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讲 启示与哲学
当我们着手执行这项任务时,可以从目前的哲学看法中获得鼓励。因为我们看到,启示从被轻看的对象变成了最能激发人们兴趣的东西,所以有理由感到高兴。当上个世纪科学开始其胜利的前进时,黑格尔唤起的热情被审慎的清醒所取代,人们抛弃了一切形而上学,有一阵沉迷在一种幻觉中,确切以为科学有一天会解决生活中的所有问题。这就是所谓的“勒南时期”,那时物理科学志得意满,宣称不再需要形而上学。’
但那段时期属于过去了。的确,自然科学并未像布吕内蒂埃(Runetiere)所断言的那样破产。相反,它年复一年地继续积累着伟大的发现。但很多人已经对它感到失望,后悔曾经愚昧地期待它:那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fgnoramu,etignorabimu,)的态度,粗鲁地把他们从梦中惊醒。因此在上个世纪末,人们的思想和心态逐渐发生了巨大改变。文学和艺术重温神秘主义,哲学、形而上学、宗教的需要也再次登场。这种令人吃惊的反应甚至延伸到了自然科学阵营。不仅奥斯特瓦尔德(Ostwald)㈩版了他的《自然哲学讲义》和《自然哲学年报》,赖因克(Reinke)出版了他的《植物学的哲学》,而且自然科学家们也热切地讨论哲学、特别是认识论的问题——著名人物包括克利福德(K.C1ifford)、彭加勒(oincar)、克莱因佩特(K1einpeter.)、奥斯特瓦尔德、费尔沃恩(VerworD)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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