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打小闹的走私者,化名为埃利亚斯,被一个国际组织利用来走私可卡因,要把可卡因从汉堡的港口运送到巴黎。电影讲述了埃利亚斯的第一次巴黎一汉堡之行、他在汉堡的短暂逗留、返回巴黎、紧随而至的第二次巴黎一汉堡之行,以及他第二次逗留汉堡的情形,而这一次大祸临头。
第一次旅行在某种意义上是种尝试,是趟空手之行。雇用埃利亚斯的那个组织想先考验他一下,好知道他们是不是可以把商品托付给他;他们要判断一下,看他是不是够狡猾,能从他们故意在途中给他设置的困难境地中摆脱出来,另外还想知道他是不是个可信的人(他有可能是警察的眼线);最后,他们也需证实,为未来真正的毒品运输而预先安排的各项措施万无一失。
但是,当然啦,埃利亚斯本人并不知道他这一次只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真正赌注的排演(而观众,他们很快就能明白),他以一个小心翼翼的好雇员应有的严肃且认真的态度完成了任务。人们看到他从巴黎出发的种种细节:组织成员交给他一个带有秘密夹层的行李箱,用来转送想象中的可卡因,接着,他就乘上名为“欧洲快车”的豪华列车,开始了他的旅行。
人们马上就看到,埃利亚斯还对跟他的任务无关的某样东西十分感兴趣。张贴着的海报和有插图的报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旅行的人群中年轻的女郎勾住了他的目光,另外,他做某些动作的方式,或者他对某些词语的特殊反应,都透露出他内心中有一种显而易见的性顽念,当这个人物一到汉堡,人们就将完全聚焦于这一特征。确实,在报纸的社会新闻中,在圣保利的特殊书店橱窗所展出的色情杂志的图片中,在大众夜总会的表演中,他一贯总会被那些强暴的场面所吸引;他甚至还会付钱买通妓女,让她们假装只在暴力之下让步,而在这样傀儡般的表演过程(表演时,他稍稍会虐待一下姑娘,用不同的绳子把她捆紧,剥下她的衣服,等等)中,他会和完成任务时一样小心谨慎,对细节考虑周全。
然而,埃利亚斯并不是个疯子。他只是有些怪异的激情,但他完全能克制住它们,绝不会丧失对自己行动的控制。即便是和那些他十分艳羡的、或者是屈从于他极度欲望的年轻姑娘,他也始终表现出某种幽默,甚至会嘲讽自己的趣味,反正他会很自由地跟他的受害者们谈到这些趣味。就这样,他跟一个叫埃娃的年轻妓女建立起了友谊,埃娃也对他显示出更多的亲切和理解;她讲法语时带有一种很有魅力的口音,她很漂亮,总是笑脸迎人;埃利亚斯觉得,她对他表现出一种超越了利害关系的兴趣,甚至可能不仅仅只是好奇心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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