地方提供了传播、转移和扩散个人隐性知识的地方空间,教师通过思考性的倾听、观察、模仿等来领悟和理解蕴涵在他人行为中的技巧、经验或思维方式,从而使个人的隐性知识共同化。然而,此刻的共同化仅仅处在理解和感知阶段,创新成分不多。
教师个人的隐性知识只有通过对话,才能被激活,变得逐渐明晰,并且加以传播,我们平时强调教师要把知道的尽可能说出来,就是这个道理。对话场实际上就是一个使隐性知识显性化的场所,在孕育出各种思想观点的同时,及时地用适当的文字、语言等符号表达出来,转化为集体的显性知识,比如教研活动的过程记录、每个成员准备发言的提纲等等。需要指出的是,一个良好的对话场应该是同伴间的对话与教师个人的自我对话相交织的产物,同伴之间的对话应该是开诚布公、实事求是的;教师个人自我对话则是最真实的,它是辨别消化他人隐性知识的过程,所以要力求客观,只有同伴间的对话和自我对话互为作用,知识的创新才能得以实现。比如有一所小学教师创立的教研过程中撰写“左手栏”(实际上是在团体学习与研究的过程中,一种可借以“看见”个体内隐的心智技能在某些状态下如何显现、运作的一种技巧和方式),一些学校构建的基于博客技术的互动式教学知识共享平台等,加上许多学校设计组织的教学专题论坛,就是一系列很有效的对话形式,能较好的提高和改善教师的悟性。
孕育场和对话场很多情况下可以是同一场所,它们的发生也不一定有严格的前后区分,但是从知识创新看,前者是产生新知识的萌芽,后者是催其显现、生长的雨露和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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