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应当公正地承认,建国后二十七年文学在其政治文本、革命文本的后面也有一种启蒙文本。比如,人们只要平心静气地读一读赵树理的《登记》、《三里湾》,读一读柳青的《创业史》、周立波的《山乡巨变》,读一读二十七年中产生的那些被人讽刺为“红色经典”的所有的作品,恐怕谁都不会怀疑这里面所蕴含的反封建的思想启蒙的主题,只不过这种主题未被刻意地突出出来,只是作为一种前提性的东西、一种底色存在着而已。 正因如此,当代文学在对待外文学的态度和关系上经过了几十年的冷漠的规避和充满敌意的对抗之后,再一次迎来了与外国文化与文学的大交流、大对话、大碰撞。有人形容说,西方文学在二百多年中历时性积累的经验在中国的十年中都得到了共时性的展示,我们想用十年的时间走完人家几百年才走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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