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祖,1952年生,祖籍湖南宁乡。台湾大学环境工程研究所硕士,台湾周易文化研究会创会理事长,台湾中华孙子兵法研究会副会长。精研儒家学说,在传统经典中注疏现代精神,如《人物志》、《春秋繁露》、《开物成务——中国的工程》等书。尤其深修《易经》,往往将难解的易理以生活化的实例佐证解读;将《易经》义理付诸实践,从《易经》的角度解释阐说诸如《春秋》、《尚书》、《礼记》、《四书》、《孙子兵法》等传统经典,并旁通于佛、道,自成一派,为深奥难懂的《易经》搭建起一座方便学习的桥梁,把《易经》和现代知识巧妙融合会通,将“易学”生活化与现代化。著有《刘君祖完全破解易经密码(1-6辑)》、《刘君祖易断全书(上、下册)》《详解易经系辞传》、《四书的第一堂课》、《易经的第一堂课》、《易经与现代生活》等书。君祖先生讲学不断,曾为台湾政界、企业界高层的《易经》老师,在社会各团体与大学长期授课近二十年,学生遍及社会各个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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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钧(中国周易学会会长、山东大学博士生导师)
★君祖讲《易》,在现今却是极难得的。他名高,达官显贵多出其门下。但这实无足轻重,他讲学之长处,不必靠阔学生来增价。其真正有价值者,一是平实;二是戒依傍;三是体贴经义;四是生命安顿的旨趣;五是有群己和通的理想。
——龚鹏程(台湾著名国学大家、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像刘君祖这样的人,是给人安心的!
《中国时报》
采访报导 邓美玲
林语堂跟余秋雨都说过,中国人啦!只要想到苏东坡,就会忍不住微笑起来。这个世界是有这样的人,知道有他在,大家走到哪儿都会觉得心安。这种人倒也不见得是哪一个特定的人:那是一种品格,一种在人类秉性里,温暖的、坚定的、不断向上的力量。我常觉得,那种人格跟中国文化的特质给合在一起,就形成中国知识分子的特殊气质。那种气质是不可言喻的,但那人只要站在那里,不管他穿的是西装还是唐装;也不管他做的是高科技产业,还是读书讲学这条老路子,任谁都可以一眼辨认:啊!就是他!典型的中国读书人!
我们今天的主角刘君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是谁:这位谦谦君子,不只是李登辉的《易经》家教
要介绍刘君祖,我实在不愿意把“他是李登辉的易经家教”、“许多党政要员、社会名流、工商巨子的老师”这样的说法搬出来。我只是不希望读者误会这位谦谦君子,还要靠这来抬高知名度。其实,对他来说,把老祖宗的智慧遗产拿出来教给大家用,那是知识分子不计毁誉、当仁不让的天命。所以我会说,像刘君祖这样的人,是给人安心的。他是守在老家默默经营祖产的老大哥,不论外面的世界怎样变,你在外边怎么胡闹瞎闯,等你受了伤,无处可去了,随时回来,他都在。十几廿年前,就有人感慨说,中华文化已经走到花果飘零的末路了:到这几年,大家连喊都不喊,心里明白的人,就守在自己的位子上,做一点算一点:留着火种,静候时机时势的转变。这二十几年来,刘君祖作的,就是这件事。
他的能耐:他能以各行各业皆能通晓的言语实例讲解易经
当然,守着火种的不只有刘君祖一个。中华文化的命脉不会断绝,靠的就是每一个时代都有一群安贫守拙、遁世不闷的知识分子。刘君祖的启蒙老师毓老先生,就是这么一号人物。毓老先生是刘君祖研究生毕业以后才遇见的私塾老师。老先生是前清遗族,在大时代的风里浪里闯荡过,荣华富贵也经历过了,最后选择闭门著述、遁世讲学,五十年不与外界往来。廿几年来,刘君祖一直跟着毓老师读书,从四书五经到史部子部的重要典籍,都有钻研。如今他在易经的研究与讲学,受到毓老经世致用的理想影响,所以能以最严格的学术水准求其深入,又能以各行各业皆能通晓的表达方式求其浅出,在学院派的教学方法外,走的是另一条活路。
他的领会:他最大的收获是学会在不同情境中的自处之道
跟传统儒者一样,刘君祖是敏于世变而通达无碍的。从政治、经济到社会文化,冷眼旁观而事事关心。所以,十年前他开始在社会大学讲《易经》,旁征博引,与时局相印证:并且活用《易经》的智慧,抽丝剥茧、综观全局,为眼前上自国家发展,下至个人出处的疑难,提出最佳的解决之道。这个名声在社会高层快速流传,从党政要员到企业巨子,登门求教的所在多有。《易经》是群经之首,从伏羲画卦到孔子作传,期间还经过许多无名贤士的参与修定,以上下四千年、总合不同时代的人生经验与处世智慧而成。春秋以后的重要思想典籍,都在它的影响之下,最神妙的是,只要心正意诚,江湖术士可以借它开占谋生;深思远虑之士要向它探问人生机理,也可以得到明确的指引;它是亲切宽厚的老朋友,更是充满书智的老师。孔子自谓五十学《易》而不贰过;刘君祖说,他学《易》近四十年,最大的收获是遇事看得宽,也看得深;而且习惯从不同的角度去解析事情的利害得失,有了转换心境的能力,就不会老陷在自己的迷雾里。《易经》最凶险的几个卦里头,都有生机:最好的卦里面,也埋藏着危机。人生在世,无过是不可能的,学《易经》,就是要学在不同,情境里的自处之道。
他的无奈:上了《易经》,若仍陷在个人得失的小格局中,最叫人泄气
刘君祖现在是以读书讲学为业,除了《易经》,他也为一群老学生继续讲《老子》、《四书》跟《孙子兵法》。他对文化的薪传,当然有使命感。有了使命感,就难免有失落感。尤其学《易经》的门槛本来就比较高,看到有些初学者半途而废,或者上课时举一不能反三,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特别是有些学生,课堂上学了专门教人“唯变所适,至诚如神,敬慎不败”的《易经》,回到生活里,还是陷在个人得失的小格局里,不得出脱。他说,那才真让人泄气!不过,泄气归泄气,他的教学热忱可未曾稍歇。以他在《易经》的学术研究与实用层次上面的成就,他还是宁可在大学院墙外教《易经》;那呈给自己更高难度的挑战,当然,回馈也更大。尤其是几年的讲学经验下来,为许多有特殊经历背景的学生开占解疑,看过太多真实人生里不同,情境的挣扎、犹豫、矛盾,等于自己也经过一场又一场的历练,那才是最珍贵的。
他的趋势观察:以中国古老的智慧为廿一世纪解套,希望不远
《易经》为古典群经之首,由“易”字入手,透过八卦解析诸事万物。 随着信息时代的来临,浅薄的实时信息,冲淡人们对老祖宗智慧的体悟, 让《易经》变得艰涩难读,乃至于无法靠近。 间接地忽略《易经》当中丰富的人生智慧与人性中复杂的管理奥义。
这些被弃置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传家之宝,什么时候会重见天日?刘君祖用一贯含蓄的语气,微笑说道:“文明发展遇到瓶颈了,现在大家都在寻找一种可以脱困的智慧;中国的东西够深厚,何况火种一直都在,时候一到,挡都挡不住。而且,这个迹象已经出来了。”