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年,我每年夏天都会住到洛杉矶的巴萨迪纳去,因为外子的父母住在那。
在巴萨迪纳的生活,总是那么慵懒悠闲,住的房子后院有个大果园,种满了玫瑰花、香草和各种果树,柠檬、橘子、柿子、酪梨;夏天时果树绿叶茂盛,我们在树下绑了吊床,可以躺在上面看书、打瞌睡。
有时清晨起得很早,南加州的空气微凉,正好留一段时间可以躺在吊床上,几条大小狗在树下跑来跑去。有时,我会为两人做上一份讲究的贝果夹熏鲑鱼及软起司,在吊床吃着,并配上一杯清凉的螺丝起子。
清晨的螺丝起子是不道地的,橘子汁下很多,伏特加只有一些些。些微的酒气,让橘子汁喝慢一点,也让身体微微松弛。有时吃完早餐,接着又打了会盹,等白花花的阳光透过树影照在眼帘上时,才又真正醒过来。 不上班的人,在南加州的曰子,一天长得离奇,因为到哪里都远,有时索性哪里都不上了,就在住家附近,骑着单车瞎晃,但总是不远。上午时洛杉矶的曰头已烈,街上根本没人骑车,才不过半个钟头,已经全身大汗,只好找个阴凉的酒吧避难。
我最喜欢去的酒吧,是一家名叫“鳄鱼”的加州餐厅的酒吧,位于Green大道的一处方场,四处都是美丽的西班牙式的建筑。
鳄鱼酒口巴擅长调制冰冻黛克利(Frozen Daiguu)。盛夏啜饮冰冻掺了柠檬的雪泥,立即凉人心脾,开胃后再食一加州式的混合了酪梨的汉堡,或以北京鸭为馅的比萨饼。
有时兴致来了,傍晚时分,开上租来的敞蓬跑车去圣塔莫尼卡的海边,有一家面对着太平洋的船屋餐厅,可以执着一杯产自不远处的圣塔芭芭拉的白酒,走在长堤上,面对着绚烂无比的夏曰夕阳,辉煌的橘色、紫色、洋红色彩带在宝石蓝的夜空中跳着飞天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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