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前24篇文章,就是“狂欢与庆典”专栏文章的结集,完全是按照杂志发表时的顺序编排的,即是从《青年文学》1999年第一期一直到2000年的第十二期,我随杂志走过了两个世纪,杂志也见证了我在那两年里的世纪人生。许多人不是通过我的小说,而是通过这个专栏认识了我,知道了我。甚至于当我走进吕梁山区时,那里的文友也上来问我:徐老师,我每期都能在《青年文学》封二上看到你的文章,挺有趣的。互联网上,我的个人主页论坛中也有网友上来贴帖子,对我主持的这个专栏提出意见。它的影响之大,出乎我的意料。我只是属于那种“有价无市”的作家,没有打过市场,也没有触过电,因而在大众传媒和市场效益方面形象一团模糊。在帮助我扩大影响方面,最为得济的就是《小说月报》和《青年文学》。曾经有那么两三年的时间里,几乎我发的每一篇小说,都会被《小说月报》转载,它以它30万份的发行量帮助我的作品在广袤的国土上迅速传播,像《狗日的足球》、《厨房》、《遭遇爱情》、《沈阳啊沈阳》、《弟弟》、《乡土中国》等等都是这么传播出去的;而今,《青年文学》又成了我的福地,在它封二的这个小小的栏目上,我又做成了“眼”,全国上下几万几万的众多青年眼球,正是通过这个透气小窗目睹到了当今文坛上作家们的真性情。
需要说明的是,在我写作的过程里,得到了文坛众多前辈旧友的支持,无论是我请求他们提供照片或是审校稿子,他们全都爽快地应允。而且,难能可贵的是,不管我写得轻了还是写得重了,他们也不以我为怪,而是给以热心的鼓励。为此我要报以深深的感激。于我而言,能够欣赏他人,是幸福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灿烂的东西,那么美妙,明亮的光芒,咔嚓咔嚓,在笔端的摄影镜头里定格。写完之后,发现它竟奇怪地照亮了写作者自己。比方说跟杜丽热爱吃饭,跟张梅酒逢知己,跟裘山山她们三个女军人在青藏高原上放歌,跟毕淑敏体恤关怀他人,跟徐小斌谈球论道,跟赵凝快乐激扬……欣赏别人就是圆满自己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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