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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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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饲养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020108862
  • 作      者:
    (日)大江健三郎著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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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二十世纪,世界文坛流派纷呈,大师辈出。为将百年间的重要外国作家进行梳理,使读者了解其作品,人民文学出版社决定出版“蜂鸟文丛——二十世纪外国文学大家小藏本”系列图书。
  以“蜂鸟”命名,意在说明“文丛”中每本书犹如美丽的蜂鸟,身形虽小,羽翼却鲜艳夺目;篇幅虽短,文学价值却不逊鸿篇巨制。在时间乃至个人阅读体验“碎片化”之今日,这一只只迎面而来的“小鸟”,定能给读者带来一缕清风,一丝甘甜。
  这里既有国内读者耳熟能详的大师,也有曾在世界文坛上留下深刻烙印、在我国译介较少的名家。书中附有作者生平简历和主要作品表。期冀读者能择其所爱,找到相关作品深度阅读。
  “丛书”将分辑陆续推出,“蜂鸟”将一只只飞来。愿读者诸君,在外国文学的花海中,与“蜂鸟”相伴,共同采集滋养我们生命的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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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大江健三郎(1935—),日本作家,生于四国爱媛县,东京大学法国文学系毕业。1957年《死者的奢华》入围芥川奖,翌年(1958)以《饲养》获第三十九届芥川奖,1967年长篇小说《万延元年的FOOTBALL》获第三届谷崎润一郎奖,1973年长篇小说《洪水淹没我的灵魂》获第二十六届野间文艺奖,1994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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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饲养》这篇小说发生在日本临近战败之时。书中主人公“我”,是个正直、好强的农家少年。对于在山里打猎为生的“我”而言,战争只是偶尔抬头从天空飞过的战机,直到有一天,村人们掳获了一个穿着军装的黑人,由“我”负责送饭,“我”觉得这真是个难以言喻的美好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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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通过诗意的想象力,创造出一个把现实和神话紧密凝缩在一起的想象世界,描绘现代的芸芸众生相,给人们带来了冲击。
  ——一九九四年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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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蜂鸟文丛 饲养》:
  山谷底端的临时火葬场,是一个仅开垦了灌木和草丛、掘起浅层土的简易火葬场。在那里,我和弟弟正用木片翻弄着,散发出油脂和灰烬臭味的柔软表土。山谷已被日暮的雾气完全覆盖,那雾气清凉得仿若林中涌出的地下水一般。我们居住的小村庄,坐落在斜向山谷的山腰上。村落四周包围了一圈石头铺设的道路,葡萄色的光芒正倾泻其间。我伸了伸一直弯着的腰,无力的哈欠令口腔最大限度地膨胀开来。弟弟也站起身,在打了一个小哈欠后,冲我微笑。
  我们放弃“采集”,将木片扔到繁茂的夏草深处,勾肩搭背地踏上村里的羊肠小道。我们来火葬场搜寻死人的残骨,是为了找到形状合适的骨头,制成佩于胸前的徽章。然而,村里的孩子们业已将这里搜寻殆尽,我们一无所获。或许我有必要把某个小学伙伴狠揍一顿,抢走他的骨头。我回忆起两天前,自己从黑压压并排站立着的大人们腰问,偷看村中的女性死者在这明亮的火焰中被焚烧的场景:她横躺着,挺起肿得像小丘似的赤裸腹部,露出满怀哀伤的表情。我害怕了,牢牢地抓住弟弟纤细的手臂,加快了步伐。
  如同某种甲虫被我们发硬的手指肚捏住后漏出的黏性分泌液一般,死者的臭气似乎又折返到了鼻孔里。
  火葬不得不在我们村露天举行,是因为那段在夏季来临前的漫长梅雨季,由于长时间执拗地持续降雨,洪水便成了我们的日常生活。山崩压毁了我们村通往“町”①上近道的吊桥,我们小学的分校被封锁起来,连邮件都滞留了。村里的大人们在迫不得已时,才会顺着山脊走上那条泥土松散的狭窄小路,摸索到“町”里去。因此,向“町”上的火葬场搬运死者,也便难以想象了。
  不过,对于我们村,对于我们这个古老且未经发展的开拓村而言,与“町”完全隔绝并不会引发切实的烦恼。因为在“町”上,我们这些村里人如同肮脏的野兽一般被人们所厌恶,对我们而言,所有的日常生活都紧实有致地塞在——这个聚集在一个俯视山谷的斜面上的——小小村落里。况且对孩子们而言,分校能在夏季伊始关闭,也挺不错的。
  兔唇站在村口石板路的起点处,怀里抱着一条狗。我一边推着弟弟的肩,一边奔跑在老杏树投下的浓郁树荫之中,同时还窥视了一眼兔唇臂弯中的狗。
  “喂,”兔唇晃动的手臂令狗叫了一声,“你看看啊!”伸到我面前的兔唇的胳膊上,满是咬伤,伤口周围还沾着鲜血和狗毛。咬伤像冒出的嫩芽似的,分布在兔唇的胸口和肥短的脖子上。
  “瞧瞧!”兔唇严肃地说。
  “你没遵守同咱一起去逮山狗的约定啊。”惊讶和懊恼填满了我的胸膛,“一个人去的吧。”“我去喊你了呀!”兔唇急忙说,“因为你不在。”“被咬了啊。”我用手指轻触着狗说道。那条狗鼻翼翕动,露出狼一般的眼神。“爬到窝里去了吗?”“怕被咬到喉咙,缠上皮带就进去了。”兔唇充满自豪地说。
  我清楚地在日暮的紫色山腰和石板路上,看到了喉咙上缠着皮带、全副武装的兔唇,周身在遭受山狗撕咬的同时,从用枯草和灌木搭的狗窝中抱出狗崽的姿态。
  “只要喉咙不被咬就成,”兔唇用自信强烈的声音说,“还要等到只剩小狗的时候。”“我见过它们从山谷里跑来。”弟弟热心地说道,“整整有五条大狗。”“是啊,”兔唇说,“什么时候?”“刚过晌午的时候。”“后来咱就出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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