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提出“‘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愿丞相但服其心足矣”的策略。诸葛亮叹服地说:“幼常足知吾肺腑也!”因此拜马谡为参军。事实证明,诸葛亮用七擒七纵之法,的确使孟获心服口服,没有复反。
诸葛亮平定南方之后,准备北伐,马谡又献“不战而屈人”之计,他说:“司马懿虽是魏国大臣,曹睿素怀疑忌。何不密遣人往洛阳、邺郡等处,布散流言,道此人欲反;更作司马懿告示天下檄,遍贴诸处,使曹睿心疑,必然杀此人也。”诸葛亮用马谡之计,虽没有杀掉司马懿,却也将他削职回乡。马谡之计为诸葛亮初次北伐便长驱直入打下了基础。
仅从这两件事中就可以看出马谡十分善于出谋划策,他所设之计几乎屡试不爽。但马谡由于经历所限,他从未单独带兵领过重任,所以实践经验比较少。虽自幼熟读兵书,却没有多少实践的机会。另外从他的性格特点来看,他是文臣之才,而非武将之料。长于谋划而短于决断。对于这些长短之处,诸葛亮应该了解,马谡更应该了解。可惜的是诸葛亮不知,马谡自己更不自知。
马谡不能知己,他也没有做到“知彼”。他在冒领重任的时候,并没有搞清守街亭的任务之“重、难、险”。首先,街亭的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倘街亭有失,吾大军皆休矣”。街亭直接关系到这次北伐的成败利钝。其次,街亭之地十分难守,因为那里既无城郭,又无险阻。再加有司马懿、张颌这样的劲敌,就更增加了防守的困难。再次,此项任务风险极大。马谡主动写了军令状,“若有差失,乞斩全家”。用全家性命作担保,实在很冒险。如果马谡没有主动写军令状,那么在失败之后,也许不至斩首。
有句成语叫“不自量力”,如果去掉其中的讥讽之意,那么它就从反面告诫人们做任何事情,都要先衡量自己的能力。要量力而行,绝对不能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不管这件事情的诱惑力有多大。《孙子兵法·谋攻》中说:“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既不了解敌人,又不了解自己,那么每次打仗都必然失败。所以说这是马谡的根本性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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