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遭遇不幸的认知科学家安德鲁喋喋不休向精神科医生回忆自己的厄运:自从小时候的他导致了一场车祸之后,他的人生似乎在不停地给他生活里的人造成灾难。由于喂药不当,他杀死了和前妻玛莎所生的女儿;他弄断朋友的下巴、砸伤朋友的脚骨;他让自己的宠物狗被人生吃;他的教职朝不保夕……
在他遇到第二任妻子布萝妮之后,他卑微地相信自己的厄运终止了。但一切在去加州拜访了布萝妮以马戏表演为生的侏儒父母后再次万劫不复——安德鲁意识到可能正是自己的忧郁反常、虚无主义让他的年轻妻子选择了自己。而刚刚为人母的布萝妮在“9·11”那天接到旧情人的电话,就此失踪。出于对自己命运的恐惧,安德鲁在一个大雪天里将自己和布萝妮的孩子放在了前妻玛莎的门前……
《安德鲁的大脑》非常巧妙……喋喋不休的安德鲁是他身处的时代的受害者,他用厚厚的言辞、观念、故事碎片以及他那陀螺般转个不停的大脑呈现给他的一切,来涂抹自己的伤口……安德鲁之所以是这样一个可怕的喜剧形象,原因在于他一方面疯狂地自我欺骗,一面又有骇人的自我认知……安德鲁也许无法享受自己的大脑,但是能自由进入这个角色漩涡般的意识的多克托罗却可以。
——《纽约时报》
和爱默生、霍桑等先验主义者一样,多克托罗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一个真正的信仰者——尽管遭遇形形色色的问题与失败,美国在自我更新的过程中仍然是一个光辉夺目的国家。他杰出的努力体现了我们所是与渴望自己所是、诺言和绝望之间的紧张。
——《洛杉矶时报》
当爱德华?萨义德在论述艺术家的“晚期风格”时,他将之定义成艺术家从其早期的作品转向一种“毫不妥协的、艰难且悬而未决的矛盾对立”。《安德鲁的大脑》代表了多克托罗的晚期风格,小说有趣迷人,带着那些令人挫败的问题。
——《每日电讯报》(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