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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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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胭脂用尽时,桃花就开了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0485603
  • 作      者:
    与谢野晶子著
  • 出 版 社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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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影响诗人石川啄木的创作

深受周作人喜爱的 日本传奇女诗人

与谢野晶子

 

◎ 收录划时代短歌集《乱发》中的名作,全面展示了与谢野晶子不同时期的创作风貌

◎ 这些短歌关于 命运弄人的慨叹、守候爱情的孤寂、内心难抑的欲望

◎ 生命热情在自然万物间的投递,充满对人性解放的渴望,展露诗人倔强、顽强的性情

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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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与谢野晶子

1878-1942

日本明治至昭和时期的诗人、作家、思想家。

作家田边圣子称之为:“一千年才出现一个的天才。”

一生著述颇丰,曾将《源氏物语》等日本古典名著翻译成现代日文。其中《乱发》是她脍炙人口的短歌集,以其崭新的风格和大胆的内容轰动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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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胭脂用尽时,桃花就开了》是一部热情、大胆、灵巧、迷人、让你一读难忘的日本现代与古典女性短歌精选集。收录日本传奇女诗人与谢野晶子划时代短歌集《乱发》里230首名作,附录70首小野小町、紫式部、和泉式部等古典女诗仙经典之作。《乱发》短歌选分六辑——“胭脂紫”、“莲花船”、“白百合”、“二十岁妻”、“舞姬”、“春思”,每一辑都各有特色。在“胭脂紫”中,诗人书写情爱的诸般滋味;“莲花船”像水墨淡彩小品、风景明信片,流荡着明媚的春色,触及年轻僧人在尘俗诱惑与经文修行之间摆荡的心境,对人性的幽微面进行挑逗与探索;“二十岁妻”道出初为人妻的晶子对生命和爱情的体悟;“白百合”是类似日记体的生活札记,记录她和登美子亦敌亦友的情谊,一幕幕场景如简笔的连环画般展开。在“舞姬”一辑,晶子进入舞姬的内心,写出这些年少时就卖身入行,身分卑微的女子所思所感,尤其是对爱情的渴盼、幻灭和无奈;“春思”一辑则处处可见勇于追爱的大胆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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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前言:乱发垂千年,情热恋短歌流香

(节选)

 

一九O一年八月十五日出版于东京的《乱发》是与谢野晶子第一本诗集,全书共有三百九十九首短歌,其中二百八十四首曾在各刊物发表,一百一十五首为未发表之新作。书名源自铁干写给她的一首诗:“我将此与秋天╱相称之名╱献予你:╱心思骚动之女,╱乱发之女”;更早的源头则是平安时代女诗人和泉式部(约974-1034)的一首短歌:“独卧,我的黑发╱散乱,╱我渴望那最初╱梳理它╱的人。”书分六辑——“胭脂紫”(98首)、“莲花船”(76首)、“白百合”(36首)、“二十岁妻”(87首)、“舞姬”(22首)、“春思”(80首),每一辑都各有特色。在“胭脂紫”,她书写情爱的诸般滋味;“莲花船”像水墨淡彩小品,风景明信片,流荡着明媚的春色,触及年轻僧人在尘俗诱惑与经文修行之间摆荡的心境,对人性的幽微面进行挑逗与探索;“二十岁妻”道出初为人妻的晶子对生命和爱情的体悟;“白百合”是类似日记体的生活札记,记录她和登美子亦敌亦友的情谊,一幕幕场景如简笔的连环画般展开。在“舞姬”一辑,晶子进入舞姬的内心,写出这些年少时就卖身入行,身分卑微的女子所思所感,尤其是对爱情的渴盼、幻灭和无奈;“春思”一辑则处处可见勇于追爱的大胆宣言。

在十九世纪最后十年,日本有许多知名作家从浪漫主路线转向自然主义,晶子《乱发》一书在文坛造成轰动,重新点燃了奄奄一息的浪漫火苗,也带动一股读诗热潮。她描写甜美而忧伤的爱情,呈现内心骚动的女性情欲。恋爱中的人是不该受人轻视的“春”之旅者:

 

血液燃烧,

梦的旅店

激爱的一夜:

神不会贬抑

这样的春行者。

 

在晶子的诗里,“春”有多重意涵:是作为书写背景的时序上的春天,是散发自然之美的春光春色,更是象征“春心骚动”、 “春思绵绵”、渴盼激爱的青春的生命。就此意义而言,《乱发》可说是一部礼赞“春”,礼赞“恋”,服膺各种官能美的“春歌”集:“春之国,╱恋之国的╱曙光”是“湿润我头发的╱梅花精油”——梅花精油在晨间发顶飘香发光,仿佛升起一面春之国、恋之国的旗帜,而紫色、桃色,紫藤、紫菫、紫罗兰、桃花、胭脂……是反复出现的春之国的国旗颜色。她捍卫爱情,一如她在现实生活中所身体力行的,认为肉体之欢愉是天赐的、自然的美好事物。她抨击僧侣以及见识浅薄的道德主义者(“你从不碰这╱热血汹涌的╱柔软肌肤。╱你不觉闷吗,╱讲道讲道?”),为拥抱情欲的女人辩护。即便遭到明治时代评论界的指谪,她依然主张情欲理当受到尊重,不该受到污蔑,因为那是恋人们的自然合体。在诗集《乱发》中,“罪”这个字几乎与恋爱同义。但相爱的两人何罪之有?在世俗眼中,大胆相爱的男女是不道德的“罪女”或“罪之子”,但无人有权定他们的罪:

 

以诗为证:

谁敢否决

野花之红,

否决春心骚动

的罪女?

*

我不要梅花,

不要梅花,

不要白色的花。

桃花的颜色

不会问我的罪。

*

谁会因我让他的头

以我的臂为枕

而定我罪?

我的手的白

不输给神!

 

《乱发》中出现的“神”有两种,一种是一般意义的神或天,一种是晶子眼中的恋人。如此“高调”的爱的宣言等于对当时的社会道德观和传统礼教进行挑衅,抗议或批判。晶子还引领封闭保守的社会直视肉体之美,将乳房提升为女性美感或自觉的象征:

 

我捧着

乳房,

轻轻踢开

神秘之帐:

红花浓艳。

*

春天短暂,

生命里有什么

东西不朽?

我让他抚弄我

饱满的乳房。

 

  在此之前,“乳房”一词不曾出现于短歌中。《乱发》一书多次出现乳房、嘴唇、皮肤、肩、发这类象征女性特质和性征的字眼或意象,在晶子笔下,它们在某种程度上被赋与了女性自觉的意涵。诗中的女子以手抚摸乳房,开启了感官世界之门,那是对情欲的好奇探索,爱之喜的自然流露。女子以手抚摸乳房,让人想起波提切利(Botticelli,1445-1510)的画作《维纳斯的诞生》,女性的身体彷如女神般被歌赞,被神话化了。明治时代之前,女性的画像多半是身穿华丽和服、梳着美艳发型的歌妓舞姬,它们的美多半世故且虚假。明治时代之后,西洋艺术引进日本,充满情欲色彩的裸体画带给日本艺术界极大的震撼,显然也对晶子的创作有所启发,《乱发》一书的封面——长发女子的头像圈于一心形框中,左上方一支箭穿发而入——让人联想起慕夏(Alphonse Mucha,1860-1939)的画作。裸体画改变了日本人对情欲与女性性征的看法。晶子在传统日本的情色之美融入了西洋画里的肉体之美,她打破传统诗歌的禁忌,但并未扬弃传统诗歌的价值,她将传统与创新,将东方与西方结合,创造出新鲜而独特的浪漫诗作。在此之前,乳房在文学和艺术上都被视为母性的象征,晶子透过短歌,让日本女性重新审视自己身体的意涵,它不该只是隶属于丈夫或家庭的传宗接代的工具,而是自然美和性感的表征。晶子诗中的女子允许男子抚弄自己饱满的乳房,此一举动形同向封闭的社会宣示对身体的自主权:她的身体不属于任何人,她可以摆脱传统礼教,单纯地享受性爱,忠于自己的激情,因为那是足以与苦短人生抗衡的一个力量。

    当然,深谙人性的晶子不会不知道男人是不可信赖的,女人在被爱过之后依然寂寞,诱惑者与受诱者内心皆难熬。她描写处于不同空间的女人——孤寂旅店中,野地上,寺庙,城里,家中……。她住进僧侣、歌妓、舞姬、送葬者、情妇、旅人……的心里,写出命运弄人的悲凉与守候爱情的孤寂,试探内心底层被压抑的情欲渴望。她的短歌呈现给读者一幕幕创意丰富的场景,幽微的情绪不时在含蓄的文字背后骚动:

 

和他倚着

栏杆,看

大堰的水流——

舞姫衣袖下摆的长度

是忧郁的长度。

*

还能见到他吗?

四年前他

泪滴于如今

击打着舞姬之鼓的

我的手上。

*

额白俊美的

僧人啊,你没

看到黄昏海棠

树旁,作春梦的

少女的身姿?

 

短歌和俳句虽有历史关联,某些技巧也有共通之处,但两者的差异难以归纳。传统日本俳句往往将世界统合成一客观实体,将动与静,年老与青春,自然与人性,声音与寂静并置,交融出引发顿悟的和谐境界,晶子的短歌也企图建构这种异中求同的和谐,但是她更着重于个人的内在情绪以及场景的戏剧性。她为短歌添加入现代的元素,开创出新局,将短歌塑造成带有强烈个人风格和充满戏剧性的书写媒介,开创出各类触及复杂心理层面(怜悯、仇恨、磨难、情欲、渴望、死亡、挫折、抗议、癫狂、懊恼、无奈……)的书写题材。她擅长运用巧妙的意象,以外在景物勾勒出暗示意涵丰富的内心世界:

 

浴后

从温泉出来,

包裹我柔嫩肌肤

的是名为

人世艰辛的衣裳。

*

这些废纸上

写着我愤世怒骂的

诗篇,

我用它们压死

一只黑蝴蝶!

*

年轻时,我纯然被

雕刻者的声名

所吸引,但现在——

看,多美妙的

菩萨的面容!

 

  石川啄木曾写道:“我不再幼稚地迷恋像‘诗人’这样的强烈字眼……我不认为诗人具备任何与众不同的特质。若他人要称呼写诗的人为诗人,这无所谓,但写诗的人不能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诗人,我这样说或许并不得体,但那样的想法会腐化他的诗作——没有必要如此。诗人的条件有三:第一,第二和最后的条件都是他必须是一个人。他必须具备的条件不多于也不少于一个平凡人……”晶子短歌之所以动人,即是因为用精炼的文字,从“凡人”的角度和情绪,切入世俗的题材。譬如“白百合”一辑写晶子、登美子、铁干三人间微妙的关系,诗人却以流水账似的平凡语言,将心比心地攫住人间共通的悲愁、无奈,寡言、极简地让若无其事的文字演出哑剧式的内心戏:

 

不言,

不听,

点头告别,

两个人和一个人,

六日当天。

*

“从笔迹了解

我的山居

样貌。”

她写给他一封

若无其事的信。

*

写下

“京都,伤心地”后,

他起身,

俯看

白色的加茂河。

 

    日本古代宫廷诗歌常用头发来暗喻女性爱恋时内心纠结的情思(譬如愤怒,挫折,困惑,嫉妒)。前述平安时代女诗人和泉式部在十一世纪前后即以乱发为意象,写出对恋人之思念,或已逝恋情之追忆:乱发暗喻因爱而生的内心情绪,也暗示男欢女爱的肌肤之亲。晶子也有多首诗以发之意象写女人的感情:

 

千丝万缕的

黑发,乱发,

覆以混乱的

思绪,混乱的

思绪。

 

在这首短歌,晶子透过乱发的意象,堆栈的语法,寥寥数语传递出难以理清的情爱关系,激荡于内心难以言表的强烈情绪。晶子以传统的意象,巧喻女人的真实心境,她什么也没说,却让我们觉得她说了很多。这种点描式的叙述手法和暗示性的技巧其实是相当现代主义的,晶子的创意在当时可说是革命性的创举。

    晶子擅长透过意象暗喻内在情感,除了头发,琴的意象也常出现于她的诗里。她以小琴比喻少女的胸部,以渴望被抚触的琴弦暗喻骚动的情欲(“小琴啊,拉我的袖子╱让我成为你的情人”),以“无琴柱的细弦”比喻情感干涸的心灵与肉身(“不要问现在的我╱是否有诗,╱这二十五弦的古琴╱空有细弦╱却无琴柱。”),更将琴音与发丝结合,营造出听觉、视觉与触觉交融的内在风情:

 

那人未归,

渐暗的春夜里——

我的心

以及小琴上

乱之又乱的发。

 

    《乱发》隐含有多重意涵。“乱发”字面上的意思是散乱、不整齐、缺乏美感的头发,在晶子那个年代,又黑又长又直的头发是人人称羡的,乱发可能是丑或懒散或行为不检点的代名词。但从另一角度来看,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若有几绺细发不经意垂落,也不失为一种“凌乱自得”的美感和性感。晶子以此为书名,或许暗示她想藉由她的短歌传达出另一种符合人性的美学价值。就晶子的生平故事和情感经验而言,我们可将之视为躁动不安、情感纠葛的内在写照,或勇于冲破道德枷锁追求爱情的叛逆隐喻。再换个角度思考,凌乱是整齐的反义词,晶子或许有意以此书名向世人宣告她想踰越或超越文学传统的企图心。

    “秋天脆弱,╱春天短暂,╱如果有人╱如此明确说——╱我要追随他的道!”《乱发》里昭示的“恋之国”的王道大概就是跨越教条,把握当下!诗人深知情虽热、诸色虽美,但春光、此生、众恋皆短。及时行乐之外,随乱发垂千年,流万世者,其唯回忆与诗之芬芳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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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言:乱发垂千年,情热恋短歌流香

 

《乱发》短歌选

胭脂紫

莲花船

白百合

二十岁妻

舞姬

春思

 

延长音: 古典女性短歌选

大伴坂上郎女

小野小町

斋宫女御

紫式部

和泉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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