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相当多的人,对政治体制改革没有做过思辨,但大体认为“发展民主”以及与此相关的一些改革属于政改。对他们来说,政府接受更多的监督,对官员问责制的建立,舆论多元化逐渐成形,都或多或少跟政改有关。
当前围绕“改不改革”的争议,主题经常搞串。对政改的争议,会影响对经济及社会领域改革的感受。比如因为认为“政改不足”,就笼统评价说整个改革都“停滞不前”。
虽然具体争议很多,但对改革大方向,即中国应该建设有中国政治特色的现代国家,还是应当在政治上西方化,走模仿美欧之路,社会已在形成选择前者的主流意见。这个主流的内涵是:包括中国的大多数人,包括中国大多数政治和经济精英,以及大多数知识分子。
主张中国彻底西化的人,在知识精英中所占的比例,比在其他群体中占的比例相对最大。
对于未来改革的情形,或者说未来改革的根本方法,同样存在不同看法,但主流意见也变得越来越明显,那就是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支持渐进式改革,不支持激进改革。这种集体意见的形成,主要是中国人看到了自己渐进改革与前苏联激进改革的不同结果,而近年来的各种“革命”迄今并未让世人看到多少好处。
中国公众对改革还有其他困惑。比如一些人搞不清国家目前是否仍在改革中,因为舆论中批评“改革停滞”的声音很高。此外很多人知道中国的国情不允许照搬西方政治制度,但对“中国特色”究竟是什么心里没底。
中国发展很快,但显然未来不能是现在的原样放大,资源上肯定不行,经济模式上大概也不行,外交上同样不行。政改是必须的,光推理就够了。但怎么改,的确是篇惊天动地的大文章。
有一些道理肯定不会错:改革应促进新共识。政改不是为改而改,不是为了获得西方的掌声。它应是为了给中国其他改革创造更大空间,为了解决腐败等中国迫切的政治难题。同时,它也是为了在复杂的全球化竞争中凝聚更多的中国国内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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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缉思(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院长)
中国发展是很大的话题。胜出必有所长。中国取得这样大的变化和成就,是有原因的,有它的道理。《环球时报》的社评就是努力去解释为什么中国还是这片土地还是这些人民,30多年里发生如此巨大变化的复杂性和内在动力。
——房宁(中国社会科学政治学研究所所长)
近十年来,《环球时报》已经发展成为中国最有国际影响力的报纸之一。我以为主要原因有二:一是从中国人的角度报道世界变化,而不是从所谓地球人的角度分析国际现象;二是反映中国民众各种不同的观点和看法,而非仅仅宣传中国官方立场。《环球时报》社评的独特性很能引得国际关注。
——阎学通(清华大学当代国际关系研究院院长)
《环球时报》的社评,可以说是这份报纸的“心”,它所见证和参与的世界和中国的变化,它所为之努力奋斗的中国崛起的目标,它所秉持的客观和理性的思考,都为这个复杂的激变时代提供了不可缺少的关键性的参照。
——张颐武(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环球时报》要成为世界大报,就要世界级的评论版,以及培养世界级的评论大师。两年来,《环球时报》社评敢于直面中国问题,在不回避.不隐讳的前提下提出解决思路;在介绍外国时,坚持中国立场。不模仿西方,也不理想化。它正在向世界级大报迈开坚实的步伐。
——金灿荣(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
崛起的中国需要发出自己的声音。多年来。《环球时报》就诸多国内外大事率先发表了见解独到的社论,经常“一石激起千层浪”,引来全世界的关注和思考。今天这些社论的精华又被汇编成册,成了中国崛起过程中许多观点交流碰撞的一个全面汇总,成了大变革时代中国人声音的一个真实记录,也是中国话语走向世界的一个很好开端。
——张维为(日内瓦外交与国家关系学院教授、《中国震撼》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