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榜玉诏,帝称忠义之家;臣本布衣,身系兴亡之局。”以一介布衣之身,欲担国家兴亡之责,虽为世界首富而不能也,这正是伍秉鉴的悲剧性命运。
《1839:世界首富伍秉鉴的末路人生》
在慈禧四十八年的执政生涯里,她处处是赢家,唯独输掉了这个国家。在新旧交替、百废待举的年月,这个帝国原本应当昭示它鲜明的国策,无论外交、内政还是文化的“体用”,一如东邻的日本。但在她超然事外、左右逢源的种种手笔中,这个帝国不可避免地彻底沉沦了。
《曾国藩1870:烈士暮年》
如果说,1862年,同文馆的十名幼童,以及上海滩的小伙计朱葆三是这个密闭的帝国中偶尔渗漏的涓涓溪流的话,那么,经过40年西学的冲击、利益的引诱、救亡的急迫和求知的冲动,这些涓涓溪流终于汇聚成了汹涌江河。英语,不再只是一种求生工具、应变手段,而已然成为中国人融人世界的一种方式。
《第一堂英语课:同文馆和洋泾浜》
上海是东方最繁华的巴黎,既是最文明之地,也是污浊黑暗之所,妓院、赌场、烟窟遍地皆是。在小报的叙事中,上海成为罪恶的渊薮,人们想象中畏恐的都市。小报认为“上海好像一口大染缸,初来的异乡客,正是一匹素绸,不久就要染成颜色了”。
《小报眼里的上海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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