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此时没有房子,就不必建造,
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
就醒来,读书,写长长的信,
在林荫路上不停地
徘徊,落叶纷飞……”
深秋的广州,依然燠热。夜里无风,只有窗外阴雨连绵,每一滴都敲打在心底的空臼里。即便是诗人里尔克 ,此时也只能感谢命运的宠爱和诅咒。
丽江,你是活在我心中的日子,你是醒在我梦里的记忆。
在丽江遥望远方——曾经,与那个熟悉的城市,熟悉的人,难舍难分。
以为是爱。可能是爱,也可能只是太熟悉。
一根刺,扎在肉里,年头久了,不舍得拔掉。
不仅仅是怕阵痛。更怕失去那个长期让你有点疼有点痒的熟悉之物,怕落寞。
熟悉的人,也未必都是爱。
然而,很多时候,熟悉可以替代爱。
因此,经常混淆熟悉与爱的界限。
无常的人生,犹如一叶冰雕的扁舟,在时间的河流里随波逐浪,终将融化成翻滚的浪花。
生命有限,如果你有不做就死不瞑目的事情,赶快摆脱现在的状态,再熟悉也要撒手。否则,你真的会死不瞑目。
别再挣扎,别再委屈,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雨夜丽江,睡觉是最好的修行。睡眠中,可以让人以佯死的姿态暂时逃离生的苦痛。
一心一菩提,一梦一生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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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难忘而美丽的情感记忆,藏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偶尔翻出来品读,别有一番滋味。
邂逅,成了去丽江的天大理由。
有次,我在凤凰卫视窦文涛的节目中说:丽江的天空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不久,在丽江束河古镇晃荡时,遇到一位素不相识的人。他说,我听到你这句话,当天就放下一切,飞到丽江。他是个金融家。
放下,到丽江去!
——孙冕 丽江雪山音乐节创始人、《新周刊》杂志社社长
过去我们讨论理想,叩问心灵,忧心忡忡,一脸焦虑,却料不到时代的滑行已让这些统统失效。如今,人们对此的不屑溢于言表,连谈都不谈了,没时间,没心情。然而通过这本书,一个精神命题再次出现了,关于筑居和栖居,关于生存与生活。
——张清华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我们的生活空间正一天天扩大,而我们的精神家园却一步步缩小。起因和结果都在于我们病了。这一点显然引起了新闻人宋慕新的警觉、沉思和忧虑,于是深入访谈,写了这部《去丽江疗伤》。静品全书,情节充满传奇,但却具有独特的现实说服力;文笔绵密幽婉,但却具有明显的质感和激情;书的最后尽管没有提供命运的出口,但却已冷静地暗设了性灵的方向标。
——林少华 著名文学翻译家、学者
丽江的流“毒”弥漫在丽江的空气中,世人中“毒”已深。丽江,让那些中毒的人为她哭、为她笑、为她发呆、为她守望、为她生病、为她疯掉。为了丽江,许多人背井离乡,抛家别业,只为追寻灵魂深处让人战栗的感觉。我们都病了,为了丽江而病入膏肓,就像为了前世葬我的人而以身相许,义无反顾。
——和仕勇 世界文化遗产丽江古城保护管理局局长
感谢作者宋慕新的努力,他让本属于私密甚至被视为小资的“丽江精神之旅”,被放置于读者诸公面前,具有了更为普遍的哲学价值。“回望丽江,越发觉得它像一个禅修的导师,指引着我们,在喧闹中找到寂静,在漂泊中重归家园”——“精神的私奔”,或许是更多人能够触摸丽江的方式。
——毕诗成 《华商报》评论部主笔
对灵魂的追问,是贯穿全书的主题。这不仅是诉说者与命运的种种角力,还有字里行间闪烁的人性。这种对人性的尊崇,贯穿在散发着故事的酒吧中,在飘着木香的客栈,在巍峨的玉龙雪山下,随着东巴古乐此起彼伏。我们总想起那句话:“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前行,逆水行舟,被不断地向后推,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马立明 《深圳特区报》评论员
追逐的故事千差万别,但故事的主人公却很相似——他们各有感情上的不幸,由不幸而彷徨,由彷徨而求索,求索并无答案,但都找到了心灵的短暂寄托,那就是丽江。
其实,人人心中都有一处丽江——有些浪漫,有些不羁,有些超脱,有些梦幻,有些醉意,有些私密。只不过,有人对此会有强烈的感知,有人却不怎么留意。
——蒋晨明 《中国周刊》副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