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的灵魂传记,一部进入比利时心灵之作
“战后欧洲zui伟大的小说之一”(库切);
与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和格拉斯的《铁皮鼓》等量齐观;
记录了比利时历经二战的精神历程,书写了一个人在特定年代的成长与一个国家在特定时代的整体命运,不啻为契刻着国家浩瀚精神图谱的传记。
欧洲现代文学的绝高峰岭
复旦大学青年学者、翻译家李双志倾力七年之重量译作;
“期待译成中文的十部小说之一”(《中国图书评论》)。
弗拉芒文学巨匠、“比利时明亮的灯塔”雨果•克劳斯一生之作
青春与战火交织的画卷,恢弘跌宕的家族史诗,时代命运下的衰败千面与苍茫众生。
雨果•克劳斯以路易斯这个少年的眼光,跨越了二战前后并透视欧洲腹地“痛点”,再度检验这段伤痕履历。与战争暴力碾压下人性的异化与扭曲相伴随的,是那不能被毁灭的精神的幸存与成长。
哀愁,战后全世界的共同宿命
它为我们预示了今天的欧洲,预示了今日世界:在两次世界大战中破碎的欧洲并未愈合,其碎片遍布我们生活的世界。
战争会终结,哀愁却是无视时空的亘古存在。哀愁何止是比利时,哀愁是战后全世界的宿命。
两位文学大师的相遇
特别附赠:《克劳斯之国:雨果•克劳斯与塞斯•诺特博姆谈〈比利时的哀愁〉》
(含:对谈,珍贵照片,亲绘插图)
装帧设计
王志弘装帧设计,全套进口日本竹尾纸。
第一章
家长来访
冬迭南把七本禁书中的一本藏在宽罩衫下,把路易斯招呼到身边来。两个小男孩蹲到了圣贝尔纳德岩洞里的藤蔓下。
冬迭南的这本禁书是一期画报,《ABC周刊》。毫无疑问,它是上了梵蒂冈的黑名单的。他躺在医院里时,他哥哥给他带来了这本书。从医院回来的他,一只耳朵红通通的,他时不时地拽拽它。白天,这本杂志放在他的小柜子底下,靴子后面。
杂志如今少了四页,那四页正躺在冬迭南课桌抽屉里铺着的蓝色包装纸下,光亮而平整,只是边角开了点儿裂。为保险起见,冬迭南用“punaises”(图钉)牢牢钉住了它们。(“别总说‘punaises’,我们有一个好端端的弗拉芒语词用来说这个。”路易斯的教父总这样说。可是那个弗拉芒语词路易斯从来不用。他的口音已经够让人嘲笑的了。)
展开的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过,撕下那四页时留下的锯齿边投下了阴影,在两页正中便有了一道丑陋的中线。路易斯自个儿绝不会撕他的禁书,不管被人逮着的风险有多大。但冬迭南就是个霍屯督人。
四大使徒一共拥有七本禁书。其中三本归弗里格所有: 《雾中之爱》,一份轻歌剧《罗莎·玛丽》的节目单,还有一本是所有书中风险最大的:异端分子、共济会成员萧伯纳的传记。比特贝尔拥有《南太平洋故事集》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只穿着衬裙的狄安娜·杜宾,足够下流,可以当本书来看。而路易斯手上那本书就算被修女们找到,多半也不会给他惹什么麻烦。实际上,他都可以把它公然放在他在复活节假期结束后从家带来的那些久经磨损、香味怡人的大卫基金会赠书中间。但是把书卷起来藏在睡衣下,悄悄地偷运到修道院的高墙后面,这事儿本身不就已经够刺激了吗?书的名字是《弗拉芒之旗》。它是爸爸亲手装订在红棕色厚纸封面里的。这一眼就看得出来,因为爸爸在装订书的时候,会像用断头台那样毫不留情地用切书机紧贴着正文的文字切掉页边。《弗拉芒之旗》讲述的是上个世纪末一群起义的神学院学生,他们受了戴夹鼻眼镜的长发教士们的煽动,创立了一个名叫“无声誓言”的秘密联盟,在夜深雾浓之际,密谋推翻那些比利时的—也就是敌视弗拉芒的大臣和主教。路易斯从家里书架上偷了这本书,因为爸爸曾经说过,教士们如果在他们的教区成员中发现了这一类书,他们就会立刻威胁书的主人,要把他逐出教会。这本书破破烂烂、字母纤细、印成灰色,里面一幅插画都没有,其他三位使徒看到之后并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因为路易斯以夸张的热情描述了书的来历和内容,讲述了它有多危险,他们才在那个晚上接受这奇形怪状的东西为禁书,把它放在了比特贝尔枕头上其他书旁边,然后各自画了三遍十字,轻声说:“在每本黑书中——我们要去寻找—要保持缄默肃静——以马利亚之名。”除非其他使徒中至少还有一人在场,不然谁都不准读这些禁书。
……
《比利时的哀愁》与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和格拉斯的《铁皮鼓》等量齐观。
——文学批评网
《比利时的哀愁》是一部道德和诗意方面极具深度、内容极为充实丰富的长篇小说……他对人物的刻画就像普鲁斯特一样出色。
——《纽约时报书评》
《比利时的哀愁》在篇幅和野心上都让人印象深刻:“成长小说”和史诗,它就像一部《尤利西斯》规模的《一个青年艺术家的肖像》。
——《独立报》
雨果·克劳斯的长篇小说《比利时的哀愁》书写了一个人在特定年代的成长,与一个国家在特定时代的整体命运,这两者的结合构成了这部作品在规模上的气势宏大和细部的优美精微。一部进入比利时心灵的*佳之作。
——邱华栋
我把《比利时的哀愁》放在离书桌最近的书架上,以便随时伸手就能拿到。与它比肩而立的是《堂.吉诃德》《静静的顿河》《铁皮鼓》和《爱与黑暗的故事》。
——徐则臣
这部战后欧洲文学史上不多见的杰作,不仅奠定了其重要地位,还证明他确是乔伊斯、普鲁斯特的继承者。少年路易斯的哀愁,尽管细若毫发,却能透过那个小镇渗透到广阔的世界里,悄无声息地成为比利时的哀愁,甚至欧洲、世界的哀愁。
——赵松
这部描绘特定时代和风土的巴洛克风味的“成长小说”,让人想起二战后涌现的一些创作,也都采用家族编年史的框架,如君特·格拉斯的《铁皮鼓》、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萨尔曼·拉什迪的《午夜之子》、阿摩司·奥兹的《爱与黑暗的故事》等。
——许志强
雨果•克劳斯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笔触将他的同胞——弗兰德小市民的愚昧、自私、庸碌、冷漠、麻木和缺少安全感与归属感描摹得淋漓尽致。克劳斯自己虽然永远是不动声色、若无其事,但写出来的东西却往往触目惊心,这一点令人想起马尔克斯。
——陆大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