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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万籁俱寂的那一天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76849
  • 作      者:
    (英)约瑟芬·哈特(Josephine Hart)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有限公司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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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约瑟芬•哈特是我们这个时代具想象力和诗意的一位小说家。(《星期日邮报》评语)

2.一出贯串了艺术障眼法的时代剧,《情劫》后哈特又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说。

3.新浪潮电影导演路易•马勒、布克奖得主艾瑞丝•默多克都是哈特的粉丝。

为何要改编哈特的小说?你我心中都有一处风景、一张灵魂的地图。我们往往穷尽一生,只为追逐那地方的原始气息和神秘模样。——新浪潮电影导演让-路易•马勒

   这不是一部能让人轻易忘记的小说。——艾瑞丝•默多克

   洛尔卡曾经说过的那种“至今写就的、犹如一把刺穿心灵的尖刀一样的那种诗”,就萦绕在约瑟芬•哈特的作品里。——西尔维娅•普拉斯的丈夫诗人泰德•休斯

4. 哈特的小说《情劫》曾新浪潮电影大师让•路易•马勒拍成同名电影,曾荣获威尼斯金狮奖、1992年戛纳金棕榈等共33座奖杯并18次入围提名,名震影坛。他请到当代优秀朱丽叶•比诺什、杰瑞米•艾斯朗、米兰达•理查森同台飙戏,使整部电影在爱欲橫流中弥漫一股肃栗气氛。用团队打造出疯狂的经典情感电影。哈特已有两部作品被拍成经典大片,另一部小说《罪恶》也被购下电影版权,正在拍摄中。

5. 本书是24开精装小画册的装帧形式,正文前附有上世纪末两位象征主义大师费尔南德•克诺普夫和奥迪隆•雷东绘制的十多幅绘画作品,这些画作中上世纪末那种颓废、孤独、彷徨的情调,给作者创作这部小说带来了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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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约瑟芬• 哈特(1942-2011),爱尔兰裔英国作家。当过英国剧场出品人和电视节目策划主持。曾担任黑马克特(Haymarket)出版社总编,是“诗人艺廊”(Gallery Poets)和“西区诗会”(West End Poetry Hour)的创建者。曾为世界戏剧舞台中心、伦敦西区制作多部作品,包括伦敦标准晚报奖得奖作品《贝纳达•阿尔巴之屋》(The House of Bernarda Alba)。她一生发表过六部小说,一鸣惊人的作品为《情劫》,此书被法国新浪潮导演路易•马勒改编成同名经典电影,由奥斯卡影帝杰瑞米•艾朗斯和法国文艺片女王朱丽叶•比诺什主演,1991年荣获戛纳金棕榈奖。哈特的小说《重建者》(The Reconstructionist),是她第二部被改编成电影的小說。拍摄期间,哈特亲自飞往西西里探班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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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贝塞斯达·巴奈是位美术教师,她和残废的母亲一起住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宁静小镇上。有一天,镇上来了位男教师马修,他带着怀孕的妻子住在贝塞斯达家隔壁。马修给贝塞斯达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令她无可救药地迷上了他。她偷偷在镜子上画马修各种角度的肖像,乐此不疲。接着,在某个如以往一样沉寂的日子里,贝塞斯达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彻底改变了周围人的生活。她由此也丧失了原先具有的娴雅气质,成了习俗与复仇这两座祭坛上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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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哈特是我们这个时代富想象力和电影感、有诗人气质的作家。她的小说极具戏剧性的张力,一旦女主角贝赛斯达开始描述那个与世隔绝的世俗小镇的生活,就具有了一种类似奥斯汀的精确性——《星期日邮报》★这是一部惊人、别具吸引力、美得令人心痛的小说,刻画了一个女性形象,她尝试跨越生活与艺术为她早已设好的界限,《万籁俱寂的那一天》能一下子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富有激情的灵魂的心中。★哈特成功地描绘了一幅心理学和情欲学的肖像,如此强有力,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吸走了空气中所有的氧气。对情欲的毫不留情的、令人寒彻心扉的刻画。——《洛杉矶时报》★震撼而深刻的情与欲。—— 《滚石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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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又是一个圣灰星期三之前的星期三,在这一天,某个岸上的陌生人只能依稀辨认出湖上有条小船,也许还有两个人的影子:你的和我的。陌生人甚至会隔着波浪向我们招手,以为隔着一段距离就很安全。他想不到意外事件会使我们成为见证人,即使是在远距离之外。一旦被捕捉到画面中,即使处于画面的边缘,我们也会永远留在那幅画里。

从小岛到对岸不长的航程中,我们并肩而坐,趁这个时候,让我轻声对你诉说,好吗?当守护我岛屿生活的那一圈柏树,渐渐远去,离开了我们的视野;当水面上的树影,消失在白茫茫的晨雾中,趁这个时候,让我轻声对你诉说,好吗?此刻,我已不再被藏在树木和岩石背后,礼仪和教规的庇护所已被我抛在身后,趁这个时候,让我轻声对你诉说,好吗?让我对你诉说拂晓时分来回盘旋在我昏沉沉的脑海中的那些话,那些还没有被我画出来的、还没有被我问出口的问题。

是谁在那一天弯下身去,仔细搜集沾满鲜血的镜子碎片,那些散落在玛丽·皮尔森尸体四周的、尖利致命的碎片?我知道是谁,我一直知道,所以我可以提出更用心险恶的问题?你把镜子碎片上的你藏到哪儿去了?它们是不是埋在了某个地方,那儿的泥土让碎镜的冷光黯淡下去;还是给保存在一个秘密的地点,你可以去那里对着镜中的影像进行反思?

那个坐着法官和陪审团、格朗特莱大人、主教和医生的房间,你在那儿时为何始终保持沉默?要是你开口,那三位先生的意识中就会偷偷地渗入另一种阴险的色调。那三位先生并未见证那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他们审慎地把那段时间遮盖在沉默之中,以便给村民及其子女一个安心的保证,一份永久的馈赠。如果你在他们沉默时说上那么几句,他们就会更起劲地搜集那一天的碎镜片。你的话可以改变当天的裁定,也许会证明我有罪,尽管我是无辜的。因为你的沉默,你一直在惩罚自己,也在惩罚我。你使我免受了那种应得的惩罚,为了那种我没有犯下的罪。我们为不曾犯下的罪所遭受的惩罚,往往要比犯过的罪遭受的惩罚更大。

现在来说一说今天清晨的雾。我能画出渴望的纤细线条,它们带着怀疑的银光。银色是怀疑的颜色吗?疑问如何成形?游丝般飞舞的象形文字是怎样组合成一句问话:“你是为我而来?还是他派你来取画?”

勾勒出线条的文字,在晨风中闪烁了一阵,随即消失。我不想召回它们。我反而想知道:你还记得你自己吗?你有没有在那些画里认出自己的轮廓?当你的眼睛辨认出你以为的熟悉线条时,你是否也在搜寻恐惧的形状?那种被永远束缚在画中的恐惧感?

我梦见你是那么小心翼翼地包起那几张画,缓缓地在画上裹上一层又一层床单,再裹上一层又一层毛毯,再裹上一层又一层纸。其他的一些支离破碎的思绪,聚合成一幅马赛克镶嵌画,展现一个虚无的未来。我不知道谁会来割开这一切?谁会来割开这片由纸、羊毛、麻布组成的密集丛林?他能辨认出他找到的东西吗?我曾经割开过。在一阵神思恍惚的狂热中,我曾经搜寻。我找到了生命。生命,就像死亡一样,不容置疑。

有些画,我们是在梦里见到,很久后才能让它们成真。现在我要画一场梦。在我那修女袍底下颤抖的肉体将是我的画布。我已解开长袍躺下来,挣脱了束缚。赤裸裸的肉体一片荒芜,一瞬间展现在你眼前。这是一份凄凉的奉献,苍白无力,可悲可哀,正在放声召唤浓彩艳色。

现在我触摸自己的头,荒原的地角。浓密的头发已经枯朽,长期被遮盖在黑头巾下。我的头发没有剪过,又一次违背戒律。我的头发只有在夜间,才披散在一只不知缝补过多少次的白布枕套上。我希望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月光下攥紧我的头发,在我的头发上奏出我渴望的痛苦音阶。

现在才宽衣解带已经太晚了。你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你似乎并没有发觉,我颈前镶嵌着一道细密疤痕,像小鸟留下的抓痕。细密的针迹就像安格尔v在他学生的画上留下的修改标记。此时,雾霭的披巾在我的乳房前闪开,短暂地露出一双视而不见的眼睛回看着你。你的瞳孔不由自主地骤然放大。然后,你转脸不顾。

你的叹息,简直就是一阵战栗,悄然退隐,像双桨浸入死寂。你远道而来,很清楚你在期待什么。湖水很深,最深的地方就在这儿。尽管我们在向岸边划去,隔岸观望的人却看不清,因此一无所知。

我的身体已适应寒冷,不再哆嗦。尽管我就在你身旁,你却不朝我看。对我身上各有其名的部分,你毫无感觉。在这块画布上我将创作一幅最终的画作。它的三个准备阶段:《速写》、《细部画》和《底色》,就在船上,在你的身旁。我知道你会妥善保管。

现在,我将赠你一件礼物,一幅最后的画作,让你平息长久的饥渴与悲恸。多年以来,我一直感觉到你的饥渴。你的饥渴吞没了我,恰如它吞没了你,因为我们都需要另一个人流血。我现在懂了,非得如此,不能将就。当我完成自己的作品,并把这份礼物赠送给你,我知道你会哭泣微笑。哭泣之后,微笑之后,你会返回自己的生活,返回到你岸上的生活。

我最后一次呼唤你。你终于倾身凑近,仍然那么俊美,白茫茫一片中仍然保持你的银白。我笑着对你问道:

“船夫……你会不会领着我穿越一片梦境,去到另一个现实中那个寂静的时刻,去到另一个地方?”

双桨继续不紧不慢地起落,没有水声来伴随双桨。如此长久无声的忍耐必有回报。我开始创作我的作品。

“这是给你的。这张画,永远不会有别人看见;这样的礼物,从来没有任何人收到过,也永远不会有人收到。这件礼物赦免一切罪孽。

“所以,坐着看我现在打碎另一面有画的镜子。镜子上再次照出你的面容。院长嬷嬷将来会后悔她勉强破例。我在这儿切开。你看见了吗?你看见裂口了吗?看着颜色流出来蔓延开。鲜红的色彩,画家的创作无与伦比。看着它一滴又一滴、迟缓地滴落、无声地滴落在无情无义的木头上。”

此刻,你看着;然后,你等待着。虽然我在轻声诉说,你不再俯身向前。我知道你永远也不会了。

这张画需要更浓重的色彩。用镜子里你的手,我在我洁白的前额上割出更多的血。我能感觉到线条的优雅。你是否喜欢它的完美?注意这种颜色对比,淋漓的猩红色晃动在雪白的额头。现在看那一圈血滴,在我的脸颊上。我的舌头有些轻微变色,当它急切地伸出来,要去吞咽,至少要去接受一部分最终的祭酒,就像修女们的舌头贪婪地接受上帝慷慨分发的圣体和圣血。

“我为你选中一种颓废的猩红色。现在我要用这种红在胸口上画一个十字架。快快落笔。画家已经着魔,那位观众是否也已经着魔?你还是不说一句话?看我绕着我的腰画出一串红宝石般的小伤口,以此做一个之前没有的标记。重复有损画家的尊严,所以这条开口割得和以前不同,不是我给她割的那个样子。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那条切口吗?那条切口又长又深,深如洞穴。从那儿我把孩子拉了出来。

“谁有我这种勇气?至今谁有过我这种勇气?许多年以后,你还会记得我这些问题吗?如果你记得,许多年以后,你会不会回答?”

你会不会,我想知道,对我的作品表示赞许?你会不会赞许你自己的作品?我的利器上有你的手印。你更加苍白了。可是,请你等一下。我会变得比你更苍白。比苍白更苍白,比纯洁更纯洁。你不能动,或者你不愿意动。我并不惊奇。你为何非要抵抗你多年的梦中所想?我们该怎样感激我们的那些未受惩罚的梦。

我需要最后的一份滋养。首先,我将吞下那些小碎片。然后,沿着细密针脚的项链一刀割开咽喉。

“你渴了吧?你要喝吗?赶快,赶快。雨水洗过的脸……雨水洗过的……还有银白色。”

我飘然离去,进入寂静,进入水中。当我随波而去,离你越来越远,我的那张画上所有的颜色,汇合成一股红色的水流,向你逆流过去。我变得越来越白,在冰冷的、泛着银色光泽的湖水中,或沉或浮,变得越来越白。

我曾是孩子们的老师,教过他们所有必不可少的陈腐假话。人生,我现在流逝着,离你而去。我终于被带走,离开人生。离开也许最好在梦中度过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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