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言
“天生邪恶”就好像有些婴儿,不管在如何友爱、和谐乃至美满的家庭里长大,由于基因密码的错乱最后都会做出被周围人认为是邪恶的事来,而且是屡教不改、嚣张放肆。就是哈姆雷特对霍雷肖说的,“天性邪恶的鼹鼠”。
第一章 和平时期的邪恶
在抓捕一个严重震惊公众,被称为犯了邪恶罪行的重犯时,警方主要关心的是:谁,什么时候,在哪里,发生了什么的问题。作为一个精神病医生,是在犯人被抓了之后才介入进来,那四个问题已经有答案了。所以我的关注在于:为什么?
第二章 冲动型犯罪
死亡到来的一瞬间,在生命最后,有个记者问弗洛伊德生命是什么。结果弗洛伊德说,“Liebe und Arbeit”—— 爱情和工作。所以,当爱情的这半边天出了问题时,我们就会妒火中烧。当嫉妒达到极点时,严重的罪行,包括谋杀就可能产生而且可能突然发生—— 真的是激情驱使了。
第三章 其他冲动型犯罪
很多父母虐待的案子出在有继父继母的家庭里。从儿童谋杀案的调查中发现,孩子死在继父继母手里比死在出生身父母手里的概率高很多倍。而那种带着前夫(伴侣)孩子的女人又和新的男朋友(不大可能结婚的那种)在一起的话情况就更糟了。这个男朋友的主要兴趣就是和这个女人上床,而孩子常常只是他为了稳固和这个女人的性关系而必须忍受的累赘。在这种情形下,我们中的很多人表现得跟其他群居的生物没多大区别。
第四章 故意谋杀
我们这里要讨论的不是贪污受贿者,而是有暴力倾向的精神变态者,他们通常在邻居眼里是个良民(因为他们有浮于表面的魅力),他们很会骗人,能动摇人们的坚定立场(因为他们有超人的吹牛能力,可以面不改色地撒谎),他们要是不被抓住的话,过的是一种表面上事业成功、道德高尚的生活。不过实质上,他们在的道德体系只是非常肤浅的伪装。只要觉得必要,他们就会诉诸暴力,哪怕是针对自己最亲密的人。
第五章 肆意或者大规模屠杀者
在最让我们脱口而出认为是“邪恶”的罪行中,大屠杀是最常见的。我开始还以为可以在互联网上查到一份20 世纪比较完整的大屠杀名单,可是当这个单子列举到了几百个之后我放弃了。这里面有四分之三的案子来自美国,如果不是因为战争,我们从未曾听到在保加利亚、巴基斯坦、津巴布韦和缅甸以及其他国家也会发生这样的大屠杀,而且,没有哪里像在美国这样可以随时随地得到枪支。
第六章 严重的精神变态
本章要讨论的人物大多是成功人士,他们有配偶,有孩子,而且多半都有份好工作。与众不同的是——除了几个引人注目的例外——他们一生都在做可怕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在和法律较量;至少杀了一个人,有的还开过好几次杀戒;几乎都是精神变态,只有少数几个可能够不上“完全”变态。
第七章 连环杀手和施虐者
分裂型人格的标志就是超然冷漠,这不像回避型人格。回避型人格的人既渴望与人发生联系又因为太害怕而不敢去尝试,分裂型人格极像戴头盔生活的孤独者,不跟任何人联系,也不跟任何人亲近。还有些人二者都不算不上,比如也觉得孤独,想要跟别人亲近却又害怕自己不被接受的人,或者缺乏社交技巧来维持一段关系的人。在连环杀手中,这种个性类型异常突出。
第八章 最可怕的家庭
一开始,我想给本章的题目是《地狱来的父母》,可是我得承认,这些可怕的罪行,包括折磨,不仅可能来自家庭内部的亲生父母,还可能是其他成员,比如说配偶或亲戚,代理父母或抚养人,甚至还有孩子……
第九章 从科学角度看邪恶
一个行为要达到邪恶级别——不论是暴力或者谋杀,或者虽然没有暴力,但是极度的羞辱和虐待——自恋几乎是个必不可少的人格因素:它是在我们前面遇见的所有罪犯身上的一根红线。
最后的总结
通常,剥夺一个孩子温暖的母性关怀,就是剥夺了他的人性。因此他不会有怜悯心。对于绝大多数比他幸运的人嫉恨不已,而且不可遏制的想要报复,不过人体内的保护性基因也可能防止一个野蛮孩子产生恶劣后果。可是,对于那些“天生”变态的人,我们能做的也很有限。
跋
——奥托·F. 凯恩伯格,医学博士,康奈尔大学医学院精神病学教授、病态人格研究院主任,国际精神分析协会前主席。
“本书对于某些最残忍最邪恶的暴力产生和发展的过程有着深刻理解和令人咋舌的洞见。它不仅是大众的必读物,也应该是预防犯罪系统的每一个人,包括研究、分析、检察或是纠正那些自己都不可控制的极端暴力个人的专业人士的必读物。”
——玛丽·爱伦·奥图尔博士,联邦调查局特工处督察(退休),联邦调查局学院行为分析部(犯罪特征描写组)成员
“几百年来,我们一直假装理智对待邪恶,但常常曲折缥缈地求助于哲学和神学,因此失去了对现实的准确把握。斯通博士把邪恶明明白白地摊开来——行凶者,他们的行为,还有受害者——让我们能一眼就认出来,因为它们让我们毛骨悚然。”
——J. 里德·梅洛伊博士,法医心理学家,《变态大脑》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