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的和体制的语境。同样,那些更传统的跨学科工作,如兄弟艺术门类之间的比较,应当在一个新的语境中展开,也就是要反思每个门类的意义制作的优势策略,包括它内部的理论分歧以及它所运用的媒介的物质性。
2.通晓外语仍然是我们学科的一个根本的存在理由。比较学者总是那些对外语特别感兴趣的人,他们通常具备掌握外语的技能并有本事时刻享受使用外语的乐趣。这些素质应当继续在我们的学生中培养,而且,应当鼓励他们开拓语言视域,至少掌握一门非欧洲语言。
系与系之间的语言要求不必求同。我们感到,应当起码要求学生用原文掌握两种文学、良好的关于两门外语的阅读知识,而且,对于那些更古老的领域如欧洲、阿拉伯或亚洲文化,应当掌握一门古代“经典”语言。有些系现在仍要求三门外语和一门古典语言,许多系要求三种文学知识。无论怎样,外语要求的价值不应当仅限于文学意义的分析,应当扩大它的语境,理解母语发挥的各种作用:创造主体性、建立认识论模式,想象共同结构,形成民族观念以及表达对政治和文化霸权的抵制和适应。而且,比较学者还应当警惕民族文化内部(within)①的深刻差异,它为比较、研究和批评理论的探索提供了基础。这些差异(和冲突)表现在各个方面,如地区、种族、宗教、性别、阶级和殖民或后殖民状况。从理论上说,比较研究最适宜考察这些差异究竟以什么方式与语言、方言、特殊用法(包括行话和俚语)上的差异,与使用双语或多语及其混杂方式的问题结合起来。
3.我们必须继续强调精通外语的必要性和独一无二的益处,与此同时,也要减少对翻译的敌视。事实上,翻译可以作为一种很好的范式,用以观照不同话语传统之间的理解和解释的大问题。应当说,比较文学的一个任务就是解释不同的文化、媒介、学科和体制背后迥异的价值系统间的翻译之所得和所失。而且,比较学者应当承担一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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