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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潘热作品选集2 帕萨卡利亚舞曲
0.00     定价 ¥ 2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72612763
  • 作      者:
    [法]罗贝尔·潘热
  • 译      者:
    杨令飞,曾俊杰
  • 出 版 社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4-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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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罗贝尔·潘热(Robert Pinget,1919-1997),1919年生于日内瓦。在家中度过美妙的童年。中学接受古典教育,后学习法律拿到律师证。1939-1945年服役。1946年定居巴黎。起初从事绘画,而后决定重拾文学。1951年出版短篇小说集《丰托内与阿伽帕之间》,随后出版大量小说、戏剧和广播剧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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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农夫、田野、植物、奶牛、拖拉机构成的平静而灰暗的环境里,一具尸体出现在粪堆上。由于言语以及感受作为证据的脆弱性,这一事件产生了变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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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潘热作品选集2 帕萨卡利亚舞曲》:
  如何相信喃喃的低语,耳朵已经失灵。
  一个矩形的、铺着路石的、井然有序的庭院,四周环绕着老旧的建筑,北边的入口是一扇白木门和两丛粉色绣球花:南边靠里一点,在谷仓和猪圈之间,是一个鸢尾花坛,春天里妩媚多姿,住宅朝西,东边则是一片榆树林,庭院中央立着喷泉,呈圆池状,废弃了,喷嘴饰有狮头羊身龙尾的怪物像。
  故事本该于这一时刻之前早早开始,但出于谨慎和小心,在此恐怕只能展示两三个情节,事情的起因则始终不得而知,这喃喃的低语在沉默和打嗝之间时断时续,几乎难以察觉,因此似乎可以不予重视,将整个故事始于座钟被毁坏的那一刻,拿不定主意。
  春季的一天,刚从阳光明媚的户外归来坐到桌前,突然他感到一阵乏力,刚摘的一束鸢尾花从手里滑落到地上,继一阵无知觉的状态之后,他捡起花,把花插进座钟旁边的一个花瓶里,差不多几个小时后便是下一个季节,这不由让人猜测这束鸢尾是晚熟的品种,不得而知,也许是红门兰吧,一束盛夏时节的红门兰,当田野上各种鲜花盛开的时候,有人见他摘了很多拿回家,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样用鲜花来装饰他的住宅,是孤独让人溃败,激情难以名状,还是种种癖好,谁也不知道,谨慎。
  只在必要时他安排邻居充当几天守卫,毫不解释自己的这种癖好,获得丰厚报酬的邻居并不反感,他守着那人,嘴里叼着烟斗;他的妻子会来轮换,一边看着羊群,一边弯腰织毛线。她总是低着头,没有瞧见……
  寂静。阴沉。尸体趴在粪堆上,邻居家的孩子放学归来时在小榆树林间看到了。小孩靠近,轻轻地碰了碰这具毫无生气的躯体的肩膀,便急忙跑回家找他的母亲。天黑下来了,父亲在菜园里干活,他们叫上他,一起回到那个地方,这么一来,那具躯体已经僵硬了。
  他把头埋进双手。确切地说,这不是身体不适,而是意识的暂时丧失,几个小时下来,麻木,起身去花园里散步,没有打开百叶窗,因为那时天色已晚。他看见小榆树林间放学归来的孩子,也许和他打了招呼,驱散惹人腻烦的回忆,恍惚间他绕过一口井,穿过一片苜蓿草地,向着一片收割过的玉米地走去,已经是冬天,接着是甜菜地,一直走到森林里。
  于是邻居和妻子、孩子一起去确认,天渐渐黑了,他们带着手电筒,当他们看见尸体的时候,邻居说,我们把他搬回他家去吧,你抬这只手,我抬那只,他们一直把尸体拖进房间,让他躺在床上,女人开始出汗,现在应该通知镇政府,男人说我去吧,咱们把这儿的门关上,我会再回来的,你带孩子回去弄点吃的,他都饿了,他不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死人,女人和孩子离开了,他关上门,钥匙插在锁上,他回过头用手电筒对着关好的百叶窗照了照,确定没有任何事件泄露的迹象。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任何人会知道房主曾经在一个灰蒙蒙的冬日回来看过,把钥匙插进锁眼,重新打开门,谁都不会知道,谨慎,然后往镇子方向走去。
  道路顺着空荡荡的田野一直延伸。几只乌鸦飞来飞去,或许是喜鹊吧,看不太清楚,夜幕就要降临。
  机器里有什么断了。
  在他翻看的那本书里,有一张老照片让他饶有兴致,古怪的人,莫名的情感,低语声渐渐小了,他开始再三回味那些没有快乐的日子,和医生的对话,在铺着石子的庭院里来回走动,孤独。
  对于要穿越田野的人来说,想找到三公里之外的道路困难重重,必须涉过这个季节满是泥浆的土路,再从左边绕过被水淹没的牧场,然后穿过一片与松树林相邻的沼泽地,一个奇怪的地方,荆棘丛中到处是鸟的骨头和羽毛,当大自然在耕地重振威力的时候比原始森林还要可怕,接着向右转,艰难地穿过废弃的驯马场,一排排刺篱和翻耕过的松软空地。
  邻居在一个阴冷的早晨下到镇子里去告诉机修工,他那辆拖拉机陷在田里,启动装置一点反应也没有,昨晚他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修理发动机,但无济于事,其实他对此一窍不通,机修工会用拖车把拖拉机给拉上来,又一笔该死的花销,夏天这台机器已经产生过同样的费用。
  前一天晚上,邻居借着手电筒和防风灯的光捣鼓发动机,防风灯先是放在座位上面,然后放在左前轮上,保持着平衡。
  弯着腰正织毛线的牧羊女人被她丈夫的到来吓了一跳,他开玩笑说了一些话比如您的心绪不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女人笑了起来,咧着没牙的嘴,双颊红得像小苹果,她的两只小眼睛颜色不一样,人们说她狡猾。
  沿着森林边的土路,走到积水很深的沼泽前停下,不得不拐一个约一公里的弯才能到达树林,在松林小山冈的左边隐约可见大约一百米远处陷入泥潭的拖拉机,继而是公路上机修工驾驶的拖车。后退动作。唯恐被人看见。
  然后开始阅读,几个小时,几乎冻到麻木,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夜很黑,除非贴紧百叶窗缝往里看,没有人会料到他会在这个季节出现,牧羊人早就带着她的羊回家了,连邻居也已经从镇子里返回,已经是冬天,天开始下雨.可以听见最初落在庭院石子路面上的雨滴。
  尸体在粪堆上。
  机器里有什么断了。
  如今庭院长满了草,还有旧的石子路面留下的印迹,不过建筑物之间的比例仍然美观,要不是北边多了个铁皮货棚,东边还有些小榆树,井口少了一些石块,几乎没什么变化,一只不警觉的眼睛可能什么也看不见,可意识却不允许弄虚作假,好日子已经结束,看似轻盈的孤独变得让人难以忍受,还有被翻开的书里的老照片,透过宽大的百叶窗缝,屋外的人在灯光下似乎可以清楚地看见这间阴冷的屋子里把手肘支在桌上的书迷,他已经不动了,座钟的指针从钟面上垂落下来。
  当他们同镇长和医生一起回来的时候,门还是开着的,他们看见那人倒在桌上,书跌落在地,他们想抬起这具已经僵硬的尸体,他们把他放在壁炉旁的扶手椅里,尸体蜷缩着,歪斜着,大家似乎在等尸体放松些,幸亏天冷还没有气味,邻居妻子收拾了床,办理手续的期间让他在上面躺上几个小时,由于没有遗属手续会简化,他们在桌子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份没来得及交给法官的遗嘱,他们暗自想着里面会有什么内容,那些楼房一文不值,而另一座乡间的废墟可能价值不菲。
  守卫似乎在榆树林边发现了什么,等了一阵,在树林通往谷仓的出口处伺机而动,但再也没有任何迹象,他走上前看了看,没有任何人迹,夜幕伴随着幻觉即将降临,谁知道那晚他们的客人们会走多远,需要保持警惕,不能出一点差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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