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知常达变,有独到见解,发前人所未发 傅氏在前人妇科理论指导下,崇经而不泥经,勇于独创,敢立新说,谈证不落古人窠臼,对每一证的论述,都先叙常人之认识,后抒自己之见解,并举一反三,加以论析。在临床实践中,既遵古训,又灵活施治。他在《题幼科证治准绳》中说:“既习此,实无省事之术,但细细读诸论。”认为前贤的宝贵经验,必须虚心研读,精心领会,而“不可不知其说”。但在证治时,则应具体分析,有取有舍,灵活运用,绝“不可尽倚其说”,生搬硬套。例如在《女科·调经》中,其定经汤、调肝汤、两地汤、温脐化湿汤和健固汤等诸方剂的组成,都常有变,随证加减,说明他一面继承古训,一面吸取新知,从而创制出行之有效的方剂。《女科》中有些论点简明扼要,且中肯綮。如带下病篇首即提出“带下俱是湿症”,一语千钧,为临床治疗带下提供了充分依据。再如对经水过多一证,一般多从血热或气虚论治,而傅氏则认为是“血虚不能归经”,并辨证地指出“血归于经,虽旺而经亦不多,血不归经,虽衰而经亦不少”,为治疗经崩漏下拓宽了思路。对月经“赤红似血而实非血”,“乃天一之水,出自肾中,是至阴之精而有至阳之气”的见解,破世俗之误而更高一着,因为月经除了属血的一面还必须有肾气的参与,倘无肾气施化则经水断不能依期而行止。可见傅氏敢于创新补先人不足。在病因方面,除了内外因的作用,傅氏还十分强调“房室不节”这一易为人们忽视的致病因素,认为“年老血崩”、“少妇血崩”、“交感血出”、“行房小产”、“产后血崩”等都是由于“不慎房帏”之过,并告诫人们“血管最娇嫩,断不可以精伤”,合之非道,精伤气耗,动火动血,为害非浅。这不仅示后学治病时应探微索隐,详察病因以正确治疗,而且对妇女四期保健,防患于未然,也有积极地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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