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进一步引用他的原话也只是展现相同论调,没什么新鲜内容,我还是转回讨论莫利博士陈述的事实。其中以下几点请大家特别注意:(a)有着中国人长相的脸;(b)石碑中出现的印度缠头;(c)认为石碑顶部角上所雕各头像与大象相像的评语,并提议其意在表现貘这一动物;以及(d)石碑背面巨大的怪诞脸。
针对以上特别提到的几点中的最后一点,我想在此先提一提克罗姆博士(N.J.Krom)曾描摹过、位于爪哇巴拉(Bara)的象头神迦尼萨的石雕像,该雕像的背面有梵文中被称为“卡拉摩伽罗”(kalamakara,即摩羯头)的巨大怪诞脸。多个地方都出现怪诞脸,其重要意义何在,我会稍后在本书中予以阐述。在此,我不必再强调美洲雕像中出现印度缠头及中国人的面容特征具有什么意义,不过,史蒂芬斯和莫兹利都特别注意到了石碑角上的头像与大象头相似的问题,对此,我们有必要进行深入的研究。莫兹利认为貘乃玛雅人熟悉的动物,而该头像不过是以夸张的手法表现了貘。但是,该动物的眼睛被雕成了鼻孔,而耳朵又被雕成了眼睛,因此,认为该头像代表的是玛雅人熟悉的动物的观点站不住脚;再说,技艺如此高超的工匠(从他所雕的石碑可以看出,他一定技艺不凡),却雕出水平如此一般的貘,令人难以置信。再者,即使该石碑雕刻的是貘,石碑中出现的大象特有的长牙、象鼻特有的表皮、下唇、巨大的翼状耳朵、手持赶象棍而且戴着缠头的象夫,所有这些又作何解释呢?
貘的说法显然解释不通,而且,大多数近期在美洲考古方面发表作品的学者也摒弃了该观点。另一对立观点则认为,该石碑所雕刻的长鼻科动物实际是乌龟或蓝色金刚鹦鹉。在我开始讨论此观点之前,我想先请读者关注其他一些事实。
首先,读者不要忘了,这些科潘石碑矗立在有围墙的庭院中,而且与一组形态独特的大金字塔群关系密切。如果我们同意将希尔普雷奇特(Hilprecht)和费舍尔(Fisher)两位先生对尼普尔(Nippur)的神庙所作的复原工作用作证据,那么可以说,具有相似特征的金字塔早于公元前2400年便在美索不达米亚开始修建,而且如科潘一样,和这些巴比伦纪念碑紧密连在一起的也是带围墙的庭院。在接下来的成百上千年间,巴比伦人和亚述人不断建起新的纪念碑.这些纪念碑不像玛雅石碑一样用石头建成,而是用泥板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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