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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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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赵南栋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10884214
  • 作      者:
    陈映真[著]
  • 出 版 社 :
    九州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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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20世纪中文小说经典,陈映真小说全集大陆首次出版。人的体温,人的骨头,人的勇气。走过台湾当代历史的后街,一个知识人书写他所身处的时代,最激荡的历史、最炽烈的梦想、最苛烈的青春,和狂飙般的生与死。《赵南栋》收录脍炙人口的名篇《山路》《铃铛花》《忠孝公园》等七部中短篇作品。

★梁文道《一千零一夜》讲读书目,被湮灭的历史,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灵魂,台湾左翼青年的前世今生。究竟人当如何活着?他们曾在暗夜里行路,为了信仰丢却性命,最终没有留下名字。“我写这些故事,其实就想告诉人,人的精神水位曾经这么高过。这样朗澈地赴死的一代,会只是那冷淡、长寿的历史里的,一个微末的波澜吗?”

★白先勇、侯孝贤、林怀民、杨照、蓝博洲、许知远 诚挚推荐。“那是我第一次认识陈映真先生的作品。肿着脸,眼睛眯成一条缝,一面读一面哭,哭完再读一遍……这几年重读《山路》《铃铛花》,仍会湿了眼眶。对于弱小的、边缘的人物,他有不渝的爱,对于人世间的不公不义他充满愤怒。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感动着我们。”(林怀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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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陈映真(1937—2016),台湾文学家、思想家、社会运动家。

本名陈永善,生于台湾苗栗县,祖籍福建省泉州市安溪县,淡江文理学院外文系毕业。1959年以小说《面摊》进入文坛,曾获吴浊流文学奖、《中国时报》小说推荐奖、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奖等。1985年创办《人间》杂志,开创中文纪实摄影报道先河,关怀边缘族群,为弱小者发声。他的小说以独树一帜的文学风格、对社会嬗变的深刻体察及深切的人道主义精神,影响了一代文学青年和知识分子。陈映真是台湾文坛赓续五四传统的作家和思想家,被称为“台湾的鲁迅”。

1988年台北人间出版社出版《陈映真作品集》十五卷。2001年台北洪范书店出版《陈映真小说集》六卷。2017年台北人间出版社出版《陈映真全集》二十三卷。2020年理想国推出陈映真小说全集三卷,此为大陆首次完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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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请硬朗地战斗去罢。”

《赵南栋》收录陈映真创作于1983-2001年的7部中短篇小说,包括脍炙人口的名篇《铃铛花》《山路》《忠孝公园》等。这一段书写主要是对历史的反省,讲述二十世纪“zui激荡的历史、zui炽烈的梦想、zui苛烈的青春,和狂飙般的生与死”,台湾左翼青年的前世今生。穿越时光的烟尘,噙着热泪,以灵魂的战栗谛听那逝去一代的风火雷电,与被暴力和谣言所欲湮灭的“白色恐怖”的历史正面相遇。被追捕沦为山洞“野人”的莺镇老师高东茂,怀着宗教般赎罪意志的“山路”少女蔡千惠,颓废虚无度日的狱中左翼后代赵南栋,难以返乡的大陆台籍老兵杨斌……陈映真通过力透纸背的书写,将所有被时代压制、涂销的声音与足迹救赎回来,重新赋予那些历史“后街”上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们以眉目与声音,再现他们的现实与理想、软弱与崇高、绝望与希望,淬炼出人之为人的高贵,以及信仰一词的全部重量。

七篇小说劈开笼罩整个二十世纪的茫茫夜雾,掘开历史的幽暗岩层,擦亮人的神性之光。这是zui真实的历史,与zui真实的诗,为百年离乱的台湾进行精神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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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林怀民(作家、云门舞集创办人)——十六岁那年,我鼻窦炎动手术。朋友带了陈映真的小说来探病。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先生的作品。肿着脸,眼睛眯成一条缝,一面读一面哭,哭完再读一遍……这几年重读《山路》《铃铛花》,仍会湿了眼眶。对于弱小的、边缘的人物,他有不渝的爱,对于人世间的不公不义他充满愤怒。先生不呐喊不控诉,始终以独特的温婉的“陈映真语气”感动、激励着我。丧志,或觉得自己有“堕落倾向”时,我回去读陈映真。

 

梁文道(作家、媒体人,看理想策划人)——陈映真的小说,带着一种日本文学式的柔美、曲折、迂回。他的作品,总是充满了各种价值上的探问。他带给读者的不是说教和灌输,而是刺激你不断地反省、怀疑、提问。这才是一个左派应该具有的批判精神。左派的爱,指的是去爱那些在社会上所有被侮辱、被伤害,同时还发不出声音,被遗忘在历史角落的人。

 

侯孝贤(电影导演)——陈映真的小说有他的一种能量,这种感动力量可以透过小说形式直接影响到我。陈映真对我们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认为还是zui根本、zui简单的他的“人格”。我想拍他的小说《铃铛花》《后街》《面摊》。

 

许知远(作家、单向空间创始人)——陈映真是我的偶像。他既代表知识分子永不停息的批判精神,拒绝与时代潮流妥协;他也充满平民意识,关切小人物的内心与命运。

 

赵刚(学者)——陈映真的文学是鲁迅、是五四,也同时是一种中国传统的文学观,在当代台湾的孤独继承。他要为所有被这个时代所压制所涂销的声音与足迹,透过他的书写救赎回来。他的小说,其实是zui真实的历史,与zui真实的诗。

 

杨照(作家)——如果有一种贯穿在陈映真小说中,不灭不变的“陈映真精神”,那会是什么?在我看来,“陈映真精神”的原型,存在于《我的弟弟康雄》那个叙述身份与叙述口气里,存在于陈映真小说中所有曾经因不同际遇,在不同场景下与高贵理想灵光交错相见,却又无力保守理想、使理想成为生活现实的人身上。

 

聂华苓(作家)——陈映真独树一帜,他的小说不局限于乡土,不卖弄现代,而是基于对“人”的终极关怀,基于人性;用他冷峻而又丰润的笔,写出大量精致、理性、批判性的作品。陈映真就是具有人的体温、人的骨头、人的勇气的文艺家,一直在他称为“台湾当代历史的后街”中独行。

 

韩少功(作家)——两岸已经分隔很久了,已经久至几代人的时光。但奇怪的是,尽管有些习语、阅历、生活情境的差异,陈映真于我而言却从不难懂,甚至常常给我一种熟悉感。一如我从来不觉得与千年以前的墨子、孔子、老子有什么“代沟”,从来不觉得与万里之外的托尔斯泰、卡夫卡、佩索阿有什么“族沟”或“国沟”,不管在哪里的陈映真其实就像我的邻居、我的同事、我的同桌、我的兄弟,不用太多交往也不会觉得对方生疏。

 

蔡骏(悬疑小说作家)——三年前的11月深秋,我在从北国到南国的铁路上,看完陈映真的短篇小说《山路》,说的是台湾的白色恐怖时代过后,一个革命的幸存者和赎罪者的书信。文字并不长,我很快读完,忽然眼圈发红,那座湿润海岛上的铁路山路墓碑与日文信札间的痛与爱,令人难以遗忘所有相同的牺牲与怀念。我们仍然走在那条曲曲弯弯的山路上“瞭望着远方”。陈映真,可能是海峡两岸中国人的zui后一个理想主义者。那一代人没有走完的山路,终究将要由下一代人继续走下去,哪怕前路是崇山峻岭与茫茫大海。

 

陈雪(作家)——在十九岁那天下午,眼前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者,像从我反复阅读的《人间》杂志里走出来的“写实人物”,当时我真的知道,那时代仍有典范。那不是拿来膜拜追随的,而是一种激励着我相信这个世界仍有人在做着“真正对的事情”,因为这样的人存在让我相信这世界无论多么令人失望还是值得存活。……这世界上应该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事情。

 

陈文芬(媒体人)——我们每一个人都曾经那么像陈映真——在夜里独自读过《山路》,泪流满面,在黎明微光里细细思索陈映真的日语阴性的中文语法,在美丽委婉当中,寻找一种自信跟坚强,zui后变成深山里的一朵花,像丝绸绢带一般细水飞流山谷。不管别人怎样评价陈映真的民族立场,他就是一个文学的国王。

 

杨佳娴(诗人)——从zui早的《面摊》开始,历经被吕正惠称之为“自传时期”与“现代主义时期”的六七年间,陈映真一直自觉或不自觉地于作品中流露诗人的感伤气质,无论处理的是怀疑、压抑或反省的题材,总有一双仓皇、忧愁的眼睛在那里张望着,姿态中不免有些自怜的意味,在绝望与希望之间徘徊、思虑,那是理想主义者的深蓝色剪影……尤其《山路》一篇,蔡千惠长长的忏情书,走在台车道上怀着赎罪之宗教般意志的少女,关于自我生命在商品世界中陷溺的反省,喜欢或不喜欢陈映真的人,都能够为之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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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铃铛花(节选)

一九五○年。

我一个人蹲在崁顶上一座废弃的砖窑旁边,看着早上九十点钟的太阳,透过十月的莺镇晴朗的天光,照在崁子下一片橙黄色的稻田。崁子上面的这废窑,隔着约略四十公尺的斜削的险坡,和崁下的一排林投树林相接。这一整个斜坡,数十年来,一直是这附近一带的陶窑丢弃它们烧坏了的陶器的场所。一大片或橙黑、或焦褐、或破损、或变形的陶器的尸体,在越发明亮起来的阳光里,越发散发出一片橘红色的微光,恍惚一看,竟把杂乱地生在斜坡上的野草,也烘托成橙黄的颜色了。斜坡的很远的一端,正有几个穷人的孩子,带着一只黑色的土狗,捡拾着可用的盘、碗、小瓮之类。有一个男孩轻轻地滑下斜坡,响起一阵轻脆的陶物相挤碰的声音,连同小孩的哗笑和狗的吠声,传了过来。

事实上,方才我也捡到了几样很好的东西:一只深咖啡色的煎药壶,一只稍微倾斜的、画着两只突睛金鱼的粗瓷大盘。我把它们都放在我和曾益顺共有的秘密储藏室——废窑里了。这时候,忽然从铁路那边的莺镇小学,飘来一阵又一阵琅琅的读书声。我的心中,蓦然泛起了一阵寂寞。我瞒着家里,天天跟着阿顺逃学,竟而已经三天了。

第一天逃学,实在是为了太想看看曾益顺饲养的小青蛇,才跟了阿顺到这废窑来的。

那一天,曾益顺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废窑。我终于看见了养在一个肚子上裂开了一条细缝的大水缸里的,暗绿色的小蛇。曾益顺得意地从另一个养着野蛙的水缸里,抓出一只只灰色或者土色的小蛙,丢到蛇缸里。那原本不住地慌忙着试图把头伸出缸外,却总是不到水缸的半腰就滑落到缸底的小蛇,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的瞬间里,就把那不住跳动的泥色的青蛙,含在嘴中,只让两条挣扎着划动的蛙腿露在嘴外。青蛙“唧——唧——”地悲鸣着。那暗绿色的小蛇,却只消几个吞咽,就把整只青蛙吞食了。我看见那原本细瘦的蛇颈,因为一团蛙肉而胀大起来,并且十分缓慢地向着蛇身移动。就这样,我们把一只只青蛙丢进蛇缸里,直到小蛇再也吃不动了,懒懒地注视着两只青蛙瑟缩在身边,才爬出了废窑。

就是那天,曾益顺几经考虑,答应了让我也共有这个废窑,却不是毫无条件的。

“第一,要守秘密。”

比我高了一个头,黝黑而粗壮的曾益顺说:

“第二,要把自己zui爱的东西,放到窑里去。”

第二天,我把一截姊姊做裁缝用的粉笔、一座日本人留下来的木雕弥勒笑佛,从家里偷出来摆在废窑里。但无论如何,我总觉得自己的贡献,怎么也比不上曾益顺的小蛇和一缸子野蛙,而感到羞愧。然而,曾益顺却对那一座抚腹大笑的弥勒佛十分称意,以为有了它镇坐在窑中,可以驱除夜中来到废窑里借宿的孤鬼和游魂。而从此,我们在进出废窑时,无端地多出一道向着废窑合十的仪礼了。

“不许这边走!听到了吗?回去……回去!”

听见曾益顺的声音,我霍地绕过了废窑。

“阿顺!”我叫着说。

我看见曾益顺伸开两手,背向着我,站在通往废窑的小径上,阻拦着满身褴褛的一个小女孩、两个较小的男孩和一条壮硕的黑色的土狗。

“这路也不是你的……”那为首的,抱着满怀捡来的瓦盆和大小陶碗的女孩说。

“这路是我开,这树是我栽……”

曾益顺唱着说。黑狗“汪汪、汪汪!”地叫了起来。“×你娘哩,你吠个什么×!”曾益顺怒声说,捡起石头,向

着往后逃窜的黑狗掷去。女孩和男孩悻悻地调转头走了。

“凸肚尸,你半路死唉……”

女孩在半路上开始咒骂起来了。狗依然汪汪地叫着。

“这路若是你的,脱下裤子围起来吧!”女孩自恃必在石头扔不到的距离,大声叫嚷着,“你凸肚短命,没好死哟!”

曾益顺默默地向着废窑走来,额头上蓄积着一层单薄的汗珠子。当他走过我的身边的时候,我听见了束紧在他的腰上的鱼笼里,有东西不断地跳动,发出沉闷的“扑、扑”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小青蛇的餐点——青蛙。

一阵微风带着时强时弱、时近时远的风琴声,向着崁顶上的废窑吹来。在琴韵中,我听见这整齐的歌声:

 

——太阳出来亮晃晃,

  中国的少年志气强,

  志气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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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铃铛花

山路

赵南栋

当红星在七古林山区沉落

归乡

夜雾

忠孝公园

 

后街:陈映真的创作历程/陈映真 

陈映真文学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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