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郁郁不快,故日记亦多挂漏,未知何时得乘长风破万里作海外游也!毛锥误我行,当投笔执戈,从事域外,安得郁郁居此,与草木同朽哉
——周作人:1901年4月19日日记
近年我之思想大变。昔主强权,今主悲悯;昔主欧化,今主国粹。……今者,或乃瞀于西学,至欲唾弃国学,过矣。
——周作人:1905年日记
有同事将南行,曾嘱其向王教长蒋校长代为同人致一言,请勿视留北诸人为李陵,却当作苏武看为宜。
——周作人: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南迁之后,1937年11月1日日记
现在又在乱世……,人落在水里的时候第一是救出自己要紧,现在的中国人特别是青年最要紧的也是第一救出自己来。得救的人多起来了,随后就有救别人的可能。这是我现在仅存的一点梦想,至今还在乱写文章,也即是为此梦想所眩惑也。
——周作人:《梦想之一》1942年
我真实是一个屠格涅夫小说里所谓多余的人,在什么事情里都不成功,把一切损害与侮辱看作浮云似的,自得其乐地活着。
——周作人晚年之作:《知堂回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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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庆东:《欲说还休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