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以语言分析和文化逻辑的阐释为例。我们习惯于高尔基的论述,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这句话,对语言的重要性予以高度肯定,但也容易被误解为文学以语言为工具。进一步地说,20世纪后半叶哲学上的语言学转向,从本体论的角度引导我们重新理解语言,语言即思维,语言即存在,语言即现实。在文学中,它不仅是遣词造句的技术性问题,而是如小说文体大家汪曾祺所言,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学术新视野”丛书:新时期小说文体形态研究》在这一点上,用力甚勤,如将“梦呓式语言”、“不及物语言”等和“雅趣”、“情趣”、“理趣”语言分别概括出“象征寓言体小说”和“诗化一散文化小说”的语言特征,将众语喧哗解析为贴切而明晰的表述背后,确实把握住了不同文体之间的语言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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