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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为了爱的缘故:萧红书简辑存注释录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802519398
  • 作      者:
    萧军[著]
  • 出 版 社 :
    金城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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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像春天的燕子似的:一嘴泥,一嘴草,我和我的爱人也终于筑成了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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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萧军(1907-1988),我国现代著名作家,原名刘鸿霖,祖籍辽宁义县沈家台镇下碾盘村(现属凌海市)。
    他五岁进村学,受私塾启蒙;十八岁入伍当骑兵;后考入“东北陆军讲武堂炮兵科”学习军事。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萧军拟组织抗日义勇军,因事机不密险遭不测,事败后潜入哈尔滨,易姓更名,鬻文为生,开始文笔生涯……在此期间结识了大批革命志士,遭伪满通缉而逋迁关内。其成名作《八月的乡村》出版后,被誉为“中国人民抵抗日本侵略者的文学上的一面旗帜”,鲁迅先生称它“是一部很好的书”。历时十余载写就的长篇巨著《第三代》(上下卷,即《过去的年代》)被视为他的代表作。
    他是一位多产而极富社会责任感的作家:题材广泛,体裁多样,小说、散文、诗歌、戏剧无不涉猎,仅古体诗留存下来的就近千余首。在极度困难的境况下,他也不曾放弃自己的信念——为了祖国的独立,民族的解放,人民的翻身和一个没有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社会制度的实现,倾尽毕生的心血。
    他是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承上启下者,一位“有民族气节的革命作家”。
    萧军晚年所写的《鲁迅先生给萧军萧红信简注释录》和《萧红书简辑存注释录》,开创书信注释新时期文学的先河,受到学术界好评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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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为了爱的缘故:萧红书简辑存注释录(手稿本)》是一部具有史料价值的回忆录。本书所辑存注释的四十二封书简,大部分是萧红于一九三六至一九三七年间,由日本东京寄回上海和青岛给萧军的,也有几封是她回国后,又去北京,由北京寄到上海的。作者在四十多年后,于故纸堆中发现了这批书简,将它们按年月日作了排序,加以适当的注释,是对其与女作家萧红相识、相处六年间(即上世纪30年代)一段过往心态和历史往事的追忆。
    从这批书简的一枝一叶里,也可以大致理解一些这位短命作家基本思想和感情的特点,精神、肉体、生活上所遭受的种种痛苦与折磨到了如何境地。为了使这辑书简注释能够更多一些发挥它的文献参考价值,《为了爱的缘故:萧红书简辑存注释录(手稿本)》在附录中尽可能增加了一些与萧红有关的各方面材料,由于它们也与这批书简有着一定的关联性。这对于热心研究萧红这位短命作家的作品、生平、思想、感情、生活等方面,具有一定的参考用处。
    《为了爱的缘故:萧红书简辑存注释录(手稿本)》分为四部分:萧红写给萧军(萧红自日本东京寄上海、青岛的35封和自北京寄上海写给萧军的7封书信手稿及注释)、海外的悲悼(萧红所写悼念鲁迅先生逝世的书信文章)、萧军写给萧红(萧军自上海寄北京写给萧红的4封书信手稿、注释及诗文)、附录(九篇与女作家萧红有关的各方面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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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萧红《生死场》)自然还不过是略图,叙事和写景,胜于人物的描写,而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
    ——鲁迅
    
    这本(萧红《生死场》)不但写出了愚夫愚妇的悲欢苦恼,而且写出了蓝空下的血迹模糊的大地和流在那模糊的血土上的铁一样重的战斗意志的书,却是出自一个青年女性的手笔。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女性的纤细的感觉,也看到了非女性的雄迈的胸境。
    ——胡风
    
    要点不在(萧红)《呼兰河传》不像是一部严格意义的小说,而在于它这“不像”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说更为“诱人”些的东西: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茅盾
    
    张爱玲下来就是萧红的文章好,《生死场》、《呼兰河传》真是好得不得了。
    ——夏志清
    
    当许多民国时代的作品,因受时间限制而遭受读者唾弃时,萧红的力作将因它们历久常新的内容及文采,终究会使她跻身于中国文坛巨匠之林。
    ——葛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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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九封信东京——青岛
    均:
    不得了了!已经打破了纪录,今已超出了十页稿纸。我感到了大欢喜。但,正在我(写)这信,外边是大风雨,电灯已经忽明忽灭了几次。我来了一个奇怪的幻想,是不是会地震呢?三万字已经有了二十六页了。不会震掉吧!这真是幼稚的思想。但,说真话,心上总有点不平静,也许是因为“你”不在旁边?
    电灯又灭了一次。外面的雷声好像劈裂着什么似的!……我立刻想起了一个新的题材。
    从前我对着这雷声,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不然了,它们都会随时波动着我的灵魂。
    灵魂太细微的人同时也一定渺小,所以我并不崇敬我自己。我崇敬粗大的、宽宏的.!……
    我的表已经十点一刻了,不知你那里是不是也有大风雨?
    电灯又灭了一次。
    只得问一声晚安放下笔了。
    吟
    八月卅一日夜
    注释
    在这封信的前面,应该还有一封信,因为这里剩下一只空封简,背面30/8平031/8复的记号,这可能是八月三十日到的信,八月三十一日我就作“复”了。这封信本身却不见了,邮票也不知被什么人剪去了。我发现有一些邮票大部分是被剪去了的,这是淡红色,标着“叁钱”的日本邮票。她又兴奋起来了,因为当天写作量竟超过了十页稿纸,每页以四百字计算,这大概已经接近了五千字,这对于她的写作能力和平常写作习惯来说,确是创造了一个“新纪录”。我估计自己当时不会“漠然视之”,可能马上就写了复信表示祝贺和鼓励!她是需要鼓励的。同时也会对她提出“警告”,当心身体所能容许的限度,免得再故病复发。
    我的写作习惯和她是不相同的,我可以像办“公事”那样来写作。就是说,在一定的时间开始,譬如:上午九时至十二时,下午三时至六时,夜间九时至十二时……稿纸的定量大约是五至六页(每页四百字,约两干字左右),到时就置笔不写了,事后也不再继续想写作的任何问题,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该干别的什么事就干什么事……完全可以把“写作问题”抛到头脑以外去,使它不干扰我其他的任何日程。无论在任何场合和情况下,如果我真的要写作,马上就可以写作下去,一般的来说外来的事物和环境也很少能够干扰到我的写作进程。例如我的《羊》,那个短篇小说,因为在家热而又暗,吵而又杂……实在无法工作下去了,我就躲到“法国公园”(当时名称,吕班路附近)里去,扯了一张单人椅子到一处树林深处人不容易走到的地方,一只手擎着一叠稿纸放在叠起来一条腿的膝头上,就是如此开始写起来,也是如此终结的。
    我从来不等待“灵感”来工作的,只要一坐到桌子旁边,拿起笔来就可以开始写作,除非特殊情况,我是很少有什么“灵感焕发”……写作到“废寝忘餐”以至“病倒了”那样地步的。
    我自以为是一个正常的人,无论精神和身体全是正常的,思想和感情也是正常的。我很难于被任何喜悦的事情激动起来,也很少被任何悲哀的事情痛苦或消沉到站不起来的地步,但却很难于控制自己的愤怒的感情。当愤怒起来我是完全可以忘掉自己存在的,也不计及到任何后果——这可能就是我平生的“弱点”,也可能是我自己所谓“正常”状态中不正常的地方。我懂得自己这弱点,因此就常常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这种感情,有时控制到残酷甚至在肉体上来虐待自己的程度。——这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如何苦恼、痛苦的事!
    记得一九三七年她由日本回到上海,我们住在吕班路二五六弄一处由俄国人经营的家庭公寓里,她一时写不出文章来,而我还是照常写作着,这使她“生气”了,就把我光着背脊戴着一顶小压发帽的背影用炭条速写下来,据她说这是对我一种嫉妒的“报复”!这速写竟还被我保存下来,画得确属不坏,线条简单、粗犷而有力,特征抓得也很鲜明。她绘画的才能是很高的,可惜没把它认真发挥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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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萧红写给萧军
第一封信  (一九三六年七月十八日船上)
上海距日本的路程不算太远,生活费用比上海也贵不了多少;那里环境比较安静,既可以休养,又可以专心读书、写作;同时也可以学学日文。

第二封信  (一九三六年七月二十一日东京)
我们彼此对各自的体性“相知之深”,生活在一起并没什么“矜持”的习惯。

第三封信  (一九三六年七月二十六日东京)
回忆我们将到上海时,虽然人地生疏,语言不通,但是还有我们两人在一道,同时鲁迅先生几乎每隔一天就要写给我们一封信,在精神上是并不寂寞的。

第四封信  (一九三六年八月十四日东京)
后来我就把自己的生活和工作规律化起来:一、早晨六时以前必须起床。二、沿跑道跑步三圈。三、一小时运动后,漱洗,休息,吃早点。四、八时半或九时开始写作。

第五封信  (一九三六年八月十七日东京)
我总愿意说一些愉快的事情去影响她,用以冲淡她那种容易感到孤独和寂寞的心情,所以总是说这样好,那样好……免得她大惊小怪,神经过敏,浪费精力来关心我!

第六封信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二日东京)
我们这虽然也算是夫妻之间的“情书”,但却看不出有多少地方谈到“情”、谈到“爱”!或者谈到彼此“想念之情”,更多的谈的却只是事务和工作。

第七封信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七日东京)
这也就是当时我们的关系和实情。又如两个刺猬在一起,太靠近了,就要彼此刺得发痛;远了又感到孤单。这也是我们当时的关系和实情。

第八封信  (一九三六年八月三十日东京)
她是以自己的生命来对待自己的工作的,这也就是很快地熄灭了她的生命之火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九封信  (一九三六年八月三十一日东京)  
我估计自己当时不会“漠然视之”,可能马上就写了复信表示祝贺和鼓励!她是需要鼓励的。同时也会对她提出“警告”,当心身体所能容许的限度,免得再故病复发。

第十封信  (一九三六年九月二日东京)
在我的意念中,过早地睡觉是一种时间的“浪费”!我是很珍惜夜深人寂那一段时间的。

第十一封信  (一九三六年九月四日东京)
从这封信中可以看出,由于肚痛好了,写作胜利地完成了,所以她就感到了宁静和“快活”了。

第十二封信  (一九三六年九月六日东京)
她是有矛盾的,但为了自尊,还是隐忍地要坚持原来的计划——住一年,因此我也不便勉强她回来。

第十三封信  (一九三六年九月九日东京)
一件作品如此,一个作家也如此,只要人民需要他,他就要被批准,任何排斥,掩没,或假装他不存在的办法…一也是无用的。

第十四封信  (一九三六年九月十日东京)
这就是她的脾气,一切事常喜欢从兴趣出发,缺乏一种持久的意志。

第十五封信  (一九三六年九月十二日东京)
一个人的心情一坏下来,对于任何事物全会厌烦的,更何况从事所谓“文学写作”?
……
萧军写给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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