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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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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风月十五不归人:赵群中篇小说集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10832567
  • 作      者:
    赵群著
  • 出 版 社 :
    九州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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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赵群,男,一九五一年出生于沈阳,满族。老三届知青。
  日语专业毕业,后在职读企业管理研究生、历史学博士研究生、鲁迅文学院文学创作等专业课程。
  一九八三至一九九八年,经FESCO外派到日本商社任首席代表、主任研究员等职。一九九八年下海经商,二○○四年起从事中日民间友好文化交流工作。
  现为北京作家协会、中国翻译协会、国际翻译家联盟会员。
  主要作品:
  长篇小说《布罗肯幽灵》著者、日本畅销书《脑内革命》、《科学漫画小百科全书——动物王国》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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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风月十五不归人》作者近年来创作的小说、非虚拟文学类作品,由五个中篇组成。《山狸子娃》《下水线里的螃蟹》《忆王山,我心中的跑酷少年》《风月十五不归人》《鸡冠岭的孩子》作者在以上五篇小说中,用厚重的笔触、炽热的情感,别致的视角,充分地表达了对丰富多彩的人生认识与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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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山狸子娃
  那年,我们一同插队的知青,陆续都作鸟兽散了。只剩下我和闫东,你说是点儿背也好、“后门”不硬也好,总之吧命运不济,还糗在一个小山村里冒傻气。闫东春耕时不小心,被铧犁啃去了根脚趾头,那阵子整天冤嗖嗖、气吭吭的,眵抹糊个兔眼睛要咬人;我呢,也由于兼着“赤脚医生”的差事,给个女娃扎针灸,呵呵,没想到扎出了“绯闻”……如此一来,两个跌了“范儿”的小老爷们,耳边响着的是《北京颂歌》,眼前望着的却是黄土高坡,每晚都辗转难眠。
  一天,二遍鸡刚哏儿哏儿完,我就背个黄军挎,去了四十多里外的县城办事。嘿,又是点儿背,我风风火火地赶到知青办,听说姜主任刚走,是被他老婆揪着耳朵走的……唉,没辙,遇到这种情况,你不用想都知道他一时回不来。我只好悻悻地走出县委大院,欲先对付了肚子里的馋虫,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那时县城里冷清得很,不到逢五、逢十的集日不热闹。我转到街口一看,还好,左手这边有家包子铺,右手那边有家小面铺,于是乎顺着口水而流,就直奔包子铺而去。
  嘿,本来我大步流星,我小眼放光,正“包子、包子”地念叨着呢,忽然,一个比包子还诱人的声音砸进了我的耳鼓。
  “大娘啊,俺问问呗,去潥水那边边儿咋走哩?”
  哦,有人在问路。都说“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嘛——如果问路人操着的不是颇有“吴侬软语”之嫌的晋南口音;如果听上去不是一位比我小,但又小不了几岁的大女娃,或许我也就作罢了,就不会踯躅脚步了。
  “潥水啊,起着城西的路哩,直溜溜地扎下去。等上喽盘山道,出喽烽火台就近便哩,就能看到个水塘子哩。起那哈再往南哈一拐就是哩……”
  随后,便听到路旁有位卖鸡蛋的大娘,侉声土语地把我来的路线倒背了一遍。
  “噢,谢谢哩。俺还想问问呗,到了那边边儿,离圩东大队就不远哩吧?”女娃煞有礼貌地接着又问。
  哇,她问的就是咱插队的点啊!我一机灵,便扭头瞧了她一眼:嘿,粉嘟嘟的瓜子脸,青黧黧的丹凤眼;上身蓝外罩,下身黄军裤,肩上还背个绣有“红宝书”仨字的黄军挎。那年头除了我们知青外,乡里人还真少见这等打扮的,站在那儿戏里人似的,一挺一撅的甚是撩人。
  “不远哩。起着水塘子南边边往西去是公社,往东去就是圩东哩。”
  这回没等那位大娘开口,我就赤脚医生扎针灸——见缝插了它一针。
  “俺就是圩东大队的。”
  说完意犹未尽,我还凿补了这么一句。
  然而那位女娃呢,只是用眉梢挑了我半眼,便匆匆与卖鸡蛋的大娘道了别,扭头迈上了包子铺的台阶。
  咳,白夸你“晋侬软语” 啦,白夸你“懂礼貌”啦,真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冷得我直嘬牙花子。我只好学着电影里的无厘头动作,一咧嘴一摊手的,再极不情愿地一转身,朝对个的小面铺走去。
  诶,不对啊!待我迈出了两步后,悄然间一激灵,就把腿收住了:她又不是山下的老虎,我又不是下山来的小和尚,咱干么要躲着她啊!我这么一想,两眼重新放出光芒。我用脚跟原地悠了个半径,就又走回了原定目标的包子铺。
  那家铺子的门面很小,窗户也是老式的,在格棂上贴窗纸的那种。因而屋里很仄暗。大晌午冷不丁地一迈进去,嘿,两眼还直犯晕。只见饭桌上的小包子,眼敲着就像白菊花似地飘起来,并且还飘啊飘、飞啊飞的飞到我眼前直起腻。我张开大嘴,真想够上去吞它几个。不过恨吃的眼晕转瞬即逝,待我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一搭眼,瞭上的乃是墙上的一幅宣传画儿。
  哇,是那幅《毛主席去安源》,那可是咱大哥刘春华画的哎!谁都不知道吧,远亲不如近邻,他是咱邻家的大哥!别误会,这个邻居可不是在这儿的圩东村,而是在“和平里”,就是被称为“小莫斯科”的北京和平里。他住咱家楼下,咱家住他家楼上…… 不过就在这个当儿,我正陶醉于“画外情”的当儿,刚才那个女娃噶冷一下子从对面角落里站起来,如“惊鸿”般地蹿出了包子铺。
  呵,青愣愣的柿子你还挺个涩(色),你当我是“拍婆子”的?!我愀然不悦。不过马上想起了江湖上的一句古训:好男不跟女斗,也就压下“火”,不跟她制气了。
  不制气了,我也就没事儿人似地朝对面走去。走过去了干脆,还一屁股坐在了她刚才坐过的板凳上。哇——怎么,这小板凳还麻酥酥、热辣辣地“烫屁股”呢?像扎了梅花针似的……这回,冷屁股总算是贴上了热板凳!
  走着赶腿儿,坐着赶嘴儿。一贴上板凳了,肚子里的馋虫也就闹得更凶了。我急慌慌地喊来服务员,点了八两包子加两碗啤酒,就望眼欲穿地等起来。
  不大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两大碗啤酒,也端上了包子。包子是一两俩的十六个,码在大盘子里小山似的。
  又是不大一会儿,大碗空了,大盘子也净了,我肚子里的馋虫变成了懒虫,我也就想起了“神仙烟儿”。我从兜里掏出盒“飞马”的,同时心里边还暗暗地合计上了:明天逢集,干脆今儿个就不急着回村了。一会儿先逛逛文庙,再去电影院看看电影,管他啥片子的一竿子看到底,权当“刷夜”了。等明天一早早早地去堵姜主任办事……对,就这么办。完后赶个集,给“九头鸟”采办点好吃的再回去。自从闫东没了根脚趾头,我就戏称他为“九头鸟”了。
  那天,亏了我没跟这位小“惊鸿”制气,否则的话就不会坐在她刚刚捂热的板凳上了;那天,更亏了我满脑子的想心事,掏火柴时不小心,将火柴撒落一地,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弯腰去拾火柴了。我弯下腰,嘿,居然看见桌底下躺着个黄军挎,上面还绣有“红宝书”仨字!噢,我立马反应过来,这一定是那位“小惊鸿”的,是她慌不择路时落下的!嘿嘿,真是“多嘴桥下秋波起,惊鸿踏去照影来”啊!哎,不对,该比陆游有所创新嘛,是“惊鸿踏去影迷离”——我当即诗兴了一把。
  那时我们知青的军挎中,大多藏有防身“利器”。不是塞着藏刀、蒙古刀,就是弹弓子、弹簧锁之类的。因而接下来的我,也就不客气地捡起来,看了里面的东西……好嘛,这一看不要紧,看得我是意马心猿,看得我是浮想联翩!我连服务员找的二分零镚儿都没拿,就决定改变计划了:她既然去圩东,咱又不会去圩西,那就背上两个军挎追呗!——哎嗨吆,哎嘿吆,哎嗨哎嗨诶嘿吆,沿着社会主义大道,奔向前哪诶嘿吆……
  黄军裤、蓝外罩,看你还往哪儿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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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狸子娃
下水线里的螃蟹
忆王山,我心中的跑酷少年
(附王山先生生平)
风月十五不归人
鸡冠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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