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仓央嘉措遇见纳兰容若(套装2册)》:
谁说这不是最远的情路上最深的告白?不是因为西藏太远我们才够不到他,不是因为历史太渺茫我们才触摸不到他,而是,那一纵然夕阳西沉也默默伫立在最初等待热情里的魂灵,让我们的心弦颤动的太久,太深刻。
我们必须用最细腻、最温情的心思和态度来读他、问询他。那些诗句,那些情,那些宽阔的思念和领悟,只有放到最清澈的湖里,或者最轻柔的云上,才能显出那份深刻和宁静来。
在尘埃里,在人寰里,在谜题里,有生无死,有爱无恨。在人间走一遭,也便是走了几千年;在尘缘里爱一回,也便是爱了几千回。心中永远是莲花一瓣,将那最深最痛的爱化作露水,便塑造了一种永恒:不负如来不负卿。
三百多年了,历史的烟尘淹没了太多东西,却将一个清晰而丰满的形象,刻在无数膜拜者的心中。深情,就深情的落落大方;超脱,就超脱的无影无踪。如此,我们只能将心底那根莫名的长线,系向三百年前布达拉宫前的云月上,夜深的时候,静静倾听,倾听久远的他的声音,和他的爱。
可是回眸间,蓦然发现,他就在那里。
他一直在那里,不来不去。他是仓央嘉措。
……
《我总是一个人,你从不曾来过(全2册)》:
西湖,云水织就的彩色幻梦里,几许流云,几许清波,几许烟柳。或许,还有几朵飞花,轻轻悠悠地飘在水天之间。而伫立在水光前的人们,早已遗忘了尘世的风烟,沉沉醉去。
人间车马喧嚣,尘烟滚滚,而西湖总是这这副自在模样,几点水光里沉淀着悠然。无论是烟柳浓浓的三月,还是莲叶田田的六月,甚至是飞雪连天的十二月,都在这里缓缓散开,氤氲成诗画。云在水中,人在画中,这般天光云影的恬梦,若你还未走进去,那你定是沾了太多繁华气味。
其实西湖只是意态悠然地站在这里,如江南温婉的女子,举着油纸伞独自站在濛濛细雨中,静看尘世的悲欢离合。或许,她不曾有过悲欢离合,她只是在云水之间的梦里,安详地站着,无论是流水落花,还是斜阳残月,都不会惊扰她淡淡的梦。
来过,便不曾离开。蓦然间发现,那一湖水,几段云,已经深深刻入心魂,再也挥不去。可我们毕竟都要离去,不需要斜阳漫天,不需要晓风残月,只是静静地离开,走向各自的天涯。而许多年前,曾有个轻灵婉约的少女,在梅雨季节,轻笑着从西湖畔走出,走向远方的人间。
她叫林徽因。在西湖漫长的记忆里,有过苏小小,有过白居易、苏轼,终于有一天,她来到这里。面对一湖烟水,她止不住的欢喜。那正是荷开的季节,她安静地走过,在荷香浓处站了许久,便将恬静的身影,留在西湖的莲叶间,似乎从未离去。
她是带着西湖的诗情画意走向远方的,衣袖上永远带着几缕荷香。而远方的人间烟火迷离。她走向北方的大地,又走向大洋彼岸的康桥,在那里遇到心若秋月的诗人,恋上那里的细雨黄昏,又如风般离开,回到属于她的长路上。不是她无情,她只是明白,万丈红尘里,她想要的是一段清淡平静的岁月,微风轻轻地吹,细雨悄悄地落,她就在这红尘深处,看时光如水流过。
人世间的我们,有过那样美若彩虹的相逢,已然足够。多年后,她仍记得,她和他曾经一起走过康桥月下的黄昏,两个自在的身影映在康河如梦的柔波里。这样的画面无数次温暖过她的时光,而她也只是淡淡地回味。她从来没有忘记,那时的人间,有个以爱为信仰的男子,曾追随着她的脚步,过山水云烟,过繁华寂寥。她也不会忘记,还有个痴情男子为她一生守候。而她,有自己的方向。她选择了梁思成,与她携手人间,无怨无悔。
繁华中的生命,爱与被爱,都如梦幻,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做出选择的时候,心底曾经掀起怎样的涟漪或者风浪。后来的日子,无论是徐志摩还是金岳霖,都是她天空中的云,与她遥遥相望,而她是安恬的湖水......
她钟情于建筑学,可是我们却看到她的灵婉清致,看到她安坐在月下花前的身影。似乎,她只是纤手持笔,书写最美的春风与秋月。可她真的为了建筑学,奔走在坎坷的人间。那是她生命的另一抹色彩。
尘埃落定后,她的身影终于又回归到西湖之畔。如今我们经过西湖,就能与她偶然相逢。那是她裙裾轻摆的身影,平静地站在西湖的水光里,云为心,水为魂。云水交织的梦里,她静看人来人往,花谢花开。人间几度春去秋来,而她,总是恬静地站在那里,心境清幽。
对于西湖,她从不是过客。她是烟水里盛放的清荷,在清凉的晚风里轻轻摇曳着。甚至不需要春风旖旎、秋月无边、冬雪飞舞。或许,她只愿与这里的云水一起,守着一份安然,任时光清浅地流走。
没有人会忘记,她曾经在飘渺的人间,编织过最美的四月天,那些夜空的星子、花前的细雨、早天的云烟,总在摇曳的时光里,伴着她清雅的身影和回忆。
她是林徽因。在人间悠然地走了一回,便匆匆离去。素手轻挥,挥走尘埃,从此化身清荷,依着西湖的烟水,不再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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