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在11点进站的这班火车,却在日正当空的正午还在一望无际的黄土平原上摇晃呻吟,算算从上车到现在,也有16个钟头了。
我们花了一些钱,买了中上等的双层冷气卧铺,大约两平方米大小的空间中,只有四个床位,车厢干净舒适,出入人口简单,隐秘性也足够,不时还有员工提着热乎乎的奶茶咖啡前来叫卖,因此虽然车程漫长,倒也不觉气闷。
我和文二分占着左边的上下铺,这是经过沙盘推演后指定的铺位——女孩子和贵重物品睡在上铺,如果有人有什么不法意图,就得先经过睡在下铺的男士。我们的对面坐着一对老夫妇,他们在黎明时分上车,记得当时好梦正酣,他们却旁若无人地嚷嚷着找位子,铿锵着放行李,呱啦呱啦地大声交谈,让原本已不太安稳的火车睡H民又大大打了个折扣。
可是这会儿,那老先生却和气融融地看着我们,嘴角带着微笑,伸手递了一个锡箔纸包给我们:“可以让我请你们吃点东西吗?这可是印度的特产哦!”
老先生边说边打开另一个纸包,我们看到里头有一些汁液,浸着四块雪白的棉花团。只见他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起一块棉花球,用力把其中的汁液挤压出来,然后放进口中。我们依样学样,每人吞吃了两块白云朵,那其实是面粉做的圆形小松糕,却浸泡在浓浓的糖浆中,即使将糖汁全部挤出,那滋味仍旧甜得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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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台北协会会长(谷南吉 Ranjit Gup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