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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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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亡军的将领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29106195
  • 作      者:
    (阿尔巴尼亚)伊斯梅尔·卡达莱(Ismail Kadare)著
  • 出 版 社 :
    重庆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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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一届布克国际文学奖获得者

令阿尔巴尼亚文学跻身世界文坛的首位作家

 

侵略者对战争的反思

战死者渴望和平的魂灵

存活者被桎梏的绵长苦痛

 

诺贝尔文学奖热门人选卡达莱*重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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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伊斯梅尔·卡达莱1936-),阿尔巴尼亚当代著名的作家和诗人,曾先后在地拉那大学和高尔基世界文学学院学习深造。1954年,他以诗集《青春的热忱》初登文坛。1963年,他发表了首部小说《亡军的将领》,其后陆续出版《破碎的四月》《梦幻宫殿》等长篇小说,迄今作品已在全球数十个国家出版。2005年,卡达莱获得第一届布克国际文学奖。

 

译者简介:

郑恩波 ,辽宁盖州市人。中国艺术研究院当代文艺研究室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译协会员,有多部著作及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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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一位意大利将军奉命在战后来到阿尔巴尼亚,收集当年战死在此的意大利将士遗骨,其中种种艰辛几乎令他精神失常。荒诞而幽默的讲述中,侵略者对战争的反思,战死者对和平的渴望,幸存者终生难释的苦痛,全都跃然纸上。

 

《亡军的将领》是阿尔巴尼亚作家伊斯梅尔·卡达莱的成名作,也是他著名的一部作品,迄今已被翻译为数十种语言,取得了国际文学界的一致好评。作为阿尼巴尔亚当代文学史上的代表作家,也是第一位蜚声国际的阿尔巴尼亚作家,卡达莱在2005年荣获了首届布克国际文学奖,成为阿尔巴尼亚民族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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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在这部荒诞的史诗里,幻想现实主义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幽默色调。这是一种从地下目击的战争,即从墓穴里目击的战争。这部书透过死者的魂灵使欧洲最小的国家之一——阿尔巴尼亚进入了共同的图书市场。

——巴黎《费加罗报》

 

卡达莱是在阿尔巴尼亚文学、历史、民俗学、政治学等各领域都留下印记的作家。他描绘了一种完整的文化,继承了《荷马史诗》的叙事传统。

——布克国际文学奖评委会主席 约翰·凯里

 

这是一部奇特的小说。在这部小说里,戏剧性不断地伴随着幽默,让我们发现了过去所不熟悉的阿尔巴尼亚新文学。

——法国南方电台1970311

 

毫无疑问,这本书的出版,将是一种新发现,发现了我们几乎不了解的阿尔巴尼亚文学;这一文学首先使作家伊·卡达莱进入到高不可攀、求之不得的层次。

——法国巴黎《最后一分钟报》,1970313

 

小说《亡军的将领》创造的氛围,使读者不能不回想起迪诺·布扎蒂几部作品中的氛围,它让你回想起比这些更黑暗的东西。

——法国巴黎《一分钟报》,197044

 

幽默,不外露的激情,轻松自由、朴素自然的叙述,语调的机敏,含蓄的技艺,曲折的教诲,异乎寻常的景观,喜气洋洋的新人——所有这些因素使这部小说比任何别的小说都更精、更尖。这里有当今正在觉醒的世界的画像,它保其能量、力量和色彩。

        ——法国《罗兰共和报》,197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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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将军倾耳静听大厅里那架个头不小的收音机在广播些什么。他觉得阿尔巴尼亚语语调沉重,太难听了。当阿尔巴尼亚农民为了帮他们的忙而聚集到一起的时候,他在坟墓旁听他们讲话的次数太多了。所有那些阵亡的人,活着的时候,肯定都听过这种要命的语言。他在思索着。这会儿听起来是在广播新闻,因为广播员总是不断地重复熟悉的词儿:特拉维夫、波恩、老挝。

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城市。将军在思考,又去回忆不同国家和民族的军人,他们曾经到过阿尔巴尼亚。他还回想起各种生了锈的铁牌子、十字架、标记、写得歪歪扭扭的名字。大多数人有坟墓,但什么牌子也没有,甚至多数人根本就没有坟墓。他们被直接扔进泥巴中,埋进共用的土坑里。他们当中有的人甚至连烂泥巴的边也没沾,只在名单上有个名字。

一个军人的遗骨是在南方一个很小很小的城市里的博物馆里找到的。博物馆是几个热情很高的市民建的。在小城的古城堡中,在一个很深的小屋子里,人们在另外一些东西当中找到了一个人的遗骨。一连好几个礼拜,业余考古工作者每天都待在城市咖啡馆里,对这些遗骨作各种各样的判断。甚至当军人遗骨搜寻小组到达小城的时候,业余考古工作者中有两个人正在写一篇既大胆又混乱的文章,想在某一刊物上发表。一个偶然的机会,专家从博物馆那儿经过,根据挂在脖颈上的身份牌,立刻认出了骨架(在业余考古工作者的文章中,对这一身份牌有两种判断:可能是装饰品,要不就是罗马时代的钱币)。可是,专家从博物馆这么一过,却给大家作了最后的结论。此事非常奇怪:军人怎么可能进入城堡中无人出入的地下迷宫里呢?而且为什么要进去?

“那个军人会是谁呢?”将军问道。

“哪个军人?”

“城堡里那一个。”

“噢,对了,我们找到了他的名字。”神父说。

“是找到了他的名字。”将军说,“不过我想知道,他会不会是那些个别向我们提出请求的人家的什么成员。”

“个别向我们提出请求的军人多着呢。”神父说,“怎么可能把所有军人的名字都记住呢?”

“这倒是真的。再说他们当中还有很多相同的名字。名单上的名字相当多,我什么也记不住。”

“这个军人曾经像所有战士一样。”神父说。

“要这些人的详细名字和官衔还有什么必要?”将军说,“说到底,在一堆骨头里能有什么名字呢?”

神父点点头,好像是要说:“那您有什么办法?就是这样。”

“他们的名字应该都是相同的,就像他们脖颈上挂的身份牌那样。”将军继续说。

神父未作回答。从饮酒间里传出音乐声,将军不停地吐着烟圈。

“他们把我们的人打死得太多、太吓人了。”将军仿佛在说梦话。

“这是真的。”

“我们也杀了人。”

神父沉默不语。

“我们也杀了人。”将军重复说道,“他们的坟墓遍地都是。假如我们军人的坟一个个孤零零的话,那将是非常可耻、非常悲哀的。”

神父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让人弄不明白,他是“同意”还是“反对”将军的话。

“小小的安慰。”将军说。

神父又摇了摇头,好像是说:真是没法子呀。

“您叫我不明白。”将军说,“这事对我们来说,是否是一种安慰呢?”

神父张开双手,说道:“我是个信教的人,我是不赞成杀人流血的。”

“噢——”将军说。

那对订了婚的恋人站起来,走出大厅。

“我们曾经互相残忍地杀戮过。”将军接着说,“这些家伙打起仗来可厉害着呢。”

“这解释为——”神父继续说,“这不是有觉悟的勇敢问题。这是他们的心理问题。”

“我不明白——”将军说。

“这很简单嘛。”神父接着说,“在战争中,有些人的行动是受理念支配的,不管这种理念是强还是弱。而另外有些人则是出自本能。”

“是的。”

“阿尔巴尼亚人民是一种粗野而落后的人民。当他们还是婴儿时,枪就被搁在了他们的摇篮里。就这样,枪成了他们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看得出来。”将军说,“就连拿在手里的伞,也好像枪似的。”

“还在很小的时候,枪就成了他们生命的一部分。”神父接着说下去,“作为他们生活的一个基本因素,枪直接影响到阿尔巴尼亚人心理的形成。”

“真有意思。”

“一种东西,只要人全心全意地爱上它,崇尚它,当然是令人感兴趣的东西,那他也就会使用它。那么,人为什么把枪用得比任何东西都好呢?”

“因为要杀人。”将军说道。

“是这样。阿尔巴尼亚人总是喜欢杀人或自相残杀。当没有什么人可以交战的时候,他们便自己人杀自己人。您听过他们流血报仇的习俗吗?”

“听过。”

“陈旧古老的本能唆使他们去作战。这是由他们的天性决定的,他们需要明目张胆地杀人。在和平的日子里,他们像冬天里的蛇那样麻木、贪睡,似醒非醒。只有在战争中才完全显示出他们的生命力。”

将军点点头。

“战争是这个国家正常的事情。因此他们打起仗来很凶,很令人害怕,造成不应有的破坏。”

“那就是说,这一人民有着消灭别人和自我毁灭的嗜好,它是注定要消亡的。”将军说。

“当然是这样了。”

将军喝完了酒。这会儿他说话咬文嚼字、慢腾腾的。

“您恨阿尔巴尼亚人吗?”他突然这样发问道。

神父苦涩地微微一笑:“不恨。为什么?”

将军把脸贴到他的耳边。神父闻到烈酒的味道,轻轻地作了一个很不耐烦的手势。

“还问为什么?”将军小声说,“我们俩都仇恨他们,不过眼下我们不能说,因为任务就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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