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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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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5.Vol.5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020157549
  • 作      者:
    美国《巴黎评论》编辑部编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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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文坛秘辛,写作圣经,《巴黎评论·作家访谈5》,继续带你进入当代伟大作家的文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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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巴黎评论》(Paris Review)是世界著名的文学杂志之一,“作家访谈”则是其最持久、*著名的特色栏目。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伟大作家的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四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的重要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之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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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ISBN 978-7-02-015754-9

作者 美国《巴黎评论》编辑部 编王宏图 等 译

开 本 32

字  数 259千字

页  数 367

用  纸 80克双胶

成品尺寸 148*210

装帧 平装

单  价 55.00元



“作家访谈”是美国文学杂志《巴黎评论》(Paris Review)最持久、*著名的特色栏目。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伟大作家的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四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的重要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且并非为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方法、困惑的时刻、文坛秘辛……内容妙趣横生,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加之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足可谓“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2012年,经《巴黎评论》授权,简体中文版“巴黎评论•作家访谈系列”正式推出,《巴黎评论•作家访谈5》是该系列的*新一辑,共收录以下十六位作家的长篇访谈:弗朗索瓦•莫里亚克、威廉•福克纳、伊夫林•沃、让•科克托、威廉•卡洛斯•威廉斯、伯纳德•马拉默德、詹姆斯•M. 凯恩、田纳西•威廉斯、纳丁•戈迪默、詹姆斯•鲍德温、V.S. 普里切特、普里莫•莱维、理查德•福特、伊斯梅尔•卡达莱、莉迪亚•戴维斯、达尼•拉费里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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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巴黎评论》是二十世纪——以及如今的二十一世纪——少数几个真正重要的文学杂志之一。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每期《巴黎评论》我都有,我非常喜欢上面的访谈。如果把它们编成书,那将是伟大的书,对《巴黎评论》本身也很有益。

——欧内斯特·海明威

 

几乎从记事起,我就被《巴黎评论》的访谈所深深吸引。它们汇集在一起,构成对“文学是怎样的”这一问题最好的、最现成的探究。从许多方面看,问文学是“怎样的”比问“为什么”更有意思。

——萨尔曼·拉什迪

 

在我写首部长篇小说时,每次卡住,我都会本能地从桌旁站起来,在那个烟雾缭绕的房间里,重读《巴黎评论》对福克纳、纳博科夫、多斯•帕索斯、海明威或者厄普代克的访谈,努力找回对写作的信念,找到我自己的路。……多年后,在我自己也出现在《巴黎评论》上之后,再度重读这些访谈,是为了唤醒自己写作初期的希望和焦虑。三十年过去了,读这些访谈时我仍带着当初的热情。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引入歧途:我比以往更强烈地感受到了文学带来的欢乐和苦恼。

——奥尔罕·帕慕克

 

《巴黎评论》的访谈总是从最佳的视角切入大作家们的内心和写作伦理。你独自坐在沙发上集中阅读它们,就能获得艺术硕士(MFA)创意写作课程的训练。

——戴夫·艾格斯

 

应该在酒会、朗读会、婚庆、狂欢等各种各样的热闹场合把《巴黎评论》的这些访谈集派发出去。它们也非常适合从高中一直到艺术硕士的各级课程使用,事实上,我曾用这些访谈开设整整一个学期的创意写作课。别的地方哪里还能让我找到世界上最伟大的作家和他们说过的智慧、荒唐、愤怒之言,并把它们带进课堂呢?这些访谈精彩纷呈,令人激动,不可或缺。

——科伦·麦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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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弗朗索瓦•莫里亚克:

《巴黎评论》:在某个地方你曾谈到小说作为一种完美的文学形式非常伟大,它是各门艺术之王。

莫里亚克:我当时是在赞美我的商品,但是没有任何一种艺术比其他种类艺术更加高贵。只有艺术家才称得上伟大。托尔斯泰、狄更斯和巴尔扎克是伟大的,而不是他们所展示的文学形式。

 

威廉•福克纳:

《巴黎评论》:有人认为你作品中太喜欢写暴力。

福克纳:那就等于说木匠太喜欢用榔头。其实暴力也不过等于是木匠手里的一件家伙。光凭一件家伙,木匠做不成活儿,作家也写不出作品来。

 

伊夫林•沃:

《巴黎评论》:这是不是说明您经常润色、经常实验?

沃:实验?天呐,怎么可以!看看像乔伊斯这样的作家,就明白实验会有什么结果了。他一开始写得还不错的,然后你就看着他带着满心虚荣,写疯掉了。写到后来他就是个神经病。

 

让•科克托:

《巴黎评论》:当你写作时,你会想到一个抽象的潜在读者或者评论者吗?

科克托:你得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到内在的东西上。一个人一旦意识到受众,为了受众而履行职责,这是悲惨的,这是丑陋的。

 

威廉•卡洛斯•威廉斯:

《巴黎评论》:我还有一两个问题。你认为你的医学课程以及科学学科对你的诗歌有何影响?

威廉斯:科学家对诗人非常重要,因为他的语言对他很重要……当然,对诗人也很重要。我不想偏离主题太远,不过人们总是让我说话要准确些。

 

伯纳德•马拉默德:

《巴黎评论》:真的有人能教……写作?

马拉默德:你教的是写作者——多少表现出一点才华的那些。一开始,年轻的写作者只是倾倒出自己的才华,但并不太清楚那才华的本质。你要做的,就是拿起一面镜子,举到他们的作品前面,然后,在某种意义上,他们能看清自己展示或表露的东西。

 

詹姆斯•M. 凯恩:

《巴黎评论》:阿尔贝•加缪对您写作的赞誉,您有何回应?

凯恩:他写了些关于我的文字——其中多少也承认他的一本书是模仿我的书写的,他还尊称我为伟大的美国作家。可是我从没读过加缪……对于小说我并不无知,但读得很少。我不敢读小说,因为可能会太喜欢某个人的书! 

 

田纳西•威廉斯:

文化现状

文学的重要地位已经被电视取代了,你觉得是不是?真是这样。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拥戴作家创作,或者给予他们很好支持的那种文化。我指的是严肃的艺术家。如今在百老汇他们只想要廉价的喜剧、音乐剧和重排剧。严肃作品想要制作出来都几乎毫无可能,即便出来,能演一个星期就算是幸运了。

 

纳丁•戈迪默:

《巴黎评论》:所以你觉得你的写作一种不可避免的自然过程,而不是一个有意识的选择。

戈迪默:我不认为任何作家能说出他为什么选择这个或那个,或者怎么表现某个主题。它可能已经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你的生活到达了某一个阶段,你的想象力已经成熟,你就可以自然地写出来。

 

詹姆斯•鲍德温:

《巴黎评论》:如果你认为这是一个白人的世界,那么是什么让你觉得写作还有任何意义?以及为什么写作是一个白人的世界?

鲍德温:因为他们拥有这个生意。嗯,回想起来,归根结底是我不允许自己被其他人定义,不论是白人还是黑人。我鄙视那种把发生自己身上的事怪到别人头上的行为。这是我自己的责任。我不想要任何怜悯。

 

V.S. 普里切特

《巴黎评论》:你有没有觉得生活和写作相互影响?

普里切特:我一直认为生活和文学是相互纠缠的,而且这些纠缠正是我探索的。

 

普里莫•莱维:

《巴黎评论》:人们曾经引用过海因里希•伯尔的一句话,关于德国人为什么能允许大屠杀的存在,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太守法了,他们听从法律。您也曾经说过,意大利人的一个特征是他们不遵守法律。

莱维:是的。那是意大利法西斯主义和德国纳粹的主要区别。我们过去常说,法西斯的暴政因为我们对法律整体性的无视而得到缓和。当时就是这样。许许多多犹太人都因此得到拯救。当法律本身是恶时,不遵守法律是对的。

 

理查德•福特:

《巴黎评论》:有些评论家说他们认为你是一个特别男性的作家。你这样看你自己吗?

福特:我认为那是胡扯。虽然我的叙事者到目前为止都是男人,但主人公并不总是男人。我写女性人物的句子和写男性的一样好,更重要的是,在故事中给了她们平等的机会控制自己的命运,在现实生活中,也就是做强大的人。

 

伊斯梅尔•卡达莱:

《巴黎评论》:这部小说被禁了。那你靠什么生活呢?因为,一旦没有了官方作家、作协会员的身份,你就什么都不能做。

卡达莱:他们给我出书,接着又禁掉,轮番进行,不过一旦你有书出版,并且被承认是一个作家,那你就是作家协会的会员了,每个月会有薪水可拿,每个人都一样,不管是有天赋的还是冒牌货。那份薪水是我所售书籍得到的版税的千分之一。

 

莉迪亚•戴维斯:

《巴黎评论》:你会有意识地计划去写一种故事而不是另外一种吗?还是说每个故事都是从直觉当中来的?

戴维斯:我对提前计划好怎么写小说很警惕。几乎从无意外,它们都是从一个想法或一个句子开始的,然后我会立刻一头扎进去开始探索。如果我停下来去想,这个应该是第一人称复数,或者,这个应该是一个不分段的段落,或者诸如此类的,我觉得我会写不下去。它们都是直觉式的。

 

达尼•拉费里埃:

《巴黎评论》:你所有书的主题都是希望边界消失。这也适用于种族吗?

拉费里埃:在海地,根据我们的宪法,每个住在那里的人都是黑人(Negro)。所以没有问题。即使你是金发碧眼的日本人,如果你是海地国籍,你就是黑人。就是那样。我的一些读者可能把我看成黑人作家,但我在生命的头二十三年里并不是黑人。在独裁者的统治下,我们都是平等的……根据肤色来读我,就是不正确地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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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目录

 

弗朗索瓦·莫里亚克(1953)——王宏图胡泊译

威廉·福克纳(1956)——王义国蔡慧译

伊夫林·沃(1963)——张冲译

让·科克托(1964)——林晓筱译

威廉·卡洛斯·威廉斯(1964)——汪雁译

伯纳德·马拉默德(1975)——杨凌峰译

詹姆斯·M.凯恩(1978)——冯倩珠译

田纳西·威廉斯(1981)——张坤译

纳丁·戈迪默(1983)——姬方盈臧清译

詹姆斯·鲍德温(1984)——吴琦译

V.S.普里切特(1990)——张旋译

普里莫·莱维(1995)——索马里译

理查德·福特(1996)——彭伦译

伊斯梅尔·卡达莱(1998)——文敏译

莉迪亚·戴维斯(2015)——吴永熹译

达尼·拉费里埃(2017)——郁梦非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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