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文学·文化:罗兰·巴尔特符号学思想研究》:
与巴尔特认识最早、交往时间最长、对他帮助最大的朋友勒贝罗尔曾说过:“如果罗兰有过一个思想导师,那这人就是格雷马斯。”格雷马斯深刻影响到巴尔特的思想和研究,他的影响如此之深,“以至于查尔斯·森日万(Charles Singevin)将格雷马斯之于巴尔特类比为通往大马士革之路之于圣保罗”。1945年,在苏联人的驱逐下,格雷马斯被迫移居巴黎,并在导师布吕诺(Ch.Bruneau)的指导下开始进行有关流行词汇(vocabulairedelamode)的研究。“战争一结束,一个小组就在巴黎筹建起来了,它的主要成员包括格雷马斯、乔治·马托雷和贝尔纳·克玛达。他们发现了索绪尔的著作,并在索绪尔著作的基础上著书立说。”从那时起,格雷马斯便发现了索绪尔的现代语言学思想的重要价值。1949年,完成博士论文答辩后,格雷马斯离开巴黎去了埃及的亚历山大,在他“到达亚历山大一个月之后,罗兰,巴特和森热万(Ch.Singevin)也从布加勒斯特来到了亚历山大”。同为大学法语辅导教师的格雷马斯和巴尔特很快相识,当巴尔特和他谈到自己的米什莱研究计划时,格雷马斯建议巴尔特去读索绪尔和雅各布森的书,从此巴尔特的学术研究进入新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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