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不识字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寒冬里,整日像个病猫似的蜷缩在家里。不想进城,不想画画,隔几日就在书房里倒腾几年甚至几十年前的旧物旧书。不逛书店时又想去,去了又后悔。想有些人定有同感。看报时,就注意了每周的《书评·书情》,书评人于是介绍了科尔姆·托宾的《大师》。他写作,是让幽灵显形的一件事;他写作,是控制悲哀、控制回忆的唯一可行的方式……
《三联》的苗炜说:“看书就是病。”他和读书人交流就如同和病友交谈互相的病情,他也介绍了一本英国人写的《知识分子与大众》。
叶倾城介绍了女作家刘利的《如花美眷》,说书里的用字习惯,多少有些上世纪80 年代风貌(我也常常回忆我的80 年代)。那个时代的文风大方且老派,从容也舒缓。刘利是80 年代北大的校花才女,1991 年留学欧洲,1998 年入意大利籍。她说:“须知我语言的第一本能,早已不是中文了,所以我把从舌头到脑筋像电脑软件中的程序似的转换了一下,才弄出汉语来。”她的《二十四城记》,是她走过的从容脚步,通情达理,山花四野,水静鹅飞,似水流年……
可现如今,是什么年代?那些花儿都到哪里去了呀?
花儿飞了,花儿谢了,花儿都老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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