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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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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逆流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71264
  • 作      者:
    (法)于斯曼(Joris-Karl Huysmans)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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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资深翻译家余中先参考了多个法语版本,精心翻译,并做译后记。书中附录了和于斯曼同时代作家对《逆流》的评价,是一份宝贵的参考资料。译者还搜集到于斯曼故居、墓地、手稿等照片,一并放在书中,为读者还原一个更加丰满的于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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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于斯曼,法国19世纪著名作家,前期拥护自然主义,和左拉、莫泊桑等人合著了短篇集《梅塘夜话》,之后转向象征主义,《逆流》就是于斯曼转型之后的代表作。于斯曼具有极高的审美品位和时代触觉,在绘画方面推崇印象主义画派,在文学方面赞赏波德莱尔、爱伦坡、拉马丁等人。于斯曼的《逆流》启发了后世很多作品,王尔德在《道连·葛雷的画像》中也提到了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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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德塞森特厌倦了巴黎的虚伪和浮夸,转而避居于丰特奈小镇,过起了离群索居的生活。他依据个人审美和品味布置住所,沉浸在自己一手缔建的精神和物质世界中,对抗世俗的潮流。每个章节围绕一个主题展开,涉及绘画、宝石、花卉、文学等。于斯曼借这位反英雄的主人公之口诠释了他的颓废美学,斩断了和自然主义文学的联系,奠定了19世纪邪典之作的地位。王尔德《逆流》是一部“毒液四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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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一部毒液四溢的书。——英国作家王尔德

★ 于斯曼反常的想象力始终在影响着我。我应该感激他,他对整个颓废文学和颓废艺术形式的爱,他能把这一奇特世界的低微尊严变成美妙无比的才华。如果说,他第二部分的作品多少有些令人厌烦——我想到了《大教堂》或《那边》这样的小说,尽管它们中有撒旦主义的成分——那我得承认,《逆流》依然是一部佳作,而且无疑还是他的杰作。想一想德塞森特,幽居于他的小楼里,彻底沉醉于研究与消遣之中,的确令我艳羡!这是一部无论如何值得再读和赞赏的作品,它自有其特别的价值。——意大利作家翁贝托·;埃科

★《逆流》是的!逆常识之流,逆道德感之流,逆理性之流,逆自然之流,这本书就是如此,像一把刮胡刀——但那是一把浸了毒液的刮胡刀——对准当代文学荒谬不堪与大逆不道的平淡无奇割下来——法国作家儒勒·巴尔贝·多尔维利

★ 我无法对于斯曼的书作出完整的分析,这是一本怪诞的、惹人发笑的书,充满了艺术品位、奇特的幻想、精细和透彻的文笔,人们可以称之为“一种神经官能症的历史”。但是,为什么在我看来,这位神经官能症患者竟是一个真正聪明、睿智、能干的人,真正的理想主义者和世界诗人,他当真存在吗?——法国作家莫泊桑

★ 我觉得,于斯曼会成为我的朋友(生于同时代的话)。———法国龚古尔奖得主米歇尔·维勒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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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若要从鲁尔普城堡珍藏的某些肖像画来判断,以往德?弗罗莱萨?德塞森特家族的祖先可能由一些皮粗肉糙的健汉、面目狰狞的外籍骑兵构成。他们撑张开宽阔强健的肩膀,局促地硬挤在狭窄的旧画框中,他们那凝眸而视的眼睛,他们那土耳其弯刀一样翘翘的小胡子,他们那用饱满的曲线把巨大的盔甲撑得鼓鼓的胸脯,令人不免心中发憷。

那些人是家族的祖先;他们后代的肖像则没有;这一支脉的容貌之链存在一个空缺;只有一幅油画当作了中介,在往昔与现在之间加了一个缝合点,那是一张神秘而又狡猾的脸,面部线条死板,颧颊上满是点点脂粉,头发抹了发胶,卷成一颗颗珍珠的样子,扑了粉的脖子僵挺着,从僵硬的绉领褶纹中支棱出来。

在戴佩尔农公爵和朵侯爵最亲近和最熟悉者之一的这一形象中,已显露出脾性贫乏的瑕疵和血液中过多的淋巴液。

这一古老家庭的衰退,毫无疑问,循序渐进地遵从了自然进程;男子们的柔弱化有增无减;像是为了完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任务,德塞森特家的人在两个世纪期间,让他们的孩子彼此通婚,消耗他们在血亲婚姻中所剩无几的精力关于遗传的这一话题是自然主义文学流派的老生常谈,但在这里却被用作了“生理衰退”的神话。

以往人口如此众多,几乎分散在法兰西岛和布里地区所有土地上的这一家族,如今只有一个后代还活着,那就是若望公爵,一个三十岁的柔弱男子,绵弱无力而又神经质,面颊塌陷,冷钢般的蓝色眼睛,鼻子笔挺却有些漏风,双手瘦削而又干枯。

通过一个奇特的返祖现象,家族中的末代子嗣跟老祖宗,跟那宠儿十分相像,也长了一把浅得出奇的金黄色尖胡子,构成暧昧的表情,既慵懒又灵巧。

他的童年是一场悲剧。受淋巴腺结核的威胁,被顽固的发烧纠缠,然而,全靠了新鲜空气和精心护理,他还是成功地跨越了婚龄的岩礁,于是,他的神经终于恢复过来,制服了萎黄病的委靡和懒散,把成长进程推向了彻底。

母亲,一个文静而又白皙的高个子女人,死于劳累,而父亲也紧跟着死于一种莫名的疾病;那时,德塞森特才刚满十七岁。

对父母,他只留有一种恐惧的回忆,毫无感激,毫无亲情。父亲通常待在巴黎,他几乎不认识他;母亲,他还记得她,总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鲁尔普城堡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夫妻俩总是离多聚少,对那些相聚的日子,他还能回想起一些褪色的会面,父亲和母亲,相对而坐在一张独腿桌前面,只有这桌子被一盏灯罩又大又低的灯照亮,公爵夫人无法忍受过亮的光和过大的声音,有可能神经发作;昏暗中,他们勉强交换一两句话,然后,公爵无动于衷地离开,匆匆去赶第一趟火车。

若望被送到耶稣会修士那里,开始他的学业,他在那里的生活更和谐,更温馨。神甫们开始疼爱起这孩子来,他的智力令他们惊讶;然而,尽管他们付出了极大努力,却无法使他不偏科;他学得进某些课程,在拉丁语方面表现出一种早熟的精通,但反之,他却连两个希腊语单词也无法解释,而且对活的语言没有显示出丝毫灵气,另外,一旦人们开始教他最基础的科学知识,他便迟钝得像是一块榆木疙瘩。

他的家人不怎么关心他;父亲有时候来寄宿学校看望他,带来白天或晚上的问候:“怎么样,挺好吧,乖乖听话,好好读书。”夏季,假期里,他返回鲁尔普城堡;他的来到也无法把母亲从梦幻中唤醒;她几乎感觉不到他,只是瞧他几眼,几秒钟时间,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微笑,然后又重新陷入到厚窗帘紧裹的房间制造出的黑夜中。

仆人们年纪很老,也很无趣。孩子孤零零的没人照应,下雨天时,便在书堆里淘腾;下午天气晴朗时,便在田野里游逛。

他最开心的事,就是走下谷地,来到朱蒂尼,这是山岭脚下的一个小村,有小小的一片小房子,屋顶盖着茅草,茅草中零零碎碎地夹杂有一蓬蓬石莲花,还有一束束苔藓。他就躺在草地上,在高高的麦垛的阴影里,闲听水磨的低沉声响,嗅吸着弗尔齐的新鲜气息。有时候,他会一直走到泥炭地,一直到隆格维尔那绿黑相间的小村庄,或者爬上和风吹荡的河岸,瞭望从那里开始伸展的无垠旷野。在那里,一边,他的脚下,有塞纳河谷一路蜿蜒流淌,在远处跟闭合的碧蓝天空融成一体;另一边,高高的地平线上,是普罗文的一座座教堂以及高塔,在阳光下,在粉末状的金黄色空气中,似乎在微微颤抖。

他阅读或梦想,如饥似渴,直到孤独的夜晚;由于总是沉湎于同样的思考中,他的精神很专注,他那些不明确的想法臻于成熟。每次假期之后,他回到老师们身边时都会更善思考,更执着;这些变化逃不脱老师们的眼睛;他们精明又奸诈,因职业而习惯探测人的心灵最深处,对这一觉醒的、桀骜不驯的智力决不会看错眼;他们明白,这个学生永远不会为他们增光添彩,另外,由于他家境富裕,似乎根本用不着为未来操心;他们便很快放弃了培养他从事有利可图的生涯;尽管他很愿意跟他们讨论所有关于神学学说的话题,尽管他痴迷于它们的微妙和诡辩,他们却不想劝他入修会,因为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他的信仰始终薄弱;最后,出于谨慎,也出于畏惧,他们便让他单凭自己的兴趣钻研,而忽略其他课程,不愿意跟这一独立精神作对,生怕引来世俗学监们的纠缠。

就这样,他生活得很幸福,几乎感受不到神甫们严父般的桎梏;他继续他拉丁语和法语的学习,随心所欲,虽然神学并不出现在他那个班级的课程表中,他却完成了他早在鲁尔普城堡中就已经开始涉猎的这一学科,那还是在他曾叔祖父多姆?普罗斯佩遗留下来的图书室里,这位祖先当年是圣吕夫的修道院长。

然而,他不得不离开耶稣会教士们的时刻终于来到了;他到了成年年龄,成了他财产的主人;他的表兄兼监护人蒙舍弗雷尔伯爵把账户移交给了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只维持了很短一个时期,因为在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的交叉点。出于好奇,出于闲散,出于礼貌,德塞森特常常光临这人的家,好几次,在这个表兄位于椅子街的府邸中,他忍受了一些令人厌倦的晚会,那些晚会中,一些跟世界一般古老的女眷彼此间闲聊着贵族的象征,纹章的图案,过时的礼节。

除了寡妇老太太,男人们也围在一起,打打惠斯特牌,由此显现出自己的永恒不变和一无是处;早先骑士的后代,封建世代的最后分支,在德塞森特面前,就是一副患重鼻炎和狂妄症的老人样,反复唠叨着乏味的说辞,几百年的老生常谈。而他,就像是一丛被连茎割断的蕨草中的一朵百合花,这才是在那些老朽脑壳的衰退的脑髓中留下的唯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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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中译本序言
★ 作者序言(写于小说发表二十年后)
★ 逆流

★《逆流》在同时代作家中引起的反响和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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