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些发现证实了本研究的假设:相比于一个有大量选择余地、赋予个人决策很高价值且将不幸福归结为没能做出正确决策的社会,在一个个人决策选项较少且不太将之视为幸福路径的社会中,个人的最优化决策倾向对生活满意度的负面影响作用不如前者。这样看来,最优化决策者在中国的生活满意度比在西方社会要高。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在西方社会,满意决策者报告了最高水平的生活满意度。这样看来,当选择余地的范围是有限的时候,个人对决策选项的应对方式和生活满意度关联很小,但是在有大量选择的时候,个人对决策选项的应对方式则和生活满意度存在高度相关。
本研究所发现的文化差异反映了最优化决策、后悔与生活满意度之间真正的关系,而不是由于测量工具的不对等所造成的虚假关系。本研究发现最优化决策量表在不同文化中都显示了单维的结构。在美国、欧洲和中国,不同的测量工具都具有可接受的内部一致性系数(Diab et al,2008;Purvis et al,2011)。同时,相比于西方的研究对象,中国的研究对象没有表现出系统性的不同反应模式。因此,本研究确信这些结果是客观存在的。总之,基于从三个不同文化中获得的数据,本研究说明人们所处的社会在最优化决策与生活满意度间的关系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未来的研究可以对文化的影响机制进行更细致的研究。这样的研究可在更为多元化的西欧和非西方国家环境中阐明文化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了最优化决策和生活满意度之间的关系。这样的变量可能包括了经济发展、政治及社会结构这些能决定决策数量及选项范围的变量。
最优化决策和后悔之间的关系在不同的文化下相对稳定,但是后悔和生活满意度之间的关系则受到文化的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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