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访谈录,如《南美的热带丛林——本届诺贝尔文学奖得奖人马奎兹访问记》,张伯权、王杏庆译,台北:《中国时报》第8版,1982年10月22日;《名气剥夺了私人生活——马奎斯得奖后第一次接受访问》,郑树森译,台北:《联合报》第8版,1982年10月29日。
也有台湾作家、评论家评说马尔克斯的文章,如三毛的《我所知、所爱的马奎斯》(《联合报》第8版,1982年10月22日),白先勇的《马奎斯和拉丁美洲政治寓言》(《联合报》第8版,1982年10月22日)。还有评论家蔡源煌评论《百年孤独》的文章《历史、时间与爱——略论马奎兹(百年的孤寂)》,该文认为,“《百年孤独》的核心问题是历史与时间。历史与时间是个大转轮,虽然一直按直线向前推进,走过了段路就永远是属于过去了,但是由于时间本身是一具大轮子,所以历史看起来,就有重演的迹象”,《百年孤独》也写了人物的孤寂和“没有能力相爱”。
除此之外,吴昌杰、贺淑玮辑录了《马奎斯作品书目》,载《联合报》第8版,1982年10月22日。
在80年代中后期,值得注意的研究文章主要有:
郑树森《加西亚·马奎斯最新长篇力作爱在瘟疫蔓延时》(《联合报》第7版,1987年10月10日),该文章对马尔克斯的长篇小说《爱在瘟疫蔓延时》(大陆译作《霍乱时期的爱情》)进行了介绍评说;
还有海外学人李欧梵与王德威等人在台湾刊发的研究文章,如李欧梵的《世界文学的两个见证:南美和东欧对中国现代文学的启发》(台北:《联合文学》第1卷第11期,1985年9月)与《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敲醒了什么?》(李欧梵《中西文学的徊想》,台北:远景,1987)两文较有代表性,李文不仅仅推崇《百年孤独》,还着重介绍和分析了与中国有着类似历史文化经验的东欧和南美的文学,以此作为参照,以促使中国的文学找到新的道路,其字里行间透露出论者对中国文学现状和发展的关切。《世界文学的两个见证》一文几乎同时在大陆刊出(载于《外国文学研究》1985年第4期),曾经引起巨大反响。
王德威的《爱情:百年孤寂的慰藉——评加西亚·马奎斯<爱在瘟疫蔓延时)》(《联合文学》1988年第4卷第5期),探讨了马尔克斯小说《爱在瘟疫蔓延时》的爱情主题与独特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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