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日本店前田洋行,代日本新闻杂志等物,今朝并没有看见,打算隔日再去,
现在我的思想,已经频于一个危机了,此后若不自振作,恐怕要成一个时代的落伍者,我以后想在思想的方面,修养修养.年耙到了中年,身体也日就衰老,若再醉生梦死的过去一二年,则从前的努力,将等于零,老残之躯,恐归无用,振作的事情,当自戒洒戒烟,保养身体傲起。
午前写了一封信给北京的整君,告诉伊已有二十余元饯的燕窝,托唐有壬称上了.自搬到法科学院住后,已有二十天左右,发回去的家信,还没有覆书,不晓得究竟亦已途达了没有。
今天见到了婀娜夫人,她忠告我许多事情,要我也和她男人一样,能够傲一点事业,我听了心里着异样的凄猿。
晚上头痛,大约是午后吃酒遇度的缘故,十一时就寝,把日文小说“望乡”读完了,
二十二日,月曜,晴,旧历十月十八日。
晨甫起床,就有一个四川的青年来访,被他苦嬲不己,好容易把他送走,同一位周乡,缓步歪北门外去散步,就在北圆吃了中饭.天上满是微云,时有青天透露,日光也遮留不住,斑烂照吶在树林间,在水亭上坐着吃茶,静得可人.引领西北望则白云山之岩石,炎紫苍灰,无色不备,其是一个很闻适的早晨。
吃完了早午膳·从城墙缺处,走同学校裹来,身上的绵袍,已经觉得太热了。
赴学校看报后,就和木天等到沙面的日本人开的店襄去定了十二月份踢年正月份的雨本改造杂志,在沙面的外国地界走了一圈,去榕树阴裹,休息了好牛天,纔走同学校来。
三点钟时明了一个应付印刷工人的预备会。决定于本礼拜四下午二点和他们,工人代表及工会代表会商条件,大约此事是容易解决的。
晚上杠学校裹吃饭.七,点前后,到分部去坐了一忽,同仿吾去饮茶,十点前后,才同到法科的宿舍来。
做了一半中山大学小丛书的计划书,十二点上床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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