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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夏夜十点半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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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532736733
  • 作      者:
    [法]玛格丽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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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玛格丽特·杜拉斯(1014-1996)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她于1914年4月4日出生在越南嘉定,父母都是小学教师。她四岁丧父,童年的苦难和母亲的悲惨命运影响了她的一生。 杜拉斯十八岁时来到巴黎求学,获巴黎大学法学学士和政治学学士学位,从1935年到1941年在法国移民部担任秘书,并与罗贝尔·安泰尔姆结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安泰尔姆曾被关进集中营,后来他娶莫尼克为妻,直到1990年去世。
  杜拉斯以小说《厚颜无耻之辈》(1943)开始她的文学天涯。她的作品不仅内容丰富,体裁多样,而且尤其注重文体,具有新颖独特的风格。她早期的小说《太平洋大堤》(1950)充分反映了童年时代的贫困生活,还有不少作品也是以印度支那的社会现实为题材的。《直布罗陀海峡的水手》(1952)等充满了镜头般的画面和口语式的对话,因此,大都被改编成影片;后来的小说如《塔吉尼亚的小马》(1953),《琴声如诉》(1958),《洛尔·V.斯坦的迷醉》(1964)等则善于打破传统的叙述模式,把虚构与现实融为一体,因而使她一度被认为是新小说派作家,其实她的小说只是在手法上与新小说类似,重视文体的诗意和音乐性,但在构思方面却大不相同,她在作品中描绘贫富对立和人的欲望,是在以独特的方式揭露社会现实。杜拉斯在戏剧和电影方面同样成就卓著,她分别在1965、1968和1984年出版了三部戏剧集,在1983年还获得了法兰西学院的戏剧大奖。作为法国重要的电影流派“左岸派“的成员,她不仅写出了《广岛之恋》(1960)、《长别离》(1961)这样出色的电影剧本,而且从1965年起亲自担任导演,从创作优秀影片《印度之歌》(1974)开始,每年都有一两部影片问世,而且有不少获得了国际大奖。
  杜拉斯的六十余种作品始终拥有广泛的读者和观众,其中最著名的是杜拉斯在七十岁时发表的小说《情人》(1984)。在这部十分通俗的、富有异国情调的作品里,她以惊人的坦率回忆了自己十六岁时在印度支那与一个中国情人的初恋,荣获了当年的龚古尔文学奖,并且立即被译成各种文字,至今已售出250万册以上,使她成为当今世界上最负盛名的法语作家。后来在得知她的初恋情人死去的消息以后,她又把《情人》改写为《北方的中国情人》(1991)。尽管小说中与她有关的人都已去世,她的回忆已无所顾忌,笔触也更为大胆,用在情人的生理方面的笔墨远比《情人》要多,对乱伦、同性恋的描写也达到了赤裸裸的程度,但是她始终没有说出她的初恋情人的名字,只是用“她”来代表少女,用“中国人”来指她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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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闷热的夏日,乏味的假期旅行,突如其来的谋杀扰乱一家人的行程,妻子也在偶然的情况下卷入案情。小说围绕一场旅行与一桩凶杀命案展开,展现相似的两段爱情三角关系,迷乱、绝望的情绪似乎已进入杜拉斯的创作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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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爱,像船,但它没有更多的航线,它只能沿着“忠诚”这条唯一的线路行驶下去;一旦偏离,结果不是船毁,就是人去。
  爱,最深刻的表现就是专一,是双方都具有的一种独占欲望。
  爱,就意味着永远不要说“对不起”。
  爱,绝对不能分享。
  一对夫妻,同时出现了感情出轨,同床异梦的他们,徘徊在忠诚与背版之间;两段婚外恋,同时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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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帕斯特拉,这是姓。罗德里戈·帕斯特拉。”    “罗德里戈·帕斯特拉。”    “对。他杀的人是佩雷斯。托尼·佩雷斯。”    “托尼·佩雷斯。”    在雨下,两位警察从广场上走过。    “他在几点钟杀死佩雷斯的?”    那位客人也不清楚,此时正近黄昏,大概在下午刚开始的时候吧。罗德里戈·帕斯特拉杀了佩雷斯,同时还杀了自己的妻子。两具尸体在两小时前被发现,躺在佩雷斯的车库深处。    咖啡馆里已开始暗下来。在最里边湿润的吧台上,点起了两支蜡烛,黄色的烛光与微蓝的暮色交混在一起。大雨说来就来,此时却骤然止住。    “罗德里戈·帕斯特拉的妻子多大了?”玛利亚问。    “很年轻。十九岁。”    玛利亚噘噘嘴,表示遗憾。    “我还要一杯曼萨尼亚酒。”    客人替她要了一杯。他也喝曼萨尼亚酒。    “我在想他们怎么还没有抓住他呢,”她说,“这座城这么小。”    “他比警察更熟悉这里。罗德里戈可是能手。”    酒吧里挤满了人,都在谈论罗德里戈·帕斯特拉。人们对佩雷斯看法一致,但是对罗德里戈年轻的妻子则不然。她是个孩子。玛利亚喝她的曼萨尼亚酒。那位客人吃惊地瞧着她。    “您总是这样喝酒?”    “看情况,”她说,“差不多吧,差不多总是这样。”    “独自一人?”    “此刻是的。”    咖啡馆的门不直接朝街,而是朝向一个方形的长廊,城里的那条主要大道穿过长廊,将它一分为二。长廊边上有石头栏杆,上面的扶板既宽又结实,孩子们可以在上面跳来跳去或者躺在上面观看即将来临的大雨和来往的警察。孩子们中间有玛利亚的女儿朱迪特。她把臂肘倚在栏杆上看广场,只比栏杆高出一头。    此时约为傍晚六七点钟。    另一阵大雨下开了,广场变得空荡荡的。中央花丛中的矮棕榈树被风吹得歪歪倒倒。树间的花被吹得七零八落。朱迪特从长廊跑来扑在母亲怀里。但她的恐惧已消失。闪电急剧地一个接着一个,连成了一片,天空的轰鸣声持续不断。这种喧闹声有时变为响亮的爆裂声,随着雨势渐弱,声音越来越低沉,但立刻又喧闹起来。长廊里一片宁静。朱迪特离开母亲去近处看雨,还有在条条雨丝中跳舞的广场。    “得下一整夜。”客人说。    雨却突然止住。客人离开吧台,指着被大片大片的铅灰色围绕的深蓝色天空,天空很低,触到了屋顶。    玛利亚还想喝。客人没说什么又要了曼萨尼亚酒。他自己也要喝。    “是我丈夫想来西班牙度假。我愿意去别处。”    “去哪里呢?”    “我没想过。到处走走。也来西班牙。您别在意我说的话。其实我很高兴今年夏天来西班牙。”    他拿起那杯酒递给她。他向侍者付了钱。    “您是在快五点钟时来的吧?”客人问,“您坐的大概是一辆黑色的罗孚牌小汽车,它在广场上停了下来。”    “是的。”玛利亚说。    “当时天还很亮,”他接着说,“还没有下雨。在这辆黑色罗孚车里你们是四个人。您丈夫开车。您是坐在他旁边?对吧?后座上有一个小姑娘,”他指着说,“就是她。还有另一个女人。”    “是的。从下午三点钟起,我们就在野外遇见了暴风雨,我的小女儿很害怕。所以我们决定今晚不去马德里,在这里停下来。”    客人一面说话一面紧紧盯着广场,天刚放晴,警察又出现了。在天空的嘈杂声中,客人竭尽全力听着从四处街巷里传来的警笛声。    “我的女友也害怕雷雨。”玛利亚又说。    落日在城里这条主要大道的尽头。那也是旅馆的方向。时间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晚。雷雨扰乱了时间,使时间加快了。但现在时间透过厚厚的云层又显露出来,呈淡红色。    “他们在哪里?”客人问。    “在普兰西帕尔旅馆。我该去找他们了。”    “我记得有个男人,您丈夫,一只脚从黑色罗孚车下来,向一群年轻人询问城里有多少家旅馆,然后你们就朝普兰西帕尔旅馆开去。    “没有房间了,当然。已经没有房间了。”    落日再次被云层遮住。新一轮雷雨在酝酿中。下午的这个深蓝色海洋大云团慢慢在城市上方推进。它来自东方。微弱的光线还能让人看清云团可怕的颜色。他们大概还待在露台边上。在那里,在大道的尽头。“可是你的眼睛发蓝,”皮埃尔说,“这次是因为天空。”    “我还不能回去。瞧瞧会发生什么。”    这一次朱迪特不回来。她瞧着孩子们光着脚在广场上的沟里玩耍。带泥的水在他们两脚间滚动。水呈暗红色,与城市的石头和周围的土壤一样红。所有的年轻人都在外面,在广场上,在闪电和空中不停的隆隆声下。雷鸣声中传来年轻人用口哨吹的、温柔的歌声。    大雨开始了。海洋倾泻在城市上。广场消失了。长廊里满是人。人们在咖啡馆里大声说话才能相互听见,有时简直在吼叫。还是罗德里戈·帕斯特拉和佩雷斯的名字。    “让罗德里戈·帕斯特拉歇歇吧。”客人说。    他指着警察,他们在长廊里避雨,等着雨过天晴。    “他结婚六个月,”客人继续说,“他发现她和佩雷斯在一起。谁不会这么干呢?罗德里戈,他会被宣告无罪的。”    玛利亚还在喝酒。她做了一个鬼脸。在一天的这个时刻,酒使她恶心。    “他在哪里?”她问。    客人俯向她。她闻到他头发上浓浓的柠檬气味。嘴唇光滑而美丽。    “在城里一家屋顶上。”    他们相互微笑。他走开了。她的肩窝里还留着他声音的热气。    “淋着大雨?”    “不,”他笑着说,“这是我听到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在咖啡馆最里边开始了一场关于罪行的讨论,声音很大,使其他讨论都停了下来。罗德里戈·帕斯特拉的妻子是自己投入佩雷斯怀抱的,能怪佩雷斯吗?一个女人这样向你扑来,你推得开吗?    “能推开吗?”玛利亚问。    “很难。但是罗德里戈忘记了这一点。”    佩雷斯的朋友们今晚为他哀悼。他母亲待在市政厅里,独自守着尸体。罗德里戈·帕斯特拉的妻子呢?她的尸体也在市政厅。但她不是本地人。今晚她身边没有任何人。她是马德里人,去年秋天来这里结婚的。    大雨停了,雨水的哗哗声也停了。    “结婚以后,她勾引村里所有的男人。怎么办?杀了她?”    “多古怪的问题。”玛利亚说。她指着广场上的一个地方,一扇宽宽的、关上的门。    “就是那里,”客人说,“是市政厅。”    一位朋友又进了咖啡馆,他们仍在谈论罪行。    雨停以后,广场上又挤满了孩子。城市边沿的大道尽头和普兰西帕尔旅馆的白色大楼显得模模糊糊。玛利亚发现朱迪特也夹在广场上的那群孩子中间。她谨慎地观察地点,最终下到发红的泥水里。客人的那位朋友请玛利亚喝一杯曼萨尼亚酒。她接受了。她来西班牙有多久了?“九天。”她说。她喜欢西班牙吗?当然喜欢。她从前来过。    “我得回去了,”她说,“这种雷雨天,哪儿也去不了。”    “去我家。”客人说。    他笑了。她也笑,但相当勉强。    “再来一杯曼萨尼亚酒?”    不,她不想再喝。她叫回了朱迪特,孩子的靴子上都是广场上的红水。    “您还回来吗?今晚?”    她不知道,有可能吧。    她们顺着人行道朝旅馆走去。城里飘着马厩和干草的气味。今夜将很舒服,滨海式的。朱迪特走在红水沟里。玛利亚随她去。她们遇见把守街道出口的警察。天几乎全黑了。停电还在继续,很可能还得一段时间。谁要是看那片屋顶,就会发现上面还有落日的余晖。玛利亚牵起朱迪特的手和她说话。朱迪特习惯了,并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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