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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幸福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8683560
  • 作      者:
    (美)希瑟·哈芬(Heather Harpham)著
  • 出 版 社 :
    中信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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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幸福》来自希瑟·哈芬的真实经历,情感真实饱满,真实地展现了一个女人从恋爱到结婚生子的心路历程。希瑟·哈芬在文学和艺术领域有杰出的才华,文笔精彩动人。
·希瑟·哈芬说:“我们都知道,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不论是健康、财富、或看似不会间断的幸福。”这是一个关于爱情、亲情和勇气的故事,两个曾经相爱,却被相处而撕裂情感的人,却因为出世女儿的罕见血液疾病,再度用爱将手紧紧牵在一起。
·《幸福》记录了希瑟一家与罕见血液病抗争的过程,其中饱含着对生命、家庭有深沉的思索,唤起人们对生活的体悟和对生命的热爱。
·希瑟·哈芬用她的经历告诉人们,无论遇见怎样的挫折,历经多少艰辛,哪怕失去了一切,家庭都将会是我们*后的港湾,带给我们爱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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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希瑟·哈芬(Heather Harpham)
1967-
美国知名作家和表演家,出生在北加州,在纽约市工作和生活。她的小说、散文和诗歌常发表于美国各大知名杂志和期刊上,曾获布兰达·尤兰散文奖。她创作并独自演出了6个舞台剧,在纽约各大剧院广泛演出,其中《幸福》和《燃烧》在全美巡回演出。现执教于莎拉·劳伦斯学院和纽约州立大学帕切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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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幸福》是美国知名作家和表演者希瑟.哈芬(Heather Harpham)的回忆录,感人至深,书写了对于生命、家庭、爱情、亲情的感悟。当希瑟和布莱恩在纽约相遇时,希瑟是一名从北加州而来,怀抱着嬉皮梦的自由表演者和写作家;而布莱恩是一名相对严谨的老师和作家,崇尚着极简生活:每天穿着一样的服装、吃一样的晚餐。在强烈的两相对比之下,两人很快地被彼此极端的特性和共通拥有的才华所吸引,并坠入爱河。遗憾的是,确定关系之后的两人,无时不被迥异的价值观和生活模式所困扰着,毕竟爱情和婚姻是不同的。两人终究走到分岔路口的那天,喜爱小孩的希瑟热切地宣布她怀孕的消息,然而布莱恩却始终不想要孩子……两人决定分开,希瑟回到她的家乡加州马林区,在两条可爱的狗陪伴下,孤单地准备生育她的小宝贝。然而,两人都未曾想过故事会这样发展!他们的女儿格蕾西,在一出生就被宣布罹患了罕见且难以诊断的致命血液疾病!在责任心和爱的趋使之下,希瑟和布莱恩谨慎地再牵起彼此的手,希望能共同面对这个上天给出的难题。种种艰难很快席卷而来,医生宣告格蕾西的希望,将是来自手足的骨髓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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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幸福》是一部感人至深的作品,它是关于生命和爱的,提醒人们去抓住他们生命中*重要的东西。

——《书单》
一个关于找回险些失去的爱的故事。

——《人物周刊》
在这部令人动容的回忆录中,哈芬描述了她在生下孩子之后的温暖、无所畏惧的诚实、悲伤背后的幽默……哈芬发自内心地写出了家庭的联系,以及为了抵达幸福而必经的崎岖旅程。
——《出版人周刊》
哈芬的作品是温柔的、坦诚的,《幸福》是一个关于生命和死亡、疾病和健康的故事,*重要的是,它是关于家庭的。
——《明尼亚波里星坛报》
这是令人心灵震撼的回忆录。哈芬重温了她真实的治愈之旅,在这个过程中,被挽救的不只是她的孩子,还有她的婚姻。
——奥普拉个人网站
《幸福》是希瑟·哈芬和她患病孩子生活的故事,既令人心碎、惊愕,又如此天才。
——《芝加哥论坛报》
带着智慧、情感、同情,哈芬告诉我们正是那些崎岖的道路*我们通向我们想去的地方。
——安·胡德,《红线》作者
《幸福》完美地呈现了什么是家庭,什么是亲子关系和伴侣关系。
——苏珊·奇弗,《天黑前归家》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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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

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她出生在周五晚上七点之前。一切完美。小巧结实,完完整整,体重五磅多一点。她闻起来有一股切好的苹果片和椒盐脆饼的味道,就像是她刚从那个咸咸的世界降临到这里,天真无邪。
但助产士很担心。“就孕龄来说,她偏小了。”她说道,“怀孕期间有什么麻烦或者问题吗?”
我想问,心碎算不算。和一只善良的狗狗而非她的父亲同床共枕,这会有影响吗?
“另外,”助产士继续说道,“她看上去有点黄疸症状。”
“那是遗传了希腊血统的缘故。”我妈妈插嘴道,“我们都黄。”
助产士终于把她递了过来,那个软乎乎、皱巴巴的小东西。沾着血迹,脏兮兮的。她并不像我小时候看到的那些娃娃一样温和地微笑着,而是一个真的宝宝,我的宝宝。
我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一条直接而明快的突触路径直通大脑深处,每个神经元都在向邻居们窃窃私语。是的,是的,是的,是的,就是她,是的。这种反应是一种硬编码。动物通过味道辨别自己的后代。但对于我来说,这就像魔法一样。我想,闻她的味道引发的欢欣感如同第一次吸食可卡因所带来的纯粹的愉悦。子宫外的生命开始几个小时后,她开始闻起来不那么像苹果了,更像是一种元素,比如锡或者铁。更加实际的东西,像是园艺工具或者旧硬币,从黑漆漆的土壤中一跃而起,落在我的掌心。
经过了对这个孩子几个月来的期待,躲过了急于想透露她性别的超声医师宽泛的提示,在不幸的荆棘中独自入睡,祈祷着跳过孕期,直接进入母亲的角色——终于,她来了。像个小足球一样的小人儿,裹在我的臂弯中,自己呼吸着,发出微弱的声音。她在忙着活呢。在她柔软的头发边缘,在她软软的头骨下,我发现了一个淡粉色的草莓状胎记。
在接下来的十个小时中,我清醒地躺着,呼吸着她的气息,为我旁边蜷缩着一个小人儿的身体而震惊不已。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从哪来的。生物学的意义上,我明白。我懂基因组、微光、理查德·巴克纳的音乐、DNA卷曲的螺旋。但那些都无法解释她的存在。她的出生再平常不过(每分钟有二百四十五个婴儿出生),但同时又是令人惊掉下巴的奇迹,足以令一切物质利益黯然失色。一无所有。然后,哇,她出现了。
我没有睡觉。我无法入睡。我不想错过任何瞬间。要是她叹气了怎么办?或者噘起她的嘴,或者张开手指,或者举起胳膊?
一直到快凌晨三点的时候,我还醒着。这时,一位面容和善的护士走了进来。看到我醒着,做着典型的新父母行为——闻着宝宝的味道,他似乎毫不惊讶。他颇为随意地对我说,他们想带她去护士站做几个检查。凌晨三点做检查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很显然,我的孩子非常健康,做几个检查能有什么坏处呢?
我所知道的只有健康的宝宝。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会对着一列安静而微微散发着香草味道的玩具娃娃咯咯笑上好几个小时。它们有着腼腆的笑容和精心塑造的塑料头发。我把它们抱在怀里,轻轻拍抚,在它们小小的塑料耳朵边上低声哼唱。它们没有哪个发过烧,或者出过荨麻疹。就连婴儿时代的耶稣(自古至今最著名的宝宝)也是个健康的小人儿。圣婴温柔又宁静。
护士向我保证,立刻把她送回来。没有了她,我感到茫然无措。我操纵着病床,把它抬起来又放下,心神不宁,等待着我的那颗定心丸。一个小时以后,护士空着手回来了。“我的孩子呢?”我问,声音就连我自己听来也是异常惊慌。
他给了我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半是同情,半是安慰,然后说:“我们还得再多做几项检查。”走到门口,他又说:“过几分钟医生会来跟你谈谈。”我还对医院一无所知。一位医生天亮之前就会出现在我的床边,我当时懂得太少,还不知道这有多么可怕。
我想象的未来孩子可能面临的威胁都是外在的。穿着灰色运动衫在操场边游荡的陌生人,在锋利的岩石上磨损腐烂的秋千绳,无处不在的汽车,冷血无情、目光严酷的杀手。这些是我能想象的可能性。疾病从来不在我的焦虑范围内,弯曲的脊柱,凹陷的双颊。就算它曾经进入过这个范围,我可能也一无所知。严重的疾病,危及生命的疾病,都超出了我的想象。如果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我可能会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所以不存在这种可能。我可能会说:“如果我连想象都想象不到,它怎么可能发生呢?”

* **

第一次与这个五磅重的小姑娘的父亲约会时,我们去了格林尼治村珍妮街转角一家舒服的小店。就是那种为了走到你的桌子,你不得不侧身挤进过道,还得向屁股碰到的陌生人道歉。落座之后,我们靠在小桌子上,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彼此了解。他说,他最近读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商”,就是生命中的快乐已经确定了,与环境无关。他说他的很低,但猜想我的很高。
我从来没听说过“乐商”这个词。我一向都把快乐看作默认状态,偶然不顺心之后的归宿,再无其他。如果小时候有人让我说出一件对于我的未来确信无疑的东西,我会说:“我将会度过快乐的一生。”
并不是说我有一个盲目快乐的童年。我没有。我的童年在一系列动荡中充满着深切的爱。我那热心又风风火火的的妈妈是一位单身母亲,我是她唯一的孩子,她一直在不懈探索着各种选择:男人、工作、生活方式。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加利福尼亚。有一段时间,我在一座山顶上的网格穹顶建筑里上学。一群山羊吃着外面田野里长长的金色的草。有时,我们无论男生女生都赤裸着上身在它们之中奔跑。有一位男性老师很喜欢看,喜欢得出奇。我的世界里,一切都移动得太快,我的任务就是跟上它们的速度。不过,我萌生的念头是,等长大以后,我会很快乐,不会再有任何不幸。这就是青春的乐观。我一直保持着这种乐观,直到30岁的时候。甚至到了31岁。
在珍妮街的第一次约会中,在我看来,“快乐的一生”并不包括生一个需要大量新生儿医学治疗的孩子。或者独自一人在心碎中度过孕期。这些可能性在珍妮街的转角丝毫不见痕迹。我所看到的只是眼前这个男人,他穿着熨烫得平平整整的蓝色正装衬衫,带着害羞又狡黠的幽默讲着一个个笑话。我们的沙拉上桌时,我发出惊讶的轻呼,他眼中露出愉悦的目光。“你总是如此热情地迎接食物吗?”他问。“不总是,”我回答,“只是有时如此。”只是现在。

***

早上四点钟来的医生个子不高,带着方框眼镜,有一张柔和的圆脸。神色愉悦,带着坏消息,他看上去为即将要说的内容深感痛楚。他先解释说,孩子有种什么东西很高,但是我没听懂。他强调“患者”需要转诊到更大的医院去。“好。”我说,试图在软塌塌的睡衣上找回一点尊严,“但她到底怎么了?”
“你的孩子有脑损伤或者……”他停下来,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遗失的东西,“死亡的风险。”
我为他感到尴尬。很显然,他走错了房间。他一定是把我的孩子和另一个孩子搞混了。我尽量柔和地指出:“我的孩子是晚上七点出生的,那个五磅五盎司重的女孩,脖子后面有个草莓形状的胎记。”
“是的。”他说,“我知道。”
但我还是拒绝把死亡或者脑损伤这样的字眼安到我那好闻的襁褓中的女儿身上。死亡简直荒唐可笑。脑损伤也毫不可能。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事实上,我想问的问题和脑损伤这个字眼根本两不相关。我的问题是:我什么时候能带她回家?但是,医生还是认真而诚恳。我决定配合他。“好吧,”我说,“好,是的,好吧。然后我们怎么做?”
他解释说她的红细胞缺少稳定性,会在血流中破裂,里面的铁进入血液,在她的血液里自由流动,有进入脑部软组织的风险。“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问,“她可能会脑子不灵光吗?”
他以考量的目光看着我,沉默了好一阵。“这是幽默,”他终于开口,“常见的应对机制。”
他走到门口,又说:“我们需要立刻清理她的血液。我们会把你们转诊到加利福尼亚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中心。救护车已经在等了。”加利福尼亚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中心,我不会选择在那里生孩子。那个大城市里的医院。跨过金门大桥,高高的银色堡垒伫立在山顶。那是世界上任何一个新生儿最不想去的地方。

***

第二次约会,我们在第七大道一家明亮又吵闹的小饭馆吃饭。我告诉自己,如果粗糙的照明下面的胶板可以让人觉得浪漫的话,那这算是命中注定。他让我写下我的“小饭馆里的担忧”,那些担心无足轻重得能够写在盘垫纸那柔软如同羊皮纸一般的表面上。我不记得自己写了什么。应该是编了一些东西,让我看起来有种法式的理智,或者在政治上具有勇气,如果达不到这两点,至少能够看起来神秘莫测。我那时还年轻,在纽约城有一套公寓,在大学里有份不错的工作,看起来与一位严肃而和善的男人正处在一段富有意义的关系的巅峰,根本没什么“小饭馆里的担忧”。
但是他问了,他希望把我关注的事记在一张盘垫纸上,我很喜欢这点。之后,我了解到,他通常会把学生说的话、他们的目标、他们喜欢的文学作品中的英雄记录下来,以此来避免他们误入歧途,不断了解他们所希冀的目标。一开始,这看起来有些过头。但后来,我着迷于他的行为方式。他想要了解、理解并记住人们是谁,他们怎么样。最好的一点是他知道,探寻真相最好的方式就是写下来。在纸张上,他能够看到自己学到了什么,能够弥合手眼之间的距离,又或者是眼睛和心灵之间的距离。他可以把一个女孩的“小饭馆里的担忧”累加起来,看看会得出什么。

* * *

救护车司机让我坐在前面。
“孩子怎么样了?”我问。
“她会待在后面,和护理人员一起。”他说。
“护理人员很好,”我说,“但是他们并不了解她。”
“我们只是过个桥,”司机说,“她会没事的。”
这个时候,我可能会在这次出车日志中被记录为好斗的妈妈。逻辑上,我明白司机对我出生不到20个小时的女儿需要紧急转到新生儿ICU并不负有责任,但他也不明白,我的整个世界是如何与她一起关在保温箱那个塑料盒子里。我的任务是和那个塑料盒子在一起,不论发生什么。
“事实上,我打算和她坐在一起。”我说。我试着让自己听起来像是衡量过他提出的诸多选择,最后决定如此。不知怎地,这起作用了。
在救护车后面的车厢里坐了四个人:两位护理人员、我和她。驶过金门大桥的时候,天开始亮了,我们把马林郡抛在身后,进入了旧金山。在黑漆漆一片的海湾和灰色的云层之间,一道浅淡的粉红色细线摇曳着。黎明。我稍稍放松了一点。办公时间里不会发生什么灾难。
我母亲的车在救护车后面跟着。我知道她满心忧虑。在这个情况下,忧虑无法逃避:救护车、黎明、新生儿、坏血。但是孩子在我的掌心下安静地沉睡,这击退了所有忧虑。她的嘴唇如同玫瑰花蕾,眼皮精致得隐隐透出血管。就连司机打开警报以在红灯的时候加速,她也没有丝毫动作。我轻抚她小小的额头,试着让我的思绪围绕现在的情况展开。就在这个小人儿的身体里,显微镜才能看到的红细胞不断破裂。她的身体很紧张,竭力要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输送足够的氧气。她怎么能看起来如此安详呢?
爬虫类的大脑指令——战斗、逃跑、拒绝、装死——对紧急情况来说堪称完美。它在突发事件和本体之间挤进了空间。从哪个圆脸医生说“救护车”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在拒绝和战斗(我最喜欢的两个选择)之间来回摇摆。现在,和孩子坐在一起,我感到高级推理正在回归,对此,我毫不欢迎。我连珠炮似地向护理人员抛出问题,希望获得信息:到医院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可以和孩子待在一起吗?清洁她的血液需要多久?这种情况下孩子会有什么危险?
其中一个人解释说,清洁血液的方法叫做“交换输血”。她说,交换输血就是把身体里所有血液抽出去,让它流过一台可以提取出过量铁的设备,加热血液,重新回到体内循环。
你疯了吗?我想问。放血?这么陈词滥调。这么过时。简直就像中世纪一样。就算为孩子着想,也该考虑一下你们的声誉吧。
我沉默地坐在那里,试着想象血液清洁/加热机器长什么样子,怎么连接到她身上。我突然意识到,接下来几个小时很重要,非常重要,就连闻起来毫无瑕疵的婴儿也可能会离我而去。
我低头看着我的女儿。她睡着,呼吸着空气,把它转化成氧气。
“所有血液?从她的身体抽出去?同时?”我问,“这稳妥吗?”
护理人员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她会没事的。他们比看起来强壮得多。”
透过救护车后面的小窗户,我看到一抹绿色稳稳地跟在后面。我妈妈的沃尔沃轿车,在我们后面。我感到,她会跟着我们去任何地方,无论多块,无论多远。我在一小时之前给我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在睡觉。“血生锈了是什么意思?”她问,“是那个孩子的事吗?”
“开车过来。”我说,“我们需要你。”
她来得正是时候,救护车刚好启动。对她来说,我是女儿,这整辆救护车,就是我的塑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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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目录
序幕/1
东海岸和西海岸/5
圣安塞尔莫/61
布鲁克林/171
达勒姆/215
家/381
后记/387
致谢/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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