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兆言名家写名家,不学究,不傲慢,平和冲淡之中暗藏机锋,嬉笑怒骂背后尽显敦厚真诚,文学史上那些熟悉的名字和不为人知的故事,渐渐抖落尘埃,鲜活起来:
“周氏兄弟失和,各走各的路,未必全是坏事。失和丝毫没有影响兄弟俩应该取得的辉煌成就。”
“无论对女人之爱的执着,还是对中国文化坚定的保守,吴宓的做法都骇人听闻。”
“《围城》的主要矛盾是追求和幻灭之间的消长,无论是想进或是冲出‘城堡’,在某种意义上,都既是追求又同时是幻灭。”
“沈从文曾经说过,一个作家只要认真写,写多了自然就会写好,写好是不奇怪的,写不好才奇怪。在这方面,我是沈从文的信徒。”
……
读《杂花生树》,好似与叶兆言对坐漫谈,他笑笑讲起老文人的一件件轶事,表情里掩不住的好恶乐憎,你猜他总要撂狠话,谁想最后他只是温和地说:这就是他们那一代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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