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主:“原有鸽兮相从飞,磋我季兮不来归!”可怜郑王从善被留在沛梁,已经快一年了。(声音非常郁结)
小周:你说什么?四弟能到沛梁去玩,我真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听说又封了泰宁军节度使了。你不是还想派冯延鲁去专谢这一回事吗?
后主:哪儿是什么好意,我派四弟使宋,也不过是透露我们一点诚心。不料就叫赵氏兄弟给扣下了,我几次想上书请四弟回国,不过我恐怕这终究是白费。唉!你今年才不过二十三岁,正是“只解欢娱不解愁”的女孩子,怎么能懂得这些,……(用手抚摩着小周后的发,久郁不欢的脸上,居然也破出一点苦笑来)
小周:(有些气了,努了嘴)对了,女孩子,“只解欢娱不解愁”,我们女孩子是用不着摆出你们男人们那些神气来的。(后主不理)
小周:这两天不是宋使就要来了吗?你不会当面提出让他教四弟回来!
后主:我这两天烦躁得睡不了觉,还不是为了宋使要来?
小周:这又有什么?咱们江南难道还没有能说善辩的人,宋使又有什么可怕?
后主:你们女人怎么知道这其中的曲折,这又岂是三言两语能给打发回去的?
小周:得啦得啦!有什么事也不用在这儿愁,不会上光政殿去。重光,这儿只是歌,舞,酒,不是吗,重光,(一个斜睨,给后主带过多少深情蜜意去)我给你弹一段琵琶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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