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像贝克特和卡夫卡的后现代主义作家”——保罗·奥斯特极为真诚的文学自白:作者是人物的上帝,还是他们的造物?写作是一种宿命,还是一种诅咒?
★ “事实上,奥斯特的所有作品写的都是对一个令人着迷的空房间意象的回归。无论这个房间意味着什么,它显然都是对奥斯特笔下角色的全景一览。”
★“我们,作为另一种意识的造物,将比创造我们的意识有着更久远的生命力,因为我们一旦被抛进这个世界,我们就将永远存在下去,我们的故事将会继续流传,即便是在我们死去之后。 ”
★美国当代蕞具创新性的小说家之一,美第奇文学奖、阿斯图里亚斯王子奖得主,村上春树、迈克尔·翁达杰、J.M.库切赞誉的作家——融合了荒诞主义、存在主义和悬疑小说等元素,“保罗·奥斯特是当代文学一个蕞为独特的声音”。(《纽约书评》)
布兰克先生坐在单人床边,一点也没意识到正对着自己的天花板上装有一台摄像机,有一面墙上还秘置了一个麦克风。
这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上都贴有一张白色字条,用大写字母写着它的名字;墙上有一扇窗子,被两枚建筑用钉封死了;门上有一个白瓷把手,但不知道有没有上锁;桃花心木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三十几张黑白照片,还有二十多页残缺的囚犯自述。
安娜、索菲、丹尼尔·奎因、詹姆斯·P.弗勒德……照片上的人物轮番登场,告知布兰克先生他面临的多项指控。危机之下,他却开始不由自主地讲述文稿上未完成的故事……
“如果你要讲一个好故事,那就不可能抱有任何怜悯之心。”但布兰克先生不知道的是,他今天面临的困境,恰恰源于过去编造故事时的残忍;把他囚禁于此的,正是曾被他粗暴对待的人物;而这些人物,作为另一种意识的造物,将比创造他们的意识有着更久远的生命力,因为他们一旦被抛进这个世界,就将永远存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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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布兰克先生是我们中的一员,虽说他竭尽全力想弄明白自己的困境,但总是失败。我相信,我说他咎由自取也正是在为他所有的罪责作辩护——既不是添油加醋,也没有避重就轻。并非作为一种惩处,而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正义和包容。没有他,我们什么都不是,然而矛盾的是,我们,作为另一种意识的造物,将比创造我们的意识有着更久远的生命力,因为我们一旦被抛进这个世界,我们就将永远存在下去,我们的故事将会继续流传,即便是在我们死去之后。
在过去那些岁月里,布兰克先生面对自己的职责时有些冷酷无情,但我们中没有谁会认为他不是在尽心尽力地为我们服务。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让他待在他所待的地方。如今,这个房间就是他的世界,治疗时间持续得越长,他就越是能够领受为他所安排的一切的慷慨之意。布兰克先生是一个日渐衰弱的老人,但只要他还待在这个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他就永远不会死去,永远不会消失,永远不会只是我写在他那些文稿上的词句。
“毫不掩饰的炫技被平铺直叙的形式巧妙地中和了。只需一张床,一把椅子,一个笔记本,一个房间——一位像贝克特和卡夫卡的后现代主义作家,只是更为当代,更加酷炫。”——《纽约时报书评》
“事实上,奥斯特的所有作品写的都是对一个令人着迷的空房间意象的回归。无论这个房间意味着什么,它显然都是对奥斯特笔下角色的全景一览。”——《卫报》
“一步步的设置犹如对写作自身的*佳隐喻,小说由此被切削为它的本质。”——《独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