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本体的转换
关于形而上学在科学谱系中的重要性,法国哲学家笛卡尔形象地指出:“哲学的第一部分是形而上学”,“全部哲学就犹如一棵树似的,其中形而上学就是根,物理学就是干,别的一切科学就是干上生出来的枝。之于形而上学,本体的问究同样具有“根”之所喻,它是“根之根”,而形而上学的其他部分如果仍然认定其为“根”的话,那也不过是“根之须”了。这至少应之于20世纪以前的西方形而上学史应该没有异议。从古希腊巴门尼德的存在论,柏拉图的理念论,亚理士多德的“第一柘体”(《范畴篇》),到17世纪实现了认识论转向的笛卡尔由“我思”而推导出来的“我在”,斯宾诺莎作为认识对象的“实体”,再到德国古典哲学中康德所设定的自在之物”,费希特的“自我”,谢林的“同一”的“绝对”,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可以说,本体的每一次转换或否定都是一种新的形而上学的诞生,由此每一次都是重构了世界在人们心目中的图景。本体的变革毫无疑问地是根本性的和全局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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