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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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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东方朔?天暴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807027270
  • 作      者:
    龙吟著
  • 出 版 社 :
    吉林文史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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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吉林文史出版社,中央电视台,共推《东方朔》。
    汉武帝的智囊人物三千竹简造就了千古一帝!号称东方第一剑令众多盖世大侠为之竞折腰……他就是东方朔!《东方朔》系列全面展现了一个让中华民族自豪的时代,“千古一帝”和“第一智臣”相辅相成、斗智斗勇、复仇雪耻、共强汉室的艰苦卓绝且又撼魂动魄的历程,尤其是通过“文侠”东方朔的塑造,将一个可以与儒圣孔子、兵圣孙子并称的“智圣”形象,成功地凸显在读者面前。本书为该系列之一的《天暴》分册。 本书的电视剧改编权被中央电视台所属的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于第一时间买断,其历时五年精心制作的大型电视连续剧将于近期隆重播出。
    东方朔——汉武帝的智囊人物三千竹简造就了千古一帝
    东方朔——号称东方第一剑令众多盖世大侠为之竞折腰
    东方朔——相声界的开山鼻祖杂艺唱曲者的祖师爷
    东方朔——绝代易经大师算命卜卦之流的先驱和缔造者
    东方朔——风流倜傥第一人美艳生活连皇上都自愧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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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东方龙吟,古徐人也。幼年随母下放农村,得十年刈草逗泥之乐;弱冠伴友潜至地窟,有四载掘煤掏炭之历。高考恢复时涌入大学,学历时髦日攀至翰院。索腋凑裘,修撰之名偶厕百科名流之中;雕枯剖朽,蠢篆之迹屡现核心刊物之上。慕东坡之迹,入内翰教读撰制;喜曼倩之趣,居金马戏儒避世。临鼎观烹,愧享其脔:近朱睹丽,羞染腥赤。预九天之宴,却无飘飘之感;享三闾之乐,竟有昂昂之态。重返绿野.笑与池鱼汩泥泛波;再走平阳,乐看村獒侧目睥睨。赏我心者,往日雁行虽坐高衙犹有企羡之神:悦我目者,畴昔鹪鹩稍据蜗角便露鸱鹗之态。行路数十万里,方知三坟五典六成谬论;阅人过百千个,更晓八索九丘七分合意。遍尝酸甜苦辣,始觉离合悲欢更有情趣;纵观世态炎凉,才将喜怒哀乐付诸笑谈。优耶劣耶,任眼前读者转说;功耶过耶,待身后贤达定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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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东方朔是汉武帝时期的一个杰出人物,在当时政治、思想、军事、文化方面有很多建树。他在自荐书中,曾向武帝介绍过自己家世:“少失父母,长养史嫂,年十二学书三冬,文史足用;年十五学击剑,年十六学诗书,诵二十二万言;年十九学孙吴兵法,战阵之具,钲鼓之教,亦诵二十二万言,”见出道时便是一位文武全才。而后五、六十年间,他屡陷危机却无所畏惧,历捋虎须而自身安然,其为人为文品格为妙,受到举世称赞;伴君伴虎技艺之绝,近乎炉火纯青。更为著名的是,他在实现这些成就时,为后代留下许多令人拍案叫绝且意味隽求的奇智佳话。
    《东方朔:天暴》全面展现了一个让中华民族自豪的时代,“千古一帝”和“第一智臣”相辅相成、斗智斗勇、复仇雪耻、共强汉室的艰苦卓绝且又撼魂动魄的历程,尤其是通过“文侠”东方朔的塑造,将一个可以与儒圣孔子、兵圣孙子并称的“智圣”形象,成功地凸显在读者面前。 
    作为“文侠小说”的开山之作,龙吟先生见解深刻,语言风趣幽默,情节波澜迭起,场面雄浑壮阔,读来让人不忍释手。
    《东方朔:天暴》的电视剧改编权被中央电视台所属的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于第一时间买断,其历时五年精心制作的大型电视连续剧将于近期隆重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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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十九章  远嫁乌孙
    钟粹宫中,寂静异常。
    卫子夫头发斑白,更显苍老。她手中牵着的长孙刘进,已有六岁。在她一旁的太子刘据,已是二十二岁,略有胡须,身体也有点稍胖。
    “据儿,听说你昨天与栾大吵起来啦?”
    刘据摇了摇头:“母后,孩儿从来都是不与人相争的。可孩儿去看姐姐,只说了一句:”姐姐身体,为何日见瘦弱?‘那栾大便说,’瘦了才有好精神,愈瘦愈能当神仙‘。孩儿没理他,便向姐姐询问几句,问她吃的是什么药。没想到那栾大,便要将孩儿赶出他的驸马府!“
    卫子夫叹了一口气:“据儿,你就忍一下吧。”
    “母后,孩儿忍不了!姐姐如此金枝玉叶一般,却要嫁给栾大那个妖人,孩儿想起这件心,心里就要流泪啊!”刘据说到这儿,眼泪又溢出了眼眶。
    卫子夫那干枯已久的眼中,也有些湿漉漉的:“据儿,你的泪再多,也没有母后心里的泪多啊!你就看在母后的份上,看在你儿子刘进的份上,多忍一点吧!”
    “母后,孩儿不敢与父皇论争,母后你为什么不争?姐姐的事,您要是执意不从,父皇说不定……”
    卫子夫止住其话:“据儿,是你了解你的父皇,还是母后更了解他?以后,不许你说这些胡话!”
    “可是母后,孩儿实在心疼姐姐……”
    卫子夫又叹了一口气:“据儿!不管怎么样,你姐姐有了栾大,比过去活的好多了!你的父皇因此而得到了解脱,母后我心里有时也觉得有点安慰啊。”
    刘据还是嗫嚅地:“可是母后,姐姐一天比一天消瘦……”
    卫子夫摇摇头:“别说了,据儿。想一想你自己吧!你应该多想想,你怎样才能让父皇对你放心?你父皇不让史良娣当太子妃,那他想让谁来当,你要知道啊!”
    刘据想向母亲说明原委,又觉得此事难办,不如不说,于是只好叹一口气:“母后,孩儿实在没有办法……”
    卫子夫看了儿子一眼,不禁重重地又再叹一口气:“咳!看你这个文弱的样子,自己的事都管不好,还怎么去和别人争啊!多忍一点吧,忍字头上一把刀……”
    柏梁台下,烟燎雾绕。
    柏梁台是继通天台后,武帝在宫中又修建的一座高台,因为是用参天的柏木为梁,浓香的樟木板搭建而得名。此台号称千丈,实际也比李少翁的通天台高了许多,登上其颠,可将长安及三辅之地,全然鸟瞰。武帝听信栾大的话,让他除了在给公主病,便在台上守候神仙。
    栾大焦虑不安地在台下坐着,公孙卿则神情自若地相陪。
    坐了半日,栾大见公孙卿什么话也不说,便憋不住了,急切地说:“啊呀,我说公孙卿,你怎么就不着急呢?我栾大要是遭了灾,还会有你公孙卿的好处?”
    公孙卿笑了起来。“我的栾大仙人,你是皇上的骄女婿,皇上又没将你怎么样,你怕什么?”
    栾大更急切地说:“你不知道!我和太子顶了嘴之后,太子就跑到了皇后的宫中。你要知道,皇后要是说了话,皇上可是要依的!”
    公孙卿不急不忙:“栾大仙人,你也不想一想,你的娇妻,可是皇后生的。皇后要是让皇上把你杀了,那她的女儿,不就成了寡妇了吗?”
    栾大好像比公孙卿想得更透:“寡妇怕什么?平阳公主不是个寡妇吗?她又嫁给了卫青,成了大将军夫人!公孙卿,你应该比我明白,太子是储君,他要是烦上了俺,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公孙卿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太子怎么了?太子不就是以卫大将军当靠山么?卫大将军已经死了!”
    “可是还有东方朔在!听江充说,东方朔在皇上面前,与董仲舒争论阴阳五行和治国之道,那董老夫子硬是羞愧而死,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公孙卿愤愤不平地站了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你以为我是董仲舒?我是我伯父公孙弘?我可是公孙弘加上李少君、董仲舒再加上李少翁!你就等着瞧吧,看我怎么让东方朔蒙羞受难,看我怎么把伯父和儒者们所受到的羞辱,给找补回来!”
    栾大咧咧嘴:“牛皮别吹大了,吹大了可会炸了!”
    正在此时,李广利、刘屈牦两个走了进来。
    公孙卿笑着起身相迎:“哇!下官恭候丞相长史刘大人和征西将军李大人!”
    李广利面上一红:“公孙大人,别开玩笑,咱李广利还只是带带兵,没有当上征西将军呢!”
    公孙卿却言之凿凿:“今日不当征西将军,明天准会成为征西将军。依公孙卿看来,李大人将来还会成为统领全国军马的大将军呢!”
    刘屈牦一惊:“公孙大人,此话何以见得?”
    公孙卿笑了起来。“哈哈,刘大人,我的话也会有假么?您要想想,皇上为什么最信任卫青?因为他是卫皇后的哥哥!可皇上后来最喜欢的夫人变了,不是卫皇后,而是李夫人。卫皇后的哥哥死了,如果李夫人的哥哥能够带兵打仗,那么大将军还会是别人的吗?”
    刘屈牦好像突然明白了,连忙应道:“对,公孙大人,你的话太有道理啦!”
    公孙卿故弄玄虚地:“岂止是有理?皇上眼下让李大人在上林苑练兵,就是准备让他统领天下兵马的。刘大人,您的志向在下可是知道的,你可要盯紧了公孙丞相的位子啊。”
    刘屈牦心想,我的秘密,只有江充知道,怎么公孙卿也了如指掌?他急忙遮掩道:“公孙大人,千万不要这么说!朝中有能耐的人多的是,我刘屈牦何曾有此痴心妄想?”
    “哈哈哈哈!怎么能叫痴心妄想?刘大人,这满朝文武,我全算过,只要我中书令公孙卿不与丞相长史相争,将来这丞相之位,便是你的!”
    刘屈牦惊喜过望:“那么说,公孙大人,您是真的有心成全小人,做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位?”
    公孙卿认真地说:“我公孙卿以求仙学道为要务,眼下出任中书令,也是皇上强求所至。公孙卿能当神仙,区区丞相之位,岂能让我动心?”
    听到此话,刘屈牦突然跪了下来:“公孙大人,公孙仙人,只要你能设法让小的成为丞相,你说什么,小的都听你的!”
    公孙卿忙将他拉起来:“刘长史,你这是何必呢!今天公孙卿与栾大仙人请你们前来,就是成全你们一桩好事的。”
    李广利胖脸一愣:“也有我的好事?”
    公孙卿笑着说:“当然,好事成双,单他一个人好,怎么好得彻底?我与栾大仙人昨夜观察星相,见牵牛织女二星,中间有一条银线相牵。而牵牛之后一人,有点像刘长史;织女之后也有一个大胖子,分明就是李将军。二位大人,你们是不是各有一儿一女,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刘屈牦说:“公孙大人,我的儿子,今年才十三岁!”
    李广利也说:“可咱的女儿,今年已经十七了。”
    栾大接过话来:“那好啊!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等赏赐!’看来你们的儿女,将来也是要被皇上封侯或赐予诰命夫人的呢!”
    刘屈牦认真地说:“我的儿子十三岁,小了一些呢!”
    李广利却不以为然。“刘长史,这你就外行了。皇上取陈皇后的时候,也是这么大啊!那阿娇比皇上大五、六岁呢!”
    刘屈牦陷入沉思:“这事儿,让我再想一想。”他觉得年龄大小,还在其次,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是皇上的亲侄子,而他李广利什么东西,一个杀猪的!
    公孙卿冷笑道:“看来,刘大人对丞相之位很是向往,对国戚之位却看不见呢!”
    刘屈牦猛地一惊:“什么?我还可做国戚?”
    公孙卿神秘莫测地说:“刘大人,你不是还有一个八岁的女儿吗?如果你能按天意行事,那你的女儿可是有国母之命啊!天机不可汇露,公孙卿说到这儿,已是不宜多言了。二位大人,你们看着办吧!”
    李广利想了一想,不愿放下这事,便问道:“公孙大人,李广利斗胆再问一句:太子如今二十多岁了,他的儿子刘进都五、六岁了,你偏要说刘屈牦的女儿还有国母的命,让我们怎能相信呢?”
    公孙卿一阵冷笑:“你们都是榆木脑袋,你们以为天下的事是一成不变的么?李夫人是不是死了八年?李广利,你的外甥也是第二个皇子,他是不是已经九岁了?”
    李广利恍然大悟,然后便是大惊失色:“啊!小人明白了,明白了!刘大人,要是那样,不仅你是国戚,我还要在你前头,先成为国舅呢!公孙大人,你说的事,李广利全答应了!刘屈牦,你这个卷毛儿,怎么不识时务?快点答应吧,天机不可错过啊!”
    刘屈牦也想明白了。公孙卿的言外之意已经明了,天机便是李夫人生的昌邑王将成为天子!自己的女儿可以嫁给昌邑王!要是天机果然如此,自己还不是板上钉钉的国丈?那让儿子娶个比他大四岁的老婆,亏又能亏到哪里去?想到这儿,他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好,好!如是这样,刘屈牦听从公孙大人的安排。”
    公孙卿更为冷酷地说:“今天既然让你们知道了天机,我就得提醒你们两个,天是天机,要是人力不到,也会转为危机。我和栾大仙人倒无所谓,不行我们就升仙而去。可你们两个都是凡人,谁要是泄露了天机,或者违背了天机,搞不好就是碎尸万段之罪啊!”
    李广利急忙跪下磕头:“二位大仙,小人明白了,小人一切遵从二位仙人的意思!”
    刘屈牦打了一个哆嗦,也跪下说:“公孙大人,二位大仙,下官也不会乱说乱做的啊!”
    公孙卿将他们两个都拉起来:“二位大人,何必如此呢?以后我们在朝上,还是同僚;自己商量事儿的时候,也不必如此。如今卫青已死,和太子最亲近的人,就是霍光和东方朔了。霍光做事,谨小慎微,成不了大气候。只要把东方朔赶出朝廷,咱们的戏就好唱了!”
    众人都点了点头,只有李广利感到吃惊。
    刘屈牦凑了过来:“公孙大人,还有一个很厉害的人可以利用,他和太子也是很和不来……”
    公孙卿笑道:“你说是江充?别急,我自有办法。”
      建章宫中,气氛郁闷。
       武帝又把太子叫到身边,半天没有说话。
      太子战战兢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武帝近来心情不是太好。他仔细回味了董仲舒与东方朔辩论的内容,觉得自己那天被东方朔说傻了,心思全被东方朔领着走了。细细品味起来,他觉得董夫子的话虽没道理,可眼下对我刘彻来说,用起来却很容易;而东方朔的话,很有道理,实施起来却很难。更有甚者,他觉得不论怎么说,董仲舒的观点从骨子里头对皇上是毕恭毕敬的,而且他也让天下愚民对皇上毕恭毕敬;而东方朔则不然,他从心眼里看不起那些无能的人,除了对我刘彻还可以外,对其他的人,他是不屑一顾的。他还说什么“斗筲之君”,君主再无能,也不能说是“斗筲之性”,与愚民视作同类啊!想到这儿,他回头再看一看自己的太子刘据,觉得这个儿子太善良了,太文弱了,一旦将来治理不好国家,东方朔再来个老是不死,那不就被东方朔看成“斗筲之君”了吗?他真想到金马门,或者把东方朔再找过来,两个人再辩一番。可他知道,他辩不过东方朔。好在东方朔的儿子都是不想当官的,不会对自己的儿子构成威胁。倒是他有一个女儿,从个性脾气,到武艺为人,都有点像东方朔,还有些像我刘彻。要是让珠儿做太子妃,说不定东方朔会更真心地帮太子,说不定珠儿和太子所生的孩子,将来又是一个有为之君呢! 
    想到这儿,他把脸转向刘据。
    “据儿,朕让你再去找珠儿,你找过吗?”
    刘据犹豫了一下,答道:“启奏父皇,儿臣找过。可是珠儿她只和我练武,不与我说别的。”
    “她不和你说别的,你要先跟她说啊!这种事情,还能要女孩子先开口?”
    刘据有些为难地说:“父皇,儿臣一说这事,她就生气,就不理儿臣了!” 
    武帝严厉地说:“还不是你和那个史良娣,生儿子生得太早了?珠儿还没当太子妃,你的儿子就六七岁了,她能高兴吗?”
    刘据不敢再说话了,可又不能不答话,便说:“父皇,儿臣觉得,珠儿好像还有别的心事。”
    “她还会有什么心事?珠儿的事,自有朕去找她的爹,把她说服了;可你这儿,不能再畏畏缩缩的,一点都没有理直气壮的胆子!就你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太子!”
    刘据只好唯唯诺诺:“儿臣遵旨。”
    正在此时,江充又来到建章宫内。
    分明他已见到刚才武帝数落太子的样子。太子见到他,脸上更为不高兴。
    武帝问道:“江充,有什么事?”
    江充说话不太顺溜:“启奏皇上,那车令他……他……”
    “哪个车令?”武帝一时想不起来。
    江充这回顺溜了:“便是您让他拿着黄金,去大宛换取良马的那个车令。”
    “他回来了?给朕带来了良马么?”
    江充小声说:“皇上,车令没能回来,他带去的百名随从,也只回来了两个。”
    武帝大惊:“什么?出了什么事情?”
    江充的声音更小:“皇上,车令他没能换来良马,却在回来的路上,被郁成国国王给杀死了。”
    武帝大怒:“混蛋!快把朝中大臣统统找来,朕马上要去未央宫上殿!”
    江充屁滚尿流而走。
    未央宫中,群臣毕集。
    公孙卿厕身文臣前列,而东方朔却不在。
    武帝阶下跪着两个浑身泥沙的人,其中有一个是车令的副使,叫做姚定汉;另一个叫虞常,车令的随从。
    武帝大怒地叫道:“姚定汉,你倒是说说,车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死了,你倒是跑回了长安?”
    姚定汉忙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小人跟随车令大人,带着百名壮士,黄金三万两,丝绸五万匹,前往大宛。车大人为了显示汉皇威德,特用万两黄金,制作了一个金马,准备让大宛国王看看。一路之上,浩浩荡荡,沿途小国,顶礼膜拜,十分威风。过了几十个山口,在离大宛首府贵山城不远的地方,有个大宛的属国,叫郁成国。郁成王隆重接待了车令将军,临行前想看一看汉家的金马,不料车令将军没有同意,郁成王便怀恨在心,先派人到了贵山城,说我汉使如何傲慢无礼,因此我们一到大宛的国都,便遭受大宛国王毋寡的冷遇。毋寡国王说,不是他不看好大汉的金银财宝,丝帛绸缎,而是大宛与匈奴原有和约,答应说决不与我大汉结盟。车令拿出金马,让毋寡国王看了,毋寡国王很是喜欢,不过他说,我们大宛的良马,也就是贰师城有那么几匹,每年还要如约送给匈奴,如果答应再给你们汉朝,我们的宝马就给光了,自己反而没有了!金马丝帛,你们拿走了吧,我们大宛,谁也不愿得罪!”
    武帝气愤地说:“这个毋寡,好生无礼!他怕匈奴打他,就不怕朕发大汉兵马,剿灭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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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远嫁乌孙
第二章 金乌与麻雀
第三章 天机河源
第四章 汗血马
第五章 天意悲歌
第六章 两路求仙
第七章 水熬火煎
第八章 沉命与舍命
第九章 冰窖彻悟幽谷血
第十章 离奇长寿面
第十一章 殷殷石榴花
第十二章 不死假死
第十三章 京都大侠
第十四章 世道黑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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