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性与后现代主义的论争,可谓聚讼纷纭、奠衷一是。现代性的困境除了问题的客观性使然,还同阐释的范式、观念相关。经验主义、客观主义、粗陋的认识论、哲学中心论、庸俗的文艺社会学、美学与艺术的纯粹抽离、形而上学的人为取缔……制造了太多似是而非的幻象。
《超越审美现代性的困境·缘起与转义:从康德到韦尔默》从美学与艺术中介的视角对现代性家族问题作了有益勘察与批判。审美中介既是康德、席勒、阿多诺、马尔库塞、哈贝马斯、韦尔默他们现代性思想中具体的美学建构,也是审视、超越现代性困境的方法与路径。它的衍化与变奏藏纳着这样的玄机:危机的起源与破解秘密共在。审美中介是美学、艺术关联现代性或后现代性的媒介,是贯通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的“脉动”以及它们相互交叠、连属的“磁力线”。审美中介,即“超越”。它不是对困境的独断拔除,而以受制又超拔的方式意识到自身的能量与界限。它批判、否定、反思、还原、和解、调节、交往,有如无形的光照。因着它,散逸中方显整一,模糊中乃见经纬,然后有“困境的生机”、“危机的动力”及现代性那不甚清晰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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