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会看到,全球化的理论家们拒绝新现实主义新自由主义的理性选择理论所包含的“国家中心主义”,他们支持一种强调全球性的社会、经济、文化和政治力量的研究路径。其他对理性选择国际关系的批评者涉及关注这一理论对国家的关注,而是更多地批评这种聚焦背后所暗含的假定,尤其是国家在某种意义上是给定的、支配国家行为的规则是简单的既定事实,而不是人类干预的产物。顾名思义,理性选择的国际关系理论假定国家的行为是有目标指导,但是国家处于一个预先给定的情景之中,他们研究的是国家在一个无政府世界中作为理性利己主义者如何玩游戏,因此,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国家是理性利己主义者,把世界视为无政府的也是毋庸置疑的,换句话说,这场游戏是已经预先注定了。而批评者正是针对这一系列假定提出了挑战。<br> 这些批评者们共同反对理性选择路径,但是在这里很难对他们的观念进行哪怕是一种很粗糙的分类,出于论述的目的,他们将被分为两组。首先将考察的是建构主义者以及他们的表亲英国学派的著作;其次是更进一步地远离那些主流国际关系理论,我们将详细审视批判理论家、后结构主义者以及其他后现代(这个词容易引起误解)作家。在国际关系理论中,建构主义是成长最为迅猛的抵抗运动,但是这种成长在很大程度上是缺乏对这种路径究竟包含什么的清楚界定的副产品。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建构主义被看做是一种可以接受的“中间道路”(Adler1997),它已经成为一个标签式的概念,一种适合于那些想要与主流的美国国际关系理论保持一定程度的独立,而又想得到某种尊重的人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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