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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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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公开的秘密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4745406
  • 作      者:
    (加)艾丽丝·门罗(Alice Munro)著
  • 出 版 社 :
    译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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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秘密,就是那些我们想要逃离的回忆
  8个闪动着生命之光、语言之美的惊人短篇
  含村上春树翻译成日语版的《蓝花楹旅馆》
  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丽丝·门罗
  首部荣耀国际文坛的代表作《公开的秘密》
  (她是当代短篇小说大师)
  ——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

  


  

  

【艾丽丝·门罗作品】

                


  
  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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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艾丽丝·门罗(Alice Munro,1931- ),加拿大著名女作家。2013年10月10日19时获得2013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诺奖评审委员会称其为“当代短篇小说大师”。门罗是2009年布克国际奖获得者,3次获加拿大总督奖。
  艾丽丝·门罗(Alice Munro)以短篇小说闻名全球,入选美国《时代周刊》“世界100名最有影响力的人物”。1931年出生于安大略省。长期居住于荒僻宁静之地,逐渐形成以城郊小镇平凡女子的平凡生活为主题的写作风格。故事背景大多为乡间小镇及其邻里,故事人物和现实中人并无二致,亦经历出生与死亡、结婚与离异。但泥土芳香的文字背后,却是对成长疼痛与生老病死等严肃话题浓墨重彩的描写。细腻优雅、不施铅华的文字和简洁精致、宽广厚重的情节,常常给人“于无声处听惊雷”的莫大震撼。1968年,《快乐影子之舞》初试啼声,一举斩获加拿大总督文学奖。此后,《我青年时期的朋友》《你以为你是谁?》《爱的进程》《公开的秘密》《一个善良女子的爱》《石城远望》等十多部作品纷纷将总督奖、吉勒奖、英联邦作家奖、莱南文学奖、欧·亨利奖以及全美书评人协会奖等收入囊中。作品被翻译成13种文字传遍全球,受到读者与媒体的高度评价,被誉为 “当代最伟大的短篇小说家”。2009年5月,由于作品一贯的极高水准和在全球的巨大影响,毫无争议地荣获第3届布克国际文学奖。作为代表作,影响巨大的《逃离》2004年隆重出版,立刻引起如潮好评,迅速夺得当年加拿大吉勒文学奖,并入选《纽约时报》年度图书。几个平凡的小镇女子,一旦进入作品,一旦成了小说的主人公,便立刻变成了震撼心灵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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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在《公开的秘密》这八篇关于“秘密”的故事里,艾丽丝·门罗唤起了旧爱突然重生的毁灭性力量。忘情于书信欢爱的图书管理员、流连在荒野的孤女、破坏邻居家宅的女基督徒……门罗笔下的女子都有一个“秘密”,她们保持着与真相的模糊距离。《公开的秘密》曾获加拿大总督奖提名,被《纽约时报》评为年度好书,并为门罗斩获了WH.史密斯文学奖,自此,门罗作品日益受到国际文坛广泛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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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艾丽丝·门罗以她的短篇创作最为著名,但是她在每一个短篇小说中呈现的深度、智慧和精准比得上很多长篇小说家穷极一生的书写。每读门罗,便知生命中未曾想到之事。
  ——布克国际奖评委会

  这是少有的一年,没人抱怨诺贝尔委员会的选择。门罗是当我说“小说是我的信仰”时,我脑海里浮现出的少有的作家之一。
  ——乔纳森·弗兰岑

  艾丽丝·门罗是“作家中的作家”,读她的作品会感到愉悦。对我们这些热爱短篇小说的人来说,阅读这些现实主义的、契诃夫般的杰作让人深感荣幸。
  ——乔伊斯·卡罗尔·欧茨

  艾丽丝·门罗可以让角色超越时间,没有任何一个作家可以做到她的方式。
  ——朱利安·巴恩斯

  艾丽丝·门罗是这样一种作家,不管她已经多么有名,人们提起她时总是要说:她应该更有名。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她的小说有种独一无二的现实感。
  ——村上春树

  我爱她的真实和沉重,沉重中的那种真挚的温柔。她的小说很重,一本书要慢慢看完。
  ——陈丹燕

  她将为全世界的读者提供一份完全不同的书单。
  ——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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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蓝花楹旅馆
  盖尔是70 年代的一个夏天来到沃利的。她那时的男朋友是个造船工人,她则售卖自己做的衣服——带贴花的斗篷、泡泡袖的衬衫、颜色亮丽的长裙。冬天到来的时候,她在作坊里面找到了活儿。盖尔见识到了进口的斗篷、玻利维亚和危地马拉的厚袜子。她发现当地的女人都在织毛衣。有一天,威尔在路上拦住她,请她帮忙挑选自己在话剧里要穿的戏服——那出话剧叫作《我们牙齿的外壳》。她的男朋友搬去了温哥华。
  她把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情告诉了威尔,以防他看到她身体健康、皮肤粉嫩、额头开阔,会觉得她是组建家庭的合适人选呢。她告诉他,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当时她和男朋友要从桑德贝搬到多伦多,在他们忙着把家具搬进借来的小货车里时,家里发生了煤气泄漏,大人们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那却足以杀死只有七周大的婴儿。在那之后,盖尔就病了——得了盆腔炎。她将来很难怀孕,也不想再要孩子,于是做了子宫切除手术。
  威尔欣赏她。他是这么说的。他连一句“真悲惨”都没有说,也没有拐弯抹角地暗示孩子的死是盖尔自己的责任。那时他们逐渐熟识。他觉得盖尔勇敢慷慨、机智聪明、充满才华。她为他设计制作的戏服不可思议、无可挑剔。盖尔觉得他对她、对她生活的看法带着一种感人的天真。对她来说,自己根本不是那种自由慷慨的人,反而常常焦虑绝望,很多时候都是在洗衣服、为钱发愁,觉得哪个男人跟自己交往,她就亏欠了他。那时盖尔觉得自己没有爱上威尔,但她喜欢他的样子——他强健的身体那么挺拔,看起来比实际高大;他昂首挺胸,高高的额头闪着亮光;他充满弹性的、泛灰色的头发。盖尔喜欢看他排练,或者看他跟学生说话。他做导演时是那么娴熟无畏,走过学校大厅或者沃利的街道时是那么气宇轩昂。还有他对她所怀有的那种稍显古怪的倾慕之情,他那种爱人般的殷勤礼貌,他家里愉快的异国情调,他和克莉塔的生活——这一切都让盖尔感觉似乎有人在某处受到了特别的欢迎,而那个地方,她可能无权进入。那时,这都不要紧——她占着上风。
  那么,她是几时失去上风的呢?从他们同居后、他习惯了和她睡在一起?还是从他们大费力气在河边修建小屋,而她竟然比他还擅长干那些活儿?
  她是不是那种觉得总要有人占上风的人?
  有一次,散步时盖尔走到了前面。威尔说:“你的鞋带开了。” 就是他说话的那种语调,让她充满了绝望,仿佛是在提醒她:他们已经跨越到了一个昏暗的国度,在那里他对她无比失望、极度蔑视。她最终会绊倒并勃然大怒——他们会度过充满绝望的日日夜夜。接着终于突破困境,甜蜜和好,开开玩笑,稀里糊涂地宽慰起来。于是,他们的日子继续过下去——她并不能真正理解这一切,也不知道别人是否也是如此。但是,平和的日子越来越多,危险都已隐退,她丝毫没有觉察到他早已开始期待去和别人交往——桑迪,在他看来新鲜而又令人愉快,就像当初的盖尔一样。
  很可能威尔自己也没有觉察到。
  他从没有太多地谈起过桑迪——桑德拉——她是去年参加一个交换项目来到沃利的,来看看加拿大的学校如何教授戏剧。他说过,她是一个年轻的土耳其人,还说,也许她根本不知道对土耳其人的这种叫法。很快,她的名字仿佛带上了电或是某种危险。盖尔从其他地方得到了一些信息。她听说,桑迪在班上当众对威尔提出质疑,说他正在搞的戏剧“毫无意义”,也可能是说“毫无新意”。
  “但他喜欢她,”威尔的一个学生说,“哦,是的,他真的非常喜欢她。” 桑迪并没有在此地久留,她要继续到别的学校研究戏剧教学。但是她给威尔写信,而且知道他会回信。因为他们两个相爱了。威尔和桑迪真心爱上了彼此,那个学年结束时,威尔跟着她去了澳大利亚。
  真心相爱。威尔这么告诉她的时候,盖尔正在吸食毒品。她重新开始吸毒了,因为和威尔在一起总是让她紧张无比。
  “你是说,不是因为我?”盖尔说,“不是因为我讨人厌?”
  她安下心来,觉得一阵眩晕,大胆地勾引威尔上了床。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尽量避免待在同一个房间。他们都同意不要联系。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威尔说。盖尔说:“随你的便。”
  但是有一天,盖尔在克莉塔家看到了信封上威尔的字迹,那信封放在盖尔肯定能看到的地方。是克莉塔放的——对那两个逃走的人,克莉塔向来只字不提。盖尔记下了上面的地址:澳大利亚昆士兰州布里斯班市图翁区艾尔路16 号。
  就在看到威尔字迹的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对她来说一切都失去了意义。这座前维多利亚时期的门庭开阔的房子,阳台,酒,克莉塔的后院里她经常注视的那些梓树。沃利所有的树木和街道,湖边开阔的风景,她那惬意的小店。那些没用的图样,那些冒牌货和道具。真正的风景早已不在她的眼前,而在澳大利亚。
  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和那个戴着钻戒的女人一起坐在飞机里。她的手上没有戴戒指,也没涂指甲油——因为一直做针线活,皮肤很干燥。她以前把自己做的衣服称为“手工艺品”,直至威尔对这种称呼冷嘲热讽,不过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把店卖掉了——卖给了唐纳达,她老早以前就想买了。然后,她拿着钱登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飞机。盖尔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要去哪儿,她撒谎说要去度假,先去英国,再去希腊过冬,接下来,谁知道呢?
  出发之前的那个晚上,盖尔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她剪短了浓密的灰红色的头发,给剩下的头发抹上了深褐色的染发剂。这颜色的最终效果很奇怪——是种深栗色,看起来很不自然,而且非常暗沉,毫无魅力可言。她从店里挑了一条自己以前从来不会穿的那种裙子——尽管店里的东西已经不再属于她了——深蓝色仿亚麻的涤纶夹克式连衣裙,带着鲜艳的红色和黄色条纹。她个子高屁股大,通常都穿那种宽松优雅的款式。这件衣服显得她又矮又胖,在膝盖上方很不恰当的地方把腿分成了两截。她想把自己打扮成哪种女人?那种会和菲莉丝一起玩桥牌的类型?如果是,那就弄错了。她现在看上去像是那种人——大半辈子穿着制服、做着一份值得尊敬却收入微薄的工作(也许是在医院的餐厅?),现在为了度假花大价钱买了一件既不得体也不舒服的华丽衣服。
  没关系,这不过是一种伪装罢了。
  在这片陌生大陆的机场洗手间里,盖尔看到昨晚那深色的染发剂没有冲洗干净,现在已经混合着汗水印在了脖子上。
  盖尔降落在布里斯班,还没有适应时差,炽热的太阳把她烤得头昏脑涨。她仍然穿着那条糟糕透顶的裙子,但是已经洗过了头发,免得染发剂再次随着汗水淌下来。
  她叫了辆出租车。尽管已经非常累,但是不看看他们住的地方,她实在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早已经买好了地图,找到了艾尔路。那是一条短短的弯曲的马路。她让司机把她放在拐角处,那里有一家小小的杂货店。这很可能就是那两个人买牛奶,以及其他用完的日用品的地方吧,比如清洗剂、阿司匹林、卫生棉条。
  盖尔和桑迪从未谋面这一事实显然是个不好的征兆,这可能意味着威尔很快就觉察到了什么。之后再想深挖出什么有用的描述就很难了。高,而不是矮;瘦,而不是胖;浅色头发,而不是深色。盖尔在脑海中描绘了一种形象,就是那种长腿短发、充满活力、带着男孩般魅力的女孩,应该说,女人。但如果与桑迪擦肩而过,盖尔根本就认不出她来。
  会有人认出盖尔吗?戴着墨镜,头发大变样,盖尔觉得自己的形象迥异于从前,简直像隐身了一样。身处异国这一事实也让她有所改变,她还没调整好自己。一旦调整好了,她也许再也做不出现在这些大胆的事情。她必须现在就走过马路、去看看那座房子,否则就可能永远也去不了了。
  出租车从棕黄色的河边沿着陡峭的公路向上攀爬,艾尔路通向山脊。这是一条布满灰尘的小路,没有人行道,也没有树荫,没有路过的行人,也没有来往的车辆。路边是木板制成的栅栏,或是某种枝条编成的——篱笆?——有时候是高高的树篱,上面开满了花。不,那些其实不是花,而是一些粉紫色或者深红色的叶子。篱笆后面都是盖尔不熟悉的树木,它们的叶子粗糙,上面落满了灰土,树皮呈鳞状或者纤维状,不过是种粗陋的装饰罢了。而且,树上似乎笼罩着一种冷漠而模糊的欲望,盖尔觉得这种欲望跟热带相关。她前面的路上走着两只雌珍珠鸡,一本正经得可笑。
  威尔和桑迪的房子掩藏在一排木栅栏后面,漆成了淡绿色。盖尔的心缩成了一小团——看到栅栏,看到淡绿色,她的心疼得缩了起来。
  这条路是个死胡同,所以她还得返回来,还要再次走过那座房子。在栅栏中间留着汽车进出的门,那里还有个信箱。她在另一座房子前的栅栏上也看到过这种信箱。她之所以能注意到,是因为插在里面的杂志还露着半截。也就是说,邮箱并不很深,要是伸进去一只手,也许能摸到里面的信——要是屋里的人还没把信取走的话。然后,盖尔真的把手伸了进去,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就像之前所想的那样,里面真的有一封信,她把它装进了自己的手袋。
  她在街角的商店叫了一辆出租车。“你是美国哪里来的?”商店里的人问她。
  “得克萨斯州。”她说。盖尔觉得人们好像总是希望你是得克萨斯来的。果然,那男人抬了抬眉毛,吹了声口哨。
  “我早就这么觉得。”他说。
  信封上是威尔自己的字。这不是一封写给威尔的信,而是他寄出去的信,写给霍特里街491 号的凯瑟琳·索纳比,也是在布里斯班。还有另一个人的笔迹在上面潦草地写道:“退回寄件人,9 月13 日去世。”有一瞬间,盖尔在混乱的意识中,还以为上面的“去世”指的是威尔的死讯。
  她必须冷静下来,好好整理思绪,最好能暂时躲开这暴晒的烈日。但是,她在旅馆里读完了信,梳洗了一下,就立刻又叫了一辆出租车,这次是去霍特里街。就和她所期待的一样,那里的窗户上挂着个牌子,写着:“出租公寓。”
  不过,威尔在那封写给霍特里街的凯瑟琳的信中说了些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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