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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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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雅各布·冯·贡腾(一本日记)(精)
0.00     定价 ¥ 59.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19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9862310
  • 作      者:
    作者:(瑞士)罗伯特·瓦尔泽|责编:彭琳|译者:庄亦男
  • 出 版 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3-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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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作者介绍

罗伯特·瓦尔泽(Robert Walser,1878—1956)

瑞士现代作家、诗人。

十四岁,家人送他去银行做学徒。

十七岁,抛弃银行正职,逐梦演艺界,惨败。

放弃舞台后,他做过各种工作,包括助理、办公室文员。

 

1905年,随哥哥到柏林,一边就读于仆人学校,一边写作。

他说,只要稍微攒点钱就辞职,为了能够不受干扰地创作。

1913年,离开柏林,回到瑞士,成了“一个被奚落和不成功的作者”。

 

他酗酒、失眠、幻听、做噩梦、焦虑不安。

1929年,躲进精神病院,此后余生,不问世事。

1956年圣诞节,死于散步途中的雪地里。

如今,瓦尔泽已是与穆齐尔、卡夫卡齐名的现代德语文学大师。

 

译者 | 庄亦男

1985年出生于上海。2008年毕业于复旦大学德语系,后留学德国耶拿大学,2011年取得硕士学位,同年开始在同济大学留德预备部任教。主要译作有伊尔泽·艾兴格《更大的希望》、约瑟夫·罗特《造反》、沃尔夫冈•克彭《草中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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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这里学不到多少东西,师资匮乏, 而我们,本雅门塔学校的男孩,到头来必定一事无成, 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只能是些渺小卑微的角色。 也许我的皮囊下就是个完完全全平庸无奇的人。 但也有可能,我身体里流淌着贵族的血脉。我不知道。 只有一点我是确定的:在以后的人生里,我会成为一个招人爱的圆滚滚的零。 我会挺着一把老骨头,听候那些自命不凡、缺乏教养的粗鄙年轻人差遣。 也有可能我会去要饭,或者干脆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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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这里学不到多少东西,师资匮乏,而我们,本雅门塔学校的男孩,到头来必定一事无成,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只能是些渺小卑微的角色。我们能享受到的课程,无非是要把忍耐和顺从刻进我们的头脑,这两种品质成全不了想要有所作为的人。对,对,追求内在的成就感,我知道。但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呢?内在的成就能养活你吗?我倒是很乐意变成有钱人,马车代步,出手阔绰。我和我的同学克劳斯谈过这件事,可他只是轻蔑地耸了耸肩,不屑于回应我一句话。克劳斯有他的原则,他仿佛毫不动摇地坐在马鞍上,他骑的那匹马名为“满足”,是一匹驽马,想要驰骋的人不会选它当坐骑。自从来到本雅门塔学校,我已经成功地把自己变成了一团连我自己也猜不透的谜。我同样染上了那种奇特的感觉,一种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心满意足。我也算听话,但不能和克劳斯相提并论,他是不假思索、满腔热忱地奔赴各种命令的好手。这儿的所有学生都有一个共同点,克劳斯、沙赫特、席林斯基、富克斯、长条儿彼得,还有我,等等,我们所有人,都身陷彻头彻尾的贫穷与依赖。我们很渺小,渺小到一文不值。谁口袋里有一马克零花钱,就会被高看成养尊处优的公子。谁偶尔抽几口香烟,比如我,就会因为这种铺张浪费的行为立刻引人侧目。我们都穿制服。穿制服这件事,既伤了我们的自尊又抬举了我们。它令我们看起来像是失去了人身自由,这或许算是一种耻辱,但穿着制服的我们看着也确实漂亮,不至于像那些套着褴褛肮脏的自家衣服四处走动的人一样丢尽颜面。拿我自己来说,穿制服不会带来任何不适,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该怎么打扮自己。在这方面,我一时半会儿也看不透自己。也许我的皮囊下就是个完完全全平庸无奇的人。但也有可能,我身体里流淌着贵族的血脉。我不知道。只有一点我是确定的:在以后的人生里,我会成为一个招人爱的圆滚滚的零。我会挺着一把老骨头,听候那些自命不凡、缺乏教养的粗鄙年轻人差遣。也有可能我会去要饭,或者干脆一命呜呼。

 

实际上,我们这些学徒生或者说寄宿生没有太多事可做,学校几乎没给我们布置什么任务。我们背诵这里的规章制度,或者拿起课本《何为本雅门塔男校之追求?》读上一段。克劳斯还学起了法语,这全得靠他自己,因为诸如外语之类的东西绝不会出现在我们的课程表上。学校只提供一种课程,翻来覆去地教授同样的内容,那就是:“男孩们怎样才能举止得体?”大体上,整个课程就围绕这一个问题。没有人教给我们知识,况且,我之前已经提过,师资本就短缺,确切地说,教养老师和教学老师们都睡着了,也可能是死了,或者离死不远了,或者是僵化成了石头,随便吧,无论如何我们都别指望从他们身上学到任何东西。总之,他们因为这样那样的特殊原因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打着盹儿。一位年轻的小姐顶替了他们的岗位,给我们上课,督促我们遵守规矩,她是校长先生的妹妹——丽莎·本雅门塔小姐。每到上课时间,她就握着一根短小的白色教鞭走进教室。女教师的身影一出现,我们就都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等她落了座,我们才跟着再次坐下。她用教鞭短促而不容置疑地在桌子边缘敲三下,课就开始了。这是什么样的课程啊!要是我说它滑稽可笑,那我一定是在说谎。是的,我认为本雅门塔小姐教给我们的东西是值得铭记在心的。我们翻来覆去地学习着相当有限的内容,但也许所有这些琐碎、可笑的东西背后隐藏着一个奥秘。可笑吗?我们本雅门塔学校的男孩从不觉得可笑。我们的面孔和我们的举止都非常严肃。即便是席林斯基也很少笑,他还完全是个孩子呢。克劳斯更是从来不笑,或者就算他不由自主地笑了,那笑容也只是稍纵即逝,随后他还会恼怒不已,责怪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地流露出这种违反规定的腔调。总的来说,我们这些学生都不爱笑,换句话说,我们几乎不知道该怎么笑。欢笑的必要条件—快活和洒脱,我们都不具备。我这么说有没有错?天晓得。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待在这个地方,就像身处一个令人费解的迷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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